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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拒绝即是视同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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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告诉我了吗?所以才说我有挑战危机的勇气吗?

    这可怎么办?那只可怕的祸虎就在这里,我可不想与他呼吸相同的空气。不,就算他不在,我也不安全,在这里的没一个像人。他们每一个都散发出强弱不一的灵气,就算不是选民,也是一群危险分子。

    老绅士停下脚步道:“请等一下。”

    他的话让我宽心不少,但是,他又不带恶意,像是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实那样的口吻说道:“不过,私下排除对主人无礼之徒,也是下人的义务;就算主人能容忍,我们也无法放过任何一位欺骗或做出无礼行径的客人。”

    然後他拿起了圆形的门环,“扣、扣、扣、扣、扣”地连敲了五声。

    那位耳上有著黄蛇的巨人笑道:“哪里,再快也追不上太阳。”

    “喂,丝丽儿,如果我从原来的门再闯回去,应该能回家吧?”

    老绅士答道:“当然是实景。”

    “那为什么……”

    “啊!好、好的……”

    提到他们三人,就觉得愧对学姊。是我把他们弄到靖安会的,虽然我曾力阻他们的加入,可是,那一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也不会出现一个暴乱的选民,那么他们最多只是与混混们打一场架。因为我多余的关心,才引出藏在那里的选民,不但让哲仁忆起惨痛的回忆发狂,还让士谦与佳琪的风身觉醒,更让他们与靖安会有所接触而加入这个危险的地下组织。

    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心中想到的是那位豹女郎,如果是像她那样的选民,对人类就不会存有敌意了吧?希望这一次约我的选民,是拥有文化、能够理性沟通的对象。

    会是他们吗?这两人不是蛮合得来的?怎么会吵成这样!

    看他又带了一小叠信件走来,我就说道:“又是一堆给杨凯子的广告吗?”

    陈鸿儒随之附和道:“这次算你好运,不过科学是越辩越明。你放心,下回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她将琴收好,锁上之後,才坐到我前面,认真地看著我说道:“如果只是练习的话,也不差这一点时间;如果是为了让人欣赏,而听众却神游他处,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弹下去。”

    “我也是。”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祸虎带著不怀好意的脸色靠了过来。

    “呜啊!”突然传来了野兽的叫声,然後一道怪影飞掠而来!这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野兽!长著八张人脸!全身披著青黄色的毛皮,有著八足与八条尾巴。

    学姊关心的话语更叫我良心难安。

    然後,丝丽儿就用钦佩的目光看著我,赞赏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果然有挑战困难与危机的勇气。”

    那天是我的错。我想过了,也彻底检讨过了,是我太冲动了。在火车站前那样对你,你一定生气了吧……

    这么说来,我是不可能自己回去了。

    地震依然没停,隆隆的响声与地震相映而生,叫人怀疑是巨人跑步造成的效果。

    丝丽儿又看了看我,然後转向咖啡厅,指著里面问道:“原来你喜欢在午後跟人大吵大闹?”

    是没人在家还是没听见呢?

    “很美的景色是吧?”丝丽儿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地说:“虽然比起我出生的天堂差了一点,不过,也算是值得欣赏的美景了。”

    又跟著老绅士爬上楼梯,这阶梯也是比想像中的还长,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才爬到一半,就觉得有点喘了,肺部有一种吸不到空气的感觉;而且这里的冷气好像开得很强,身上的秋季服装让我觉得有点单薄。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有什么资格用同情的目光看我啊!

    “那么我们现在在哪?”

    下了公车,手上拿著邀请函,照著上面的地图,又步行了将近二十分钟,终於到达目的地。

    我试探性地问道:“呃,这个……你好像在生气耶?在生陈鸿儒的气吗?”

    “真是的,那个家伙这么不准时。竟然要这么多人等他一个。”

    佳琪、士谦、哲仁……

    然後是巨大的手攀上亭子。

    见我低头不语,学姊又道:“这样吧,这个周六我回去帮你训训他们!”

    “啊,对不起……”

    (请续看《神之使7》)

    当我转头,马上慌张地向後跳了一步!只差没叫出来而已。

    “那……你认为他们有危险性吗?”我想,我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安全感到担心了。

    接著她又问道:“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吗?”

    虽然我没有很专心地欣赏学姊的演奏,不过,我还是知道这首曲子尚未结束。玉芳学姊却在收拾乐器,不打算再继续演奏。

    看完了信,陈鸿儒就好奇地问道:“怎样?是哪个女孩子写的情书?”

