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大勇一边哭,一边吼。
“葛夫子,能不能让我看看。”
娄大勇、王知、曾长登、沈度等,人都是真的,可是除了娄大勇认识曾长登外,其他事情差不多都是假的。
“谁!”
“不想。”
“没有!”
“沈度,把娄大勇带下去,等他冷静下来再问。”
葛夫子沉声道:“丛老,生死大事岂是儿戏?”
卢通微微颔首,问道:“怎么样?”
不等老人再开口,葛夫子直接朝众人,道:“不瞒大家,我们杀了王知,除了搜出信件、名册外,还截获了一张字条。”
一个赤膊男人,个子不高,身子十分粗壮,脖子短、脑袋大,看起来有些笨拙。
娄大勇背靠着墙壁,额头上渗出豆大汗滴,惊恐道:“我没有,我没有说过……”
众人脸色瞬变,立即看向左右。
娄大勇看到后更加惊恐,道:“沈度,我没有害你……”
“是。”
“那你为什么告诉山岛,沈度是徐夫子的心腹?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沈度马上就要去江朱神墟了。”
葛夫子道:“徐夫子把叛徒称为‘贼’,为了对付他们,准备成立一支‘捉贼队’,专门……”
他就是娄大勇亲口出卖的沈度,也是刚刚才知道,竟然被害得去神墟送死。
娄大勇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我没有,我……”
娄大勇被吓了一跳,一时间说不出话,看到一些人眼中的怀疑,顿时更加心急,道:“不是我,夫子,我……”
徐徐行不愚钝,反而很聪明,只是习惯了自己出手、自己布局,从来不去想把事情交给别人。
娄大勇痛哭流涕,朝老人爬去。
“对,不能轻饶!”
讲完之后,卢通道:“葛夫子,你先出去。”
徐徐行道:“师尊,安排好了,顾笛率领捉贼队去找廖固,先捉小贼、再捉大贼。”
泥蜈蚣船体很长,内部空间极大,众人进入密室,葛夫子开始从头讲述。
“师尊妙计。经此一事,有娄大勇在前,他们再有邪念,试图投靠山岛,肯定会重新掂量一二。”
葛夫子站在最上方,挨个看过众人,道:“有人背叛了我们,那个人就在这里,在我们身边。”
“娄大勇,既然不是你,你怕什么?”
“你急什么?”
众人陆续看过去。
娄大勇瞪大双眼。
“娄大勇。”
披甲修士满脸杀意。
“叛徒?”
“还有呢?”
“葛夫子,有没有证据?”
旁边人看过后,大声叱责道:“娄大勇,你该死!”
葛夫子赶忙道:“没有证据,不许冤枉别人。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叛徒,也不能冤枉一个兄弟!”
徐徐行定在原地,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娄大勇,你怎么解释!”
娄大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众人开始互相打量。
徐徐行情绪十分激荡,道:“师尊说的沙岛咬山岛,不是真正的沙岛和山岛。而是让‘人’捉‘贼’,人是沙岛,贼就是山岛!”
葛夫子看着娄大勇,叹了口气,道:“上一次,我们推举沈度去‘玲珑奇像’下修行,没有推举你,你心里是不是有怨恨?”
山岛拉拢无畏道兵的众多手段中,最常见的就是先许诺好处,若是拉拢不到,便派去江朱神墟。
“葛夫子,谁是叛徒?”
一个老人道:“夫子,是不是有误会?”
葛夫子看向众人,道:“各位,这次是徐夫子提前察觉到了王知,化解了这次生死危机,可是下一次呢?”
葛夫子递过信,朝众人说道:“曾长登是王知的属下,也是娄大勇的至交好友,就是通过此人,娄大勇出卖了无数隐秘!”
徐徐行想了一下,才领会到师父提起的是捉贼人。
“不是我!”
卢通起身道:“以后捉贼人就是你的心腹,哪怕他们知道了良妖正国,也只能继续追随下去。”
江朱神墟,厮杀最惨烈的地方。
“我,我……我没有!”
“王知,我不认识王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一行人朝船内走去。
一个身披蟹甲的修士快速堵住出口。
卢通看着半杯残茶,道:“这么简单吗?”
徐徐行听得一头雾水。
徐徐行眼中生出一点璀璨亮光,道:“谁是人、谁是贼,我们说了算,不想成为贼,就得听我们的!”
一艘泥蜈蚣漂浮在沙岛之间,一群修士挤在船舱内。
“你他娘的……”
一柱香后,众多小船离开泥蜈蚣,片刻后又有一艘小船靠近过去。
葛夫子看向娄大勇,道:“娄大勇,你知道是谁吗?”
不少人脸色阴沉下去,尤其是守在门口的披甲修士,双眼瞪大,迅速浮出一道杀意。
“什么?”
“什么!”
“这是从王知身上搜出来的信。可能有人不认识王知,他是奉真人的扈从之一,奉真人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很多兄弟就是死在他手里。”
杀王知、写假信,通过曾长登,给娄大勇栽赃一个罪名。
每步落下,娄大勇都身子一抖,想向后退,可是身后就是木板,根本无处可退。
葛夫子还没有开口,已经有人相信了。
此时除了葛夫子外,没有人再关心娄大勇。
葛夫子再次挨个看了一眼,最后盯住了角落一人。
葛夫子道:“徐夫子只有一双眼睛,我也只有一双,但是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那就有一千双、一万双!我们的生死,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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