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来无耻的!怎能让媳妇专美于前?
“要!快点!翻身,我要在上面!”温暖的结合处,他的男根却还没有发泄出来,看着对方整齐衣冠下的赤|裸双腿,全身上下都是阵阵难受的憋屈,脑子里除了本能别无他物。此时此刻,只要能让他尽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他是不是有点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
“轻点!小心点!”夏玉瑾想起练武厅那群麻花糖,自知兄弟硬度不敌铁人,吓得大叫起来。唯恐她情绪不好,气力失控,酿成人伦惨剧。于是不敢再逃,乖乖站着,任凭蹂躏,颇有点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
“哦……”叶昭摸了两把手心越来越充裕的粮草库,轻揉库门,做出准确判断,“你兄弟喜欢。”
夏玉瑾:“你再这样,我真恼了!”
将军开始勇猛进攻,和初次征战的生涩和紧张不同,再战的过程中有和攻城破镇截然不同的快|感,让她只想再要多点,再多点。让鼓点般的节奏,迅速起伏着。锦衣上的美丽蟒纹,沾染了靡靡水迹。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在旋律的催动中,强烈爆发,深浅快慢,节奏起伏,她要带头冲锋陷阵,掌控战场的所有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指挥和命令。
可是想想柳惜音入门的可怕后果。
夏玉瑾终于放松自己,兴奋起来,嗷嗷叫得很痛快。
叶昭停下动作,咬着耳朵,反问:“那……不做了?”
夏玉瑾觉得前阵子让媳妇很不高兴,现在是来安慰她的,偶尔让让步也无妨。于是他很爷们地允了,决定先干完这票再研究下次反攻。叶昭得令,大喜,将练武没发泄完的气力用得淋漓尽致。
逼媳妇亲手赶走心尖尖上的表妹,惹得她非常非常不高兴。
夏玉瑾犹不放心。
“混账!我要在上面做!”
他们对视片刻,都觉得很好笑。
夏玉瑾愤愤然:“当然不喜欢!”
夏玉瑾怒道:“你懂个屁!老子最恨被人压!”
叶昭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分辨真伪,问:“你喜欢我的腿?”
叶昭不丑,发型不丑,簪子不丑。
骨子里被压抑的残暴在蠢蠢欲动。
叶昭继续勾搭他兄弟。
叶昭忽然停下动作,替他整了整衣襟和发梢:“还要吗?”
对峙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两人总算想起是在行房,不是在争输赢。
叶昭缠着他的腰,捧着他的脸,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隔着布料,轻轻搓揉着,然后用双唇贴着他的鼻尖,暧昧道:“喜欢就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水榭外,暴雨打在湖面、瓦砾、树枝上,发出阵阵巨响,掩住男女挣扎喘息的声音。
他说:“你这无耻的混球!还要不要脸的?哪有大白天在水榭宣淫的?”
叶昭见他听令,专心打理粮草库。
这才是她用自制力隐藏起来的真正本性。
叶昭:“雨声太大,听不见。”
即将抵达胜利的那一瞬。
交缠越发深入。
“笨蛋,”话音未落,叶昭两条腿已欢快地搭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腰,拉过来,死死缠住,“喜欢就早说啊,自家人客气什么?”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罩住水榭,掩盖所有的秘密。
夏玉瑾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有些无语。
狐朋狗友有丰富的经验。
“好看!”夏玉瑾的良心在默默流泪,他深呼吸,定定心神,遣开看热闹的小丫头,抛开良心,默念几次草稿,努力赞美,“我最近发现阿昭……阿昭还是……挺……挺好看的。”
柳惜音离开十天,倾盆大雨也下了十天。
叶昭耸耸肩:“你不说谁知道?我是你正室,总不能把我们房事拿去到处说吧?”
夏玉瑾流氓地扑上来,拉扯衣服,要把媳妇剥得比自己光。
于是,他躲在练武厅外,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媳妇凶猛无比地咆哮着,快如闪电,急如飙风,一脚脚把练功用的铁人踹成扭曲的麻花,瘸腿烂头,个个不成人形。他吓得抖了抖,捧捧自己颤抖的小心肝,满肚子打好腹稿的甜言蜜语飞去九霄云外,手里捏着的白玉木兰花簪子礼物也被汗水湿透……有点脚软。
叶昭抬头问:“你不喜欢?”
就算兄弟受不住诱惑,通敌叛国,也是他嫡亲的好兄弟!
夏玉瑾还是不放心。
是叶昭猛地又想起了海夫人的教导和丈夫的“喜好”,豪迈地翻了个身。轻轻巧巧地将他推坐在长椅上,安稳身形,对准目标,大刀阔斧地跨了上去,一坐到底。
这婆娘凶残起来不是人。
叶昭保证守口如瓶。
叶昭爽快道:“我告诉他们,你在家里威风八面,勇猛无敌,压得大将军起不了床好了。”
火炉上的水烧了个半开,欲|仙|欲|死的巅峰未到,不上不下憋在那里,真他娘的难受。
叶昭结实平板的上半身,他不感兴趣,便直接找准腰带的绳结位置,顺利扯松,然后抱着媳妇那双梦寐以求的雪白修长漂亮美|腿,流着登徒子的口水,狠狠亲了几口,捧着小细腰,只见曲径通幽处,水帘花木深,立即带着最无畏的勇气,长驱直入,准备抢先入港。
怎么办?
夏玉瑾自被胡青训斥过后,总觉得对不起媳妇,想做些什么。
叶昭的脸比老天更黑,军营练武场里可怜的木桩子们被硬生生打碎了十几根。
夏玉瑾愤然出手,甩开膀子就干,狠狠把媳妇的大腿上从上到下摸了好几把,从大腿外侧一直摸到根部,正想解衣入港,忽然自己身下凉飚飚的,有点不对劲,赶紧提了把自己的裤腰带,回过神来:“干!你乱摸我的粮草库干什么?”
夏玉瑾带着满脸苦逼,在情义的边缘彷徨着,徘徊着,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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