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歉疚地望着唐乐昌,重新说了一次:“对不起。”
唐乐昌点点头:“放心吧。”
袁承书看着我说:“我同你求婚之后,他曾约见过我。”
我没有办法,我一定要见他一面,一面都好。
我答:“我告诉他了。”
他穿白色TEE,浅灰色西服,袖子挽起,是洒落不羁的英俊男子。
我当然非常清楚路程的艰险。
我看着眼前的袁承书,我们不过偶然结识,他风趣谦和,他慷慨热忱,身上永远带着光和热的能量,曾经给我那么多的照顾。
我一下飞机,唐乐昌开一辆君威,载我去798,在时态空间看一场艺术展。
手机在桌面震动,我抬手接起来。
傍晚回酒店略作梳洗,我换了件衣裳,同唐乐昌在建国门外的餐厅吃了一顿饭。
我摇头:“不知道。”
他考虑周全。
假使劳家卓不再要我,我还是得埋头重回社会打拼。
他问我:“映映,你可有同他说分明你为何离港?”
袁承书陪着我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他给你留足够了空间,所以才能陪伴你这么久。”
我然倾慕欣赏古都风韵,但我是被溽热的南方驯服的怪兽,每次来京都有一点点水土不服,最初几天会吃不习惯。
夜晚露天的小酒吧凉风徐徐,桌上置一盏红烛,屋子内的音乐音乐传来。
我被酒精的激起来七分斗志,笑吟吟地将酒一饮而尽。
袁承书说:“我就上去问了一句。原来不是同名同姓,他真的是你朋友。”
袁承书:“那你下次再来,再过几个月,会下雪。”
故友久别重逢,我们都是精神奕奕。
当日我电话落在劳家卓的房车上,后来他送入急救,我隔天才取回的手机。
唐乐昌手上有工作走不开,他想要见一见我。
他之前时间充裕时我已打算北上,谁知因为劳家卓病情的延误,去到北京时,他已经准备要走。
我睁大眼睛:“你们怎会认识?”
他明日下午要走,我们仿佛古人送别,秉烛夜游,只争朝夕。
我捂脸呜呜大哭:“可惜惨败至此。”
我们在AT CAFÉ喝杯咖啡。
我只是看着他拉一拉风衣,衣角翻动高大背影转瞬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甚至未转身看我们一眼。
袁承书凝视我,然后说:“映映,其实你不太习惯北京的气候和饮食对不对?”
我看见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袁承书从玻璃门外走进来。
苏见温和一句:“见外。”
我哑言望他。
“你们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袁承书扶住我身侧的椅子,目光坚定之中带了一丝哀愁:“意映,你值得幸福,但是这个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
袁承书说:“你们老友重聚,时间珍贵。”
他大方地答:“我信用卡全被外公停掉了。”
唐乐昌忽然说:“映映,还记得那年圣诞夜的派对你的告白吗?”
我问:“可有女孩子追求你?”
唐乐昌摇摇头。
我斜睨他:“发什么疯要去非洲?”
袁承书笑着道:“那日我在机场接一个朋友,瞧见他举着一个大花束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朋友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就见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站了一个多小时。”
唐乐昌抬手捏了捏我脸颊,略有不满地说:“映映,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瘦,他还未学会如何好好待你?”
我缩了缩脖子:“嗯。”
他哂笑:“只有你永远看低我行情。”
袁承书转头:“这两日过得开心吗?”
到半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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