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道:“生化危机里被化学剂泡过的脸都长成你那样。拍定型照都不用化妆。”
我想文涛有些过分。本来好端端的什么事情也没有,非要扯出点事情来吵一吵。方予可长得是清秀了点,但怎么能把他沦为怨妇了呢。而且他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文涛不是挺有风度的吗?
我噌地从床上窜出来,掐着朱莉的脖子准备杀人灭口:“告诉我1+1等于几?”
其二,bl强攻强受版。我和茹庭都沦为他们刺|激对方的工具。他们只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在背叛中相恨,感情却在吵架中升华。男色江湖仍然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最后结局就是谁把谁强行OOXX了。至于谁是谁的XX,谁是谁的OO那就值得研究了……
文涛回答:“亲情、爱情、学业、以后的事业。”
“那你干嘛要说约会这种敏感词啊?约会仅限于男女朋友。”我气鼓鼓地说,觉得自己又被耍了。
这回方予可和文涛倒是异口同声地回答:“不关你的事!”
晚上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做个面膜试试,就接到文涛的电话。
文涛说:“你怎么想这么远?我只不过说约会,谁说要亲你了?”
我反问他:“你觉得对你来说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
“你为什么不觉得空气最重要?你在地球上每生存一秒都离不开它。”
回到宿舍,我开始回忆他们之间的对话。两个人吵架吵得白热化,而作为资深八卦工作人员的我居然没听懂,不得不让我扼腕叹息功力大不如前。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我慢慢莲花打坐在床上分析:两个男人产生纠纷的时候,不是经济利益就是人际关系。前者不可能,那就是后者。从直觉上来说,这个事情好像跟我有关系,方予可不是说文涛认识“她”才两个月吗?我认识文涛刚好满两个月。但是这个“十五年”又是什么意思呢?分析来分析去,我推断出两种可能性:
我被文涛拽着走了几步,在离宿舍不远处停了下来。我仍然不满于他给我飚英文,主要是我还没听懂:“怎么这么不爱国?没事说什么英语?”
方予可转身,路灯下,额头上因为恼怒而鼓起的青筋依稀可见。
鉴于这两者是概率均等的事件,我分别给方予可和文涛发短信。
我笑:“因为我从来没什么想法,当然容易看清了。谁跟你们一样,一肚子坏水,老搅和得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了。”
方予可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很多事情不是靠一时冲动完成的。一时一刻的激|情只能更早烧为灰烬。还有,请你不要随意评价别人,你认识不到两个月,凭什么来审判我十五年的感情?你以为你端着点专业知识,觉得自己观察别人的能力高,就彻底了解她了吗?你根本只是在宣泄你的情感,丝毫不顾及到听者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给她造成困扰。说到底,你只是个自私的人。”
靠,怎么着我还是病人呢。不晓得要照顾一下病人的情绪啊!
我急忙问:“你戴口罩干嘛?口蹄疫啊?大晚上的哪儿去啊?我不去。”
又来了。文涛最擅长的就是把所有有关于情啊爱啊的暧昧词语随时挂在嘴边晾,一不说就跟离了空气似的难受。
文涛黯然地看着我的眼睛:“从哪本小说上看的文字?你不适合说这么深沉的话。”
这次方予可特别安静,他把药给我之后,轻声说了句“记得涂药”便走向他的宿舍。
我想娇嗔几句,但是真不是那块料,只好粗声粗气地说:“自恋吧你……”
文涛笑着说:“你刚举的例子说明你很贪心。把自己比成空气,是想让我离了你就不能活啊。有这想法就直说,我来者不拒。”
我戴着口罩立刻下楼。怕他在我们楼前等待的时间太久,碰上室友们就糟糕了。
我接着说:“文涛,有很多人很多事情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但是不一定每一个都会被我们铭记。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存在,我希望我像空气一样,可以偶尔提及,却无需时时记挂。”
文涛说:“你说德语就爱国了?再说,什么时候你爱国了?”
发完这两封短信后,我深觉自己功德圆满。人品攒够了,以后换我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了。嘻嘻……
方予可冷笑:“我的事劳你操心了。”
我趁着这会儿沉默,怯怯地问:“两位辩手,冒昧地插播一下,你们说的内容跟我有关吗?”
“跳板,你下一趟楼。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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