死,在大家手里。”
“好。”
徐徐行稍作思考,道:“可以立威,以前把他们捧在手里,有些人忘了自己本来只是个普通人,以后他们会明白自己的身份。”
卢通满意地点了下头。
房间内只剩下卢通、徐徐行。
“呼!”
船舱内的气氛更加紧张,每个人都在互相打量,看向自己怀疑的对象。
船舱入口,葛夫子一直等在这里,道:“拜见国主、殿主。”
最后顺理成章的开始捉贼。
“捉人?”
“杀了娄大勇!”
卢通陷入了沉默。
“夫子,我们该怎么做?”
卢通喝了一口茶,道:“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葛夫子叹了口气,又取出一本册子,道:“那这个呢?”
葛夫子抽出信,指着信尾的落款,道:“曾长登呢?你也不认识?”
“去吧。”
徐徐行想了一下,起身道:“弟子愚钝,请师尊指点!”
“很顺利。”
卢通道:“你想不想当贼?”
“弟子愚钝。”
“是!”
沈度带走了娄大勇。
徐徐行思索了许久,猛得抬起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卢通道:“行儿,你觉得如何?”
再拿出假册子、假纸条,把所有人扯进来,让他们察觉到危险,也让他们对娄大勇心生敌意。
葛夫子脸色阴沉,道:“他贪图私利,把关系到大家性命的隐秘告诉了山岛!”
溢河下游方向,连年大战中,无数法术、法宝的交锋下,向下长达百里的河段,变成了凹凸不平的废墟。
一团火焰横空飞过,落入泥地中蒸腾出大片水云。
“明白。”
“他们呢?”
徐徐行瞳孔一缩,低头想了许久,长叹一口气。
他把册子交给旁边一个人,道:“这个册子上记录了每个人的名字,每个月拿多少灵贝,还有立过什么功、得过什么赏赐,全部记录在册。而它,也是从王知身上搜出来的。”
葛夫子没有开口,无意地朝旁边瞥了一眼。
一个老人叹了口气,道:“葛夫子,能不能饶过娄大勇这次?我了解大勇,他做不出那种事情,十有八九是被姓曾的给骗了。”
有人神色不忿,不过没有反驳老人。连沈度听到老人开口,脸色也舒缓了一些。
沈度看过信件,皱起眉头,道:“夫子,信是曾长登写的,里面没有提及娄大勇。”
葛夫子伸手按下,道:“诸位,我刚才之所以不说,就是不敢断定这个字条也是出自娄大勇。”
披甲修士推开众人,朝娄大勇走过去。
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莫名危机。
“大勇哥,你怎么……”
“弟子,弟子明白了!”
“丛叔!”
泥岛、泥坑、曲折泥堤、破船残骸……
葛夫子走出一步。
“你交代的话,可以将功补过。”
字条的出现,像一把看不见的暗剑,不知道抓在谁的手里,剑尖已经指向了这里的每个人。
葛夫子取出一个纸卷,道:“午夜前一刻,回马水湾。”
“让人捉人。”
葛夫子摇头道:“这不是命令,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保命之举!以前只盯敌人,忘了我们中间也藏着叛徒!之后,无论是敌人、还是叛徒,大家只要察觉到异常,第一时间寻找众夫子禀告。”
“嗯,本该是捉贼,可是却错捉了人。做了错事,就是纳了投名状。”
“不要只想着捉贼,既然廖固有才能,最好把他从贼变成‘人’。”
“去吧,从娄大勇开始,先让那个叫沈度的沾点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葛夫子一步步走过去。
“哎。”
临近几人抢过册子,凑在一起翻出自己的名字,立马又惊又怒,吼道:“姓娄的,你敢出卖老子!”
“这是……”
“他们也不想。”
今日种种,假多真少。
……
众人似懂非懂地附和。
葛夫子取出一封拆开的信封。
“对了,不想当贼,就得证明自己不是贼。让你成立捉贼队,不是真的去捉贼,而是捉人,至于是不是贼,那要看他们自己的表现了。”
有人开口询问。
“明白什么了?”
房间内,每个人都有好友死在江朱神墟,有的人甚至是至交亲朋。
卢通、徐徐行一起登上泥蜈蚣。
“这是我们今晚集合的时间、地方!”
“别吵!听葛夫子的。”
“夫子。”
一人道:“沈兄,上表功劳时只怕人多、不嫌人少,谁会主动提及旁人?”
“仲代,你看老子干什么!”
卢通露出笑意。
“娄大勇?”
“夫子下令吧!”
众人立即让开一条通道,直通娄大勇面前。
卢通摇了摇头。
“行儿,这里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对!我不知道曾长登是王知的人,我和他只是喝酒,我没有泄密……”
娄大勇如遭雷击,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丛叔,我没有干过。”
附近一艘披甲龟船内。
入目所及,全部是一片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