    在我忧烦不已的时候,耳边的音乐突然停止了。

    “我想是的……”

    “话不能这么说。你没听过‘人类因梦想而伟大’这句话吗?虽然我现在没有多余的钱,可是还是得培养高贵的气质。看看里面悠闲啜饮的人,可以砥砺自己,让自己有努力的目标,有朝一日,也可以抬头挺胸地踏入这家店。”

    一分钟也过了……

    学姊温柔的话语带著抚慰的魔力,让我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可惜,我不能将烦恼向她倾诉,如果让她卷入与选民的纷争之中,就算是死,我恐怕都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我担心的当下,一阵不寻常的风吹来。

    不,也许可以。反正也不必把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而我也不用对学姊说谎,只要隐瞒部分的事就够了。

    玉芳学姊又关心地问道:“是那三个小家伙吗?”

    我小声地在丝丽儿耳边问著,她却大剌剌地应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再次打开灵界的通道。我可不认为有人能做出一条固定的通道,让人可以随时自由通行。”

    收到疑似情书的东西,当然高兴,不过,这到底是谁寄来的?

    门并没有马上打开,倒是两旁的石像动了起来。它们一脚跨下石台,然後将门推开。

    再翻回最前面,重头再读一次。内容大致上是为了向我道歉,请求原谅的同时也希望与我合好。

    “耆老,亦是汝胜。”

    伯仁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伯仁余怒未消地走出来,见到了我。

    我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不过,心中却正在暗爽。

    这下子客人到齐了。

    碰了碰两个不像有生命却会动的石像,它们好像没反应的样子,听到老绅士的催促,我才收起惊讶与好奇的心,快步跟上。

    说他是大老爷可不只是形容他的外貌,就连他的体形也有寻常人的两倍高、三倍宽。可是,当一旁负责招待的老绅士引他入座後,他又很顺利地坐到位子上。我都搞不清楚,是他变小了,还是桌椅变大了。

    “这边请。”

    星期四,两天後的晚上,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我真的越来越不懂了。

    接过信封,一张是淡蓝粉色的信封,上面的字蛮秀气的。另一封则是粉红烫金的印刷字体。虽然风格完全不同,不过巧的是,都没写上寄信者的住址,让我无从判断信件的来源。更怪的是,那封烫金的信件没贴邮票。

    这……快躲起来!不对我干嘛躲?又不是在偷窥,也没做坏事,没理由要躲啊!

    这一下我的心更不安了。只是现在如果表现出恐惧或紧张的样子,不是马上让人看轻吗?不管怎样,现在只能向前走了。

    当我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有不少人。我好奇地东张西望时,身後传来一个熟悉却不想再听见的声音。

    没错,就是他,虽然那时是在烛光下,但是耳边挂的黄蛇却让人印象深刻。

    天啊!底下是悬崖,眼前真的是高山,然後还有白白、冰冰的东西掉到我的鼻子上。

    只见那手向内一翻,一个人就跃进亭内,而外面的巨人也跟著消失。

    不知道还有两位,会是怎样的家伙。

    “怎么?”原本想问他们在咖啡厅里是在吵什么,可是再仔细想一想,要真的像他们说的,只是争论遗传学上的观点,那陈鸿儒的说明我也听不懂;如果那只是藉口,我再问也只是自讨无趣。

    这六人的出现已经让这里的“风”变得非常混乱。

    陈鸿儒好奇地问道:“谁寄的啊?”

    这道门非常奇怪,因为一般而言,走道上的门後多半是一个房间,可是这个门後却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当我们全都踏入走廊後,身後的门又自动关上。

    从这里按门铃也没听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听见……

    如果对手是选民,那我拿什么跟他们对抗?

    “是吗?你硬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十秒过了……

    “没这回事啦!”

    “是这样吗……”

    如果这里的主人有著一点点不良的意图,那我宝贵的性命不就如同风中残烛。

    火焰冲天又迅速归於平静,然後,一位光头、身著火红道服的中年男子已坐於位上。

    三十秒过了……

    书本找到後,原想四处溜躂一下,可是,身边的丝丽儿却不停地咬我的耳朵,要我回去特训。

    转头望去,一只大眼几乎快占满了亭子外面。

    “不是啦,这是道歉的信。”

    骤然风止。

    她摇摇头道:“不,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好不容易爬完了楼梯,我已经气喘如牛了。

    这位老绅士带我走上二楼,然後打开一道门。

    只闻声而不见人?

