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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乖乖,这回碰上什么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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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我,尹真人意外地说:“哎呀,真是抱歉。是小道无能,让这选民逃跑,幸有陈公子出力阻拦,方能达成斩妖除魔之任务。只是让贵友受惊,倍感歉意。”

    “那么,你下午的课还要去上吗?”

    脚缩回,眼前的景象为之一变。原本明亮的天空瞬间变色,乌云罩天,阳光不再,阴风吹起,仿佛是受到邪恶的召唤,旱雷落下,打在涌泉的对面。

    选民突然跪下,向后倾倒。

    然而他不再动作,只是站在那儿。

    选民快,伯仁却更快。不过,伯仁的快却不是真的动作极快,而是他会用招,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且使力用劲只在瞬间。伯仁的快只在出招的那一刹那,不似选民保持在非常人的速度之上。

    伯仁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他大概以为我会据理力争,然后让他有机会套话。我这么痛快地答应,是真的不想让他多问了。

    “原来你跑到这里了。生病的人还不认份,难怪会常生病。”

    “等等我!”我叫着、追着、赶着。可是,她与我的距离却一点也没减少,那小小的身影甚至还越行越远,渐渐脱离视线。

    一直以为什么神明显灵的照片都是骗人的合成照或技术摄影,信不得的。可是照片上的影子,不就是前两天才见过的选民吗?

    可以走到夜市的路有很多条,原本我的习惯是直接穿过小巷就到夜市。自从在人烟罕至的暗巷碰上黑丧士之后,我就尽量避免走那种地方。虽然现在已经不怕那种鬼怪般的灵性生物,可是黑丧士那种有如暗夜死神的模样,还是少见为妙。

    他先是停下,对我张嘴就咬。可是空气的莲花香渐益香浓,耳边也传来阵阵不知为何的法言咒语。

    他大手一挥!

    这选民一手高举就直接捶下。

    伯仁也因而向后滚退!

    这是什么地方?

    “呃……”

    “这家伙不简单!”这时伯仁语气凝重地说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还来啊?”

    似水似雾的黑暗物质由我的皮肤窜出。这些黑暗不明的东西流到了落在丝丽儿身上,把她包住。如气如水的黑色不明物质激烈地由我身体钻出。好难受!一开始像是得到宣泄般的快|感,可是不到几秒,就被另一种痛苦取代。这些黑色物质快速地冲出,好像有无数的针筒同时在我身上粗鲁地抽血,整个身体像是要被吸尽掏空。

    “哪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是轻微的初期感冒还有可能。你不好好休息,还来这里吹风,会好的病也被你自己搞严重了。”

    伯仁见状急忙侧身避其锋,同时伸手抓住其臂,顺势拗动,“卡”的一声,就见选民手臂被拗成不自然的角度,可这选民却是不知疼痛、亦无所谓的模样,就将折断的手臂当鞭使用,向后甩去。这种不合常理的攻击,就是伯仁也料想不到,虽然伯仁已经快速变招,却还是被他的手背甩中。

    熟悉的地方,正上方是上铺的木板。

    可是,那个黑暗物质的聚合体却将丝丽儿盛起。

    她不大,不过十公分上下。一对羽翼无精打采地拍动,除了那对翅膀外,全身好似木偶般的僵硬。她就这么不自然地飘过眼前。

    要是常人,连续两下早禁不起。选民毕竟是选民,虽然没有变化成异形异状的躯体,可也相当强悍耐打。见他退了几步,脚一蹬,又扑了回来。

    这里的景致……好熟悉。……不就是家乡的后山?那座出产甜桃而闻名的小山。

    不过,我不觉得这位青年的行为有何不当,因为我就是这位青年。其实,课都跷了,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况且原本酸痛的身体在轻微的活动后,增进血液循环,似乎有助于症状的改善。另一方面,想到还有许多可怕的选民潜藏于这个城市中,心就难安。总是觉得利用时间调整一下体能,好让自己在紧急时能多一分存活的机会。

