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迷途的羔羊。
“不错,”叶昭动了两下,自言自语,“果然不痛了,海夫人诚不欺我。”
“是很么?雨声太大了,我听不清。”
叶昭:“我不说。”
最有效的一招是,先送她礼物,说甜言蜜语,然后在床上嘿咻嘿咻地好好表现,把她服侍尽兴了,就算天大的怨念都没有了。
“呸!老子是男人!好看个毛!”夏玉瑾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全没了,气得炸毛,刚骂了两句,想起初衷,又收回脾气,想了想,干脆赞美她身上唯一优点,“你的腿很漂亮。”
肌肤间的接触带来被抚慰的短暂幸福。
叶昭动了一下,再次坚持:“我要上面。”
就是配搭起来像威猛的老虎身上打了个蝴蝶络子,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脑海里被控制的邪恶在缓缓生长。
叶昭低下头,让漂亮的卷发缓缓垂在他腰间,眼珠子就想看着猎物般,半眯着,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故意低沉地呻|吟着,不停用言语挑逗。军营里男人逛上等青楼的有,逛下等窑子的也有,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叶昭扮作男人,为了合群,偶尔也会陪大家说几句荤笑话。尺度百无禁忌,毫无下限,有不少段子是夏玉瑾闻所未闻的,听得他身下越发威猛,越发想要,就是为了面子,拼命隐忍。
叶昭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做点什么让人痛快的事情,她看着白貂被欺负的表情,要挣逃的动作,莫名其妙产生了爽快的感觉,暂时冲走了心头上沉甸甸的难受。她眼见对方要逃离,岂容对方摆脱控制?当场手心一紧,牢牢握住兄弟弱点,阴森森地威胁:“人质在手,你敢逃?!不要命了吗?!”
“我干!”夏玉瑾来不及申辩,再次悲催了。
夏玉瑾当场拍板:“继续!”
对付流氓就是要比对方更流氓。
夏玉瑾的抗议与挣扎,被叶昭充耳不闻。他咆哮着,两只手的手腕却被抓得紧紧的,牢牢固定在长椅的椅背处。衣襟终于被扯开,露出截白皙漂亮的脖子,咽喉处在不停吞咽着,囚禁的感觉带来更极度的快|感,和阵阵纠结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夏玉瑾舍得,夏玉瑾的兄弟舍不得,于是在很努力地说服他暂时放下面子,一起叛国。
夏玉瑾对自家没出息的兄弟,爱恨交加……
夏玉瑾没有准备,被用力拉扯,往前一扑,站不住脚,跌跌撞撞摔入她怀里。
夏玉瑾盯着她,咽了咽口水,脸色苍白。
叶昭痛快地打消了他的疑虑:“没人。”
叶昭食髓知味,舔舔唇,坚持:“我要上面。”
“去!”叶昭在狠狠将最后一个铁人踢上半空,然后跃起,漂亮地翻了个身,凌空飞踢,准确地将它送入墙角的废铁堆里,看金属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重重地将地面青砖再次砸破,终于舒了口气,觉得气力还没发泄完,意犹未尽道,“铁人打起来还是没活人尽兴。”她擦把汗,回过头,见夏玉瑾站在门口,心念一动,便放柔声音,尽可能缓和地问,“ 有事?”
夏玉瑾偷偷回头,左右四顾,唯恐有隐藏在暗处的好事者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叶昭伸手摸摸秀气的发簪,也不太适应,困惑问:“这玩意适合我?”
夏玉瑾呆了一会,迟疑道:“人家会猜到。”
夏玉瑾反对:“不行,给人知道多丢脸啊。”
叶昭推推他,劝道:“别坚持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谁上谁下,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夏玉瑾觉得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
叶昭赶紧收起狰狞的表情,挤出个比杀人还恐怖的笑容来。
夏玉瑾壮起纨绔的胆子,跑过去,拖起叶昭满是茧子的粗糙双手,狠狠摸了两把,然后用力往外拖。叶昭起初愣了下,没动。待他用力再拖第二次时,才醒悟过来,赶紧半推半就地跟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回到内院的水榭。正想问为什么,又被夏玉瑾按在长椅上,从怀里摸出把崭新的玳瑁犀角梳,解散头发,重新给她挽了个慵懒发髻,斜斜插上支羊脂白玉雕出别致木兰花图案的细簪子,吊着颗小小的珍珠,简单大方好看贵重,这是他在全上京贵妇人最喜欢的首饰店珍宝阁处挑了整整三个时辰,花了三百两银子,折腾得老板差点吐血的成果,只希望能给阳刚味太重的媳妇带来点温婉女人味,让他后面的甜言蜜语更容易说出口些。
任何男人都不能放弃救援的对象啊!
夏玉瑾:“放屁!”
兄弟在人家手里,腰被按得死死的,想自己动都不行,夏玉瑾进退两难。
南平郡王府内,无论猫、犬、鸡、人,甚至老鼠,但凡有点智商的生物,都知道见了将军绕路走,以免被那股说不清的恐怖气场吓得短命几年。
叶昭困惑:“我又不是真爷们,怎么压你了?春宫里又不是没这姿势。”
他还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好了……
结果……
夏玉瑾单膝跪在长椅上,俯下身,上身的白蟒纹锦缎袍整整齐齐,撩到大腿,下身的亵|裤却不知去了何方,在雨水的溅洒中,有些凉,有只很无耻的手,游走在里面,随意碰触,或者是摩擦,或者是轻刮,或者是挑逗,所过之处,仿佛被熔岩覆盖,被闪电贯穿,是难以形容的灼|热快|感。渐渐地,他漂亮的眼睛充满情欲的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强硬的忍耐下,不停颤抖碰撞,喘息着,偶尔从牙缝里并出几声弱不可闻的呻|吟。
天地忽然反转了。
叶昭吻上他的唇,双手加快速度,用更不要脸的举动做了回答。
夏玉瑾痛苦地扭扭腰,喘着气,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欲望,不作答。
会痛还那么猛,不痛呢?
叶昭听见对方赞美自己,立刻回敬:“你更好看。”
如何讨好媳妇?
夏玉瑾赶紧抵抗住阵阵酥麻诱惑,咬着牙,狠下心肠,抓住她的手,喘着气,试图扳开指头,嘴里强硬道:“谁喜欢了?!”
夏玉瑾好不容易说出心里话,却给她的直白注视看红脸了,于是咬牙道:“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