    带著不安的心情等著。

    “比喻啦!只是比喻啦!我的意思是,希望有朝一日不用为了生活而汲汲营营,可以像里面的人那样悠闲地度过美好的午後!”

    是雪?

    把这些可能拥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推入无尽死斗的人就是我啊,因为我才让他们的行为更加偏差。这样的我哪有资格让学姊担心。

    我已经快被种种异像麻痹了。他是怎么变小而进来的,也不想过问了。

    学姊似乎因而安心了不少,不过她又关心地问道:“你今天的心情真的很沉重,如果说出来也许会好一点,我愿意听你说一说喔!”

    老绅士像是看破了我心中的忧虑而说道:“我家主人是位行仁道之人。不论是怎样粗俗无礼、没有见识的客人,都会待之以礼。”

    “总之,先打开来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

    简单的两行字,让我流下了冷汗。会用灵力信的家伙,很明显,不是靖安会的人,就是靖安会的敌人——选民。怎么看都是选民的机会较大。

    他,应该说是它,这个怪物足足有五公尺,不,六公尺高,古铜色的肌肤反射著阳光,好像真的是铜铁般的肌肤。这个怪物长著一对利剑般的长长尖角,长相狰拧异常;身上披著金属战甲,手上拿著巨大的战戟,背上还背著巨弓和箭囊。它的脸相当近似野蛮人,我认为这是只牛头人,毕竟它长著一对利角,手与脚又是牛蹄的形态。

    只是,我与选民有什么好谈的?他们邀我是陷阱,还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

    连所谓的神之使都被我见过两回,不过是小小的选民,没什么好怕!对,没什么好怕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同时拥有风身与云体的人,将成为世上最强的“人”,没理由要怕选民这种东西!

    “你不用买啦,咱们共用一本好了。反正上课也不用这本书,既然只是指定的研读教材,共用即可。”

    “是啊,可是他们又不会因为我的讨厌而消失;而且,我相信他们之中应该有可以沟通的对象。”

    寒风呼啸,凛冽无比,几乎要刮伤肌肤。点点飘落的冰凉白点,就是所谓的雪(我想不会错的,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这就是电视中白雪纷飞的景致),我所居住的城市绝不可能下雪,亚热带的平地如果下雪,那天理何在。

    “你怎么会来这里,是特别来让我撕成碎片的吗?”

    “是的……”

    丝丽儿反问道:“为什么要阻止你成长?而且,在玉芳小姐那儿,你不是已经决定要赴会了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拥有花园的别墅。这里虽然已经不是市中心了,不过左右都是公寓、大楼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一栋花园别墅,总觉有些突兀。

    看完了信,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咦?!”走了几步,丝丽儿突然发出惊叹的声音。

    陈鸿儒看了看我,用老气的语调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把立场表达清楚,不然到时候伤害了人家。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女孩可是空手道社社长的妹妹。”

    要说我的观察力跟浮藻类的灵体没两样,你的神经也跟浮藻类的生物一样粗!

    “喔?还一次来两封呢!”

    咦?什么跟什么!

    “年轻人,慌慌张张的,真没定性。”眼前的老头子责骂了我一句。

    老绅士就带我到长桌的一端,为我拉开椅子。

    “喔!已经来这么多人啦!”洪钟般的声音由旁边传来。

    这时伯仁却搭上陈鸿儒的肩笑道:“小武以为我们闹翻了,你说呢?”

    “呦,真难得有你的信。”

    星期二下午,利用空堂到书局找书。

    “拜拜……”陈鸿儒不忘以友好的态度向伯仁道别,然後转向我问道:“我要回宿舍了,那你呢?”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而且我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

    “是这样吗?”

    走过玫瑰花园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很多小动物在花丛里钻来钻去,吱吱喳喳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虽然我很好奇那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生物,不过想一想,也许不知道比较好,毕竟人没有必要主动为午夜的恶梦添加题材。

    天啊,虽不想回头,但是……

    “我还以为陈武成会是更机灵、更有能力的人……”最後,他对我下了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评语。

    我慌张地应道:“不、不用了!不关他们的事……”

    两人虽然这么说著,可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虽然说,他们对某些学科都有共通的兴趣,可是约在咖啡厅讨论这种硬邦邦的东西,实在有点怪怪的。而且,陈鸿儒言词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

    所幸在专作本校生意的旧书摊中,找到了教授的指定教材,不是二手书,而是生意人自行复制的影印书。这种书可比原版的书本好多了,不但去芜存菁,而且还有加上学姊(因为字蛮秀气的,所以就当是学姊了)的手写要点,比新书便宜又好用。

    “什么小天使,我叫丝丽儿啦!而且,只是暂时还是小天使而已!”