    事实上,我做这些伯仁教我的运动,在碰到选民时能有多少用处,自己也相当怀疑。只是中午看到《零周刊》的报导,心中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总之,不做点什么就很难心安,所以就出来动一动,算是用流汗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好啦,我回宿舍休息就是。”

    扯远了。翻开杂志,先浏览一下目录,看看有什么新鲜的社会事件。

    伯仁前脚侧后移动,转个向,就任选民由他面前冲过。只是在他的巧力施用之下,这回选民可不是用跑的离开,在伯仁抡他手腕、借力导力之下,选民当场翻了一圈,滚着通过。

    必定是有街友失踪,才会兴起这种报导的念头。

    要是寻常人被伯仁这么一下,下巴可能都碎了,若是不巧,舌头都会恰巧咬断。

    水好冰冷!泉水寒冷由脚尖一直传递到心脏,像是一道冰箭射入心窝!

    “丝丽儿……”略为哽咽的轻语。

    那人伸手一探,伯仁不慌不忙,双手竖起,掌心向内,同时右脚向前滑进半步,身子一侧,左转以右体对人。小臂向左后抹拨那人右手,另一手护胸,身体略向后仰,化开探爪。

    丝丽儿就飘在那涌泉的上方。她蜷缩成一团,羽翼包住身体,闪亮长发又轻覆羽翼,洁白的羽翼与那柔亮的发丝遮掩住她大部分的肌肤。双眼微闭,如同婴儿般沉沉地睡着,在白雾的光彩中,她还真的像是沉睡中的天使。

    伯仁这回不避不退,反还向前迈步,就见他将脚落于选民右脚侧后,身子随之一转,双手举起,一手护着自身头部,另一手抬竖,以小臂推挡选民的拳头。动作不停,将拳推开,同时回腰上挺,一手虎口对向肩头,向肩头拉压,并借挺身回腰之力带动手肘向前挑击,力达肘前,击中选民下颔。

    “没事吧,小武?”伯仁问着走来。

    “没有啦,我想动一动,汗一流,感冒也许就好了。”

    突然强袭而来!

    “不!”响彻云霄的呐喊无法阻止悲剧的再度发生。

    是丝丽儿!

    疑问?

    陈鸿儒也道:“不、不、不,生病的人总是喜欢逞强。我身子好还没差,万一让教授被你传染了,那……也不错啦,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停课,你可就造福全班同学了。”

    似乎是追上了?

    这里不再是我记忆中有过的场景。一道冒出半人高的清澈涌泉就在这道路的尽头,带着希望与不安向前走近。

    该怎么说呢?

    真的是丝丽儿,会发出这种抱怨的小家伙也只有她了。

    看到那个选民身形在打斗中渐渐变化,手臂渐渐长出出黑色的长毛,手指渐变黑色而枯槁,指甲也在无形中伸长,脚亦如是。

    丝丽儿!?

    伯仁对我微笑一下,才道:“你早就受伤,还是恶性不改吗?我们也只是穷学生,没钱让你抢。我看你还是早点走趟医院。”

    我自是急忙追去。

    巷道不长,不过四、五百公尺,我们走到快一半,另一头也有个人低头匆匆走来。

    “哇,原来这城市一年来有这么多失踪人口!”耳边又传来丝丽儿的声音。

    “你是怎么,到现在还水土不服吗?怎么经常在生病。难怪被人叫病猫,我看你有空应该多练点功夫,强筋健骨,改善体质。等你好多了,我再教你几个动作。”

    “这里有人坐吗?”问话的是陈鸿儒。他端着餐盘正准备坐下。

    “嗯,好像真的好多了。吃晚餐了吗?”

    “丝丽儿,有办法帮伯仁吗?像是暗中缠绑住那怪物或什么的……”

    其中有一个人,年纪轻轻不是年长退休的老先生,也不是理家的妇人,更非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年值十八的大好青年却也参杂在这一堆人之中。

    在一旁看的我可是心急如焚。伯仁是不能有一点失误,那选民随便一下都不是闹着玩的。想帮忙,却又无从插手,只能在一旁看着伯仁与那选民搏斗不停。

    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不过,静静睡着的她还比较有天使的样子。

    他轻笑一声,没摆出任何架式,就再出拳。

    一片红黄交织像巴掌般的叶子正好飘到我的脸上,遮住了视线,就这么两秒的时间,当我把树叶拨开时,远方的光点已经消失无踪。

    真不愧是伯仁,身手了得,看来这个选民也不是对手。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更是焦急,伯仁靠着家传武艺将八卦掌打得虎虎生风,那选民却是天生野性,靠着惊人的力量与速度毫不逊色。

    “下午的课也不大重要,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了点名,我会通知你去请假。”

    翻过目录次页,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

    (请续看《神之使5》)

    “看你无精打采、动作迟缓的样子,活像个中年老头。不过是放个假,回家一趟也能累成这样,难不成你这趟回家是一天当三天用?”

    那人就像野人般张牙舞爪地扑来!

    呜……以后找藉口可得找个“安全”而无副作用的藉口。

    而原本被那巨大身躯挡住的地方也出现了两个人。一老一少,都曾见过。一是身着道袍的尹真人,另一个则是手持鞭剑的冷茹焰。随之巨大的选民黑雾放出,幽气四散,不到数秒,又变成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

    他一坐下,扒没两口饭就问道:“你怎么了?不会又生病了,看你的样子像是快死掉的人。”

    就要过弯……双脚却自动停下了。

    “呃……不用麻烦啦。”

    一瞬间,伯仁左脚跟进,身体猛然右转,同时重心向下,双手一转,一在胸前,一与腹齐,双臂齐发,各以小指、手掌拇侧弹向那人,顿时那人飞弹而出。

    真的是她,会说这种话的天使一定只有她了。

    道路向右弯曲,走过一片遮蔽视线的林树,我停下步伐。

    傍晚时分,宿舍旁的运动公园有许多人在这遛跶健身,有老先生打着太极拳,妇女跳着元极舞,还有小男生、小女生在里面追逐跑跳。

    “好……你没事就好。以后可别再吓我了……”

    “我没死?废话!我哪有这么简单就死了。”

    “小心!”

    眼见就要被他扑到,阵风吹过,伯仁的身影就闪到我面前。

    同时一缩一涨的,就跟跳动的心脏没两样。

    再不答应回去安歇,不知道会被这两人损成怎样,还是乖乖屈服得好。

    “哪有这回事……可能感冒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个位子已经被一个叫陈鸿儒的人预约了,不能给别人坐。”

    我低声问着,丝丽儿却不高兴地应道:“现在才想到我的好!也不是没有……可是临危之际,哪能马上学会新的技巧!”

    眨眼之间,伯仁再度漂亮出击,我也才安心地把大气喘出。伯仁自小练拳,果然不是练假的。

    陈鸿儒皱了眉头问道:“这么不巧?”

    选民在地上翻了几圈,停下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见他摇摇头,一会儿就又像没事的人一样。选民果然是选民,一般的攻击对他果然无用。

    “他哪有做什么,不过是在一旁看着。出力的是他朋友,又不是他。”冷茹焰则是一脸不屑地说着。

    疑惑,我怎么会来这里?

    “啪!”一声清响,伯仁举臂横架,这一架脸上生变。

    “等等,为什么要我请客!”

    选民跑得飞快,就冲出小巷。转个弯,就见异光闪耀。

    “不!”再一次我发出绝望的喊叫!

    还好太阳尚未落尽,这里的气氛还不算阴森可怕。不过在夕阳余晖下,红色阳光照在惨白的建筑上,反倒映出另一种诡异的氛围。

    又惊又喜地慢慢将她放开……

    怎么会……

    选民受了迎面正击却似无事之人,近身横拳想以一拳换上一掌。伯仁哪会给他这机会,左腿马上屈膝下蹲,上身右扑成右仆步,整个身子就由右脚移到左脚上,双腿虽未移动,但身体却向后移了半公尺避开选民的攻击。

    “怎么了……我没事啦……”丝丽儿见我这样,也显得不知所措。

    人也跟着昏过去。

    虽然伯仁多次击中人身弱点,可是却又不见效用。

    “好啊!”