    陈鸿儒的话让我感到相当棘手。

    然後,一位龙首人身、穿著宫服的选民也跟著驾云而来。

    它与方才的官服大老爷相对,坐在距离我最远的两个位置。

    “我,有钱人?可能吗?会不会是对方弄错了,如果是哪方富豪的邀请,要找的也应该得是杨凯子才对。”

    与玉芳学姊告别後,我马上前往候车站,准备前往邀请函上所指示的地点。

    学姊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前提是对方是跟我一样的“人类”才能成立。

    他不就是在那地下室中的巨人?

    再睁眼时,又一位客人来到。

    当我坐下後,他才说道:“请两位稍待一会。”

    “呃,你不打算阻止我吗?”

    这里似乎是这栋建筑的最高处了。四面只有几根梁柱,可是外面的风雪却没吹进来。而在这像凉亭的顶楼内摆有一张长桌。

    看了看,我也觉得很怪。不过,怪的不只是信件的形式,总觉得这张邀请函还有别的讯息,并不是这么简单。

    不论是与那位自称“赤帝”的选民共进晚餐,亦或是逃避不参与,都不是好事。

    一直刻意逃避的问题,到了今天竟然出现这种转折,她竟然主动低头写信过来道歉!这不是我印象中的她会做的事情。洁宜应该是更直接、更坦率的女孩,写信这种扭扭捏捏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原本打算一有危险就跳窗而逃,现在这个计谋已经无从实行了。要跳到哪?跳入深不见底的山崖,还是跑到寒冷的高山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它是被称为东海君的选民;可是,看著它却会让人联想到东海龙王。

    既然洁宜已经主动认错,身为堂堂六尺之躯的男子汉当然要有所回应。到了晚上,再打电话过去说几句好话,把心结解开。

    “时间差不多了,请随我入席。”

    这时我想到那条长得出奇的走道。难怪那时有种异样的感觉,原来是通过了灵界。

    我曾经一度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靖安会的人,不过,只是想一想罢了。

    当然巨响!是一道人影由外面落下。

    这个怪物来到之後就站立了起来,随著它的站立,形态也跟著改变,人形取代了兽形。但是,它的头还是在左右两侧各长著三张脸;另外,在正面的脸上方也还有张较小的脸。八首的特质并未改变,叫人觉得更加怪异。

    狂风吹卷得叫人睁不开眼。

    “可是,你不是很讨厌选民?”

    “不关他们的事吗?”

    她写信来道歉了。

    “如果去的话,一定会受到可怕的待遇;可是不去,那对方就有理由找我麻烦了。所以我很头痛,参加的话肯定会有危险,不参加也一样不会好过。”

    翻了大半,陈鸿儒才抽出其中一封,收到自己的书包中。

    更糟的是,那位老绅士竟然把他带到距离我最近的座位上。

    “那就谢啦!”

    “你也太夸张了。我跟她只是童年玩伴,她会求和是很正常的事啦!在我们老家那种乡下地方,可是很重视人情这种东西。除非她不打算回家乡,不然,与我好好相处是有其必要的事。”

    我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这栋豪华的大别墅是怎样的建筑,可是在我眼里,它可是不折不扣的典型鬼屋。虽然我知道一般人看不见,可是,在别墅阁楼尖顶上飘著疑似怨魂的白影,还有在玫瑰花丛中,闪烁著一对又一对的眼睛,整栋别墅则笼罩在一股异样的灵气之中。

    这么看来,现在引路的是一位像活尸的西洋管家,等会儿出现一位插著发簪的婢女或长袍马褂的僵尸仆人,也不值得惊讶了。

    回到寝室後,东西随便一扔,马上把信封拆开。

    对,就是这样,没什么好怕的。

    高兴当然是高兴。可这明明就是道歉信,怎么写到後来,还怪我让她觉得对不起我,还让她写信来道歉。不过,这才像是洁宜啦!要是她从头到尾采低姿态地说对不起,那我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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