    “那我们一道去夜市吃牛肉面,我发现一家很不错的牛肉面。”

    别说像老头子,就是老头子也没我这么惨。随便动一下身子就像被电到似的,全身的肌肉紧得要命。只要轻微的碰撞,就像触到伤口,痛得不得了。

    那个人全身衣服破烂肮脏,杂乱的头发,手还捂在胸口,赶路的样子倒像是在逃命似的。

    内容指出,这一年来,本市的失踪人口高达一百余人,几乎是每两天就有一个人消失。同时这是官方的统计数字,另外,近日来城市中的街友更指出,许多同样沦落于街头的伙伴不见了。而这些人早就离开社会的照顾网,若加上近期消失的街友,那么人数可能再加上一倍。

    只是又不一样,杂草不见了。树木也变得更加翠绿明亮,更富生机而美丽。道路也变了,明明是柏油路的地方却换成像浮云般的白雾之道。草地也长得柔软亮丽,交错其中的杂单全然消失,甚至还有许多蝴蝶在飞舞着。

    选民站起后,眼神益发凶狠,像是要人命以的。我看到他的眼中放出了红光,不安的情绪也益渐增加。

    “呜……那个好像不是人……”丝丽儿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了。

    他那对眼睛盯着伯仁时带着几分打量的意味,飘到我身上却又变成贪婪目光。他的目光中带着异光,这种类似的光芒曾见过几次,而且每次遇上都没好事。

    我现在的动作一定很标准。因为肌肉酸痛怕过度活动而引动劳累肌肉,所以我的动作变得很慢。之前都被伯仁笑说是在赶着投胎,现在打着导气的拳路,可是慢得像乌龟在爬一样。

    伯仁以理所当然的样子应道:“难道要我请吗?”

    毫无预警的出现把我吓坏了,也让我在后退中不小心地被绊倒。

    “怎么,不好吗?”

    “当然还没。”

    伯仁的声音让我由浑然忘我中回到现实。

    “不论如何,若不是这个妖魔贪图陈公子的灵力以求疗伤,我们还不知要上哪找它,这点恩情,小道不能忽视。”

    这一趟,伯仁当然带我往较远的那个走去。

    她还是在那静静地,浮在泉水之上。

    黑色的羽翼,那张脸!

    本来周日晚上回到宿舍还不觉得怎么样,再睡一觉起来可就不得了。也不知是不是作了那个怪梦的关系,早上惊醒后全身大汗,一起身才发现腰酸背痛,全身无力,总觉得这个身体比跑完百里的马拉松还疲倦。

    见这情形我可急了。不顾身体的不适就扑向选民。

    身体虽然疲惫,但我也不想躺在床上休息,所以就到宿舍的交谊厅看看报纸杂志?

    丝丽儿嘟着嘴,无聊地四处张望,突然道:“你的好朋友来了。”

    本来这种新闻我是不信的。

    那个落魄的怪人,一对野兽般的眼睛不仅盯着伯仁,偶尔还飘向我来。

    几回攻防,伯仁虽未有丝毫损伤,选民却也像是金刚不坏之身,反而凶性更起。

    这片山园何时变成人间仙境般的地方?痴痴地看四周的景致,双脚却又机械地向前迈进。突然,一个让人熟悉的小东西飞过眼前。

    伯仁教的东西是不错,可是每次学新的东西,总会让身体痛个两天。只要是人总不喜欢自讨苦吃,虽然知道酸痛过后,体能会有大幅的成长,可是过程的酸痛,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苦处。也难怪真正练成好功夫的人那么少,光是这辛苦的一关能忍下去的人就不多了。

    本来,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时候该在距离两条街外的智慧殿堂中修研学问,不过,这个人却因为一个不得已的谎言而无故缺课。虽然不是很重要的科目,不过,藉病跷课后却跑到小公园内做运动,实在是种非常不道德的行为。

    我感动得差点留下眼泪。等等,她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又出现在眼前。

    这一步再也踏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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