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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 辨訛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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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帆無恙之訛

    今人贈遠輒曰「布帆無恙」。按《晉書•顧愷之傳》嘗因假還,殷仲堪借以布帆,至破塚遭風。愷之與殷書云:「地名破塚,真破塚而出。行人安穩,布帆無恙。」是謂帆無恙,非謂人無恙也。

    漢文短喪之訛

    羊祜曰:「漢文除三年喪,毀禮傷義。」司馬光曰:「漢文師心不學,變古壞禮。」皆罪文帝而大謬者。按文帝謙仁,不欲以身後煩吏民服喪,故以日易月,遺詔甚明。胡寅謂遺詔所諭吏民耳,太子豈吏民哉?而景帝冒用此文,自短三年之制,其過在景帝,不在文帝也。劉公父云:「漢文哀詔斷自已葬之後,其未葬之前則服斬衰,自崩至葬已百餘日,如未葬則服不除。《翟方進傳》『後母終,既葬三十六日,起視事』,此其證也。說者遂以日易月而不通計葬之日月,皆大謬也。」顏師古曰:「文帝哀詔所云服大紅十五日、小紅十四日、纖七日者,皆自率己意而為之,非有取於《周禮》也。三年之喪止二十七月,無三十六月之文,烏得有以日易月之說哉?況纖者,禫也,禫無七月之說,纖安得有七日哉?」

    魯無篡弑之訛

    相傳齊有篡弑之臣,魯無篡弑之臣,為周公所先知。然伯禽之孫氵費弑幽公而自立,見《史記•魯世家》;其他羽父弑隱,圉人賊般,見《左傳》者更不一而足。

    贈策之訛

    焦弱侯《筆乘》云:「繞朝所贈之策,方策也。」李白詩云:「臨行贈汝繞朝鞭」,以策為鞭,誤矣。

    下屬稱卑職之訛

    《元文類》陳天祥奏盧世榮奸邪曰:「卑職等在內外百司之間,伺察非違,知無不糾。」又《河渠志》泰定四年御史臺言「都水監立南北閘,各闊九尺,二百料下船梁頭八尺五寸,可以入閘。愚民嗜利無限,改造添倉長船至百十尺,計五六百料,入至閘內,不能回轉。今卑職至真州問造船頭,稱過閘梁頭八尺五寸船,該長六丈五尺,計二百料。由是參詳,宜於閘岸立石則,驗其長短」云云。是卑職者,乃臣下對君之稱,非所宜稱於上官也。

    余忠宣公之訛

    遼、金、元史於人姓名,字少者合姓名以書之,字多者則書名,而後以姓書於下。後人不知其故,但摘取其名之第一字為姓,如稱唐兀餘闕為余忠宣公,謬矣。或以余為佘之訛,應讀蛇,則升庵先生固已辨之,古無佘字。錢辛楣云:「唐兀即西夏也,其人往往有姓,與他部落不同。」忠宣姓佘無明證,然宋濂已稱之矣。

    韓文公服金石之訛

    孔毅夫《雜說》稱退之晚年服金石藥致死,引香山詩「退之服硫黃,一病訖不痊」為證。呂汲公辨之云:「衛中立字退之,餌金石求不死,反死。中立與香山交好,非韓退之也。韓公之痛詆金石,見李虛中諸人墓誌矣,豈有身反服之之理?」

    秦良玉拔刀斷袖之訛

    《竹詩話》曰:野紀秦良玉征播州立功,有男妾數十人。李長祥為辨誣云:「綿州知州陸遜之按營時,良玉冠帶佩刀出見,酒數巡,遜之誤曳其袖,良玉取佩刀斷之,其嚴潔如此。」汪太史韓門駁之,云:「良玉征播乃萬曆二十七年事,陸遜之按營乃崇禎十三年事,相隔四十二年。征播時良玉年必在二十左右,又四十年則已六十餘歲人矣,何嫌之避而必以刀斷袖為!帥領兵豈得旁無男子?如《二申野錄》、《蠻司合志》等書,誣以男妾,豈所謂知人論世者乎!」

    鄧通譖賈生之訛

    宋景文云:「賈生思周鬼神,不能救鄧通之譖。」王伯厚以為史無此語。按此語本《風俗通》,應劭《風俗通義》云「賈生與鄧通俱侍中,同位,數廷譏之,因是文帝遷生為長沙太傅」云云,此誤也。鄧自黃頭郎至為上大夫,《漢書》雖不載其年月,而其寄生人家則在景帝時,其顯貴應在文帝末年。而賈生自文帝初立,即因廷尉吳公之言,召為博士,遷大中大夫。文帝十一年梁王薨,十二年誼卒。卒後四年,帝思誼言,齊齊悼惠王子六人,此是十六年五月事。又十一年文帝崩。想鄧通尊顯必在此十一年間,則賈生之死久矣,安得有鄧通之譖哉?此說本於汪師韓先生。

    昌黎輕崔群之訛

    韋絢《嘉話錄》有云「韓十八愈輕薄,謂李程曰:『崔同年群真聰明,往還二十年,不曾說著文章。』蓋輕之」云云。按韓集中與崔書極其欽服,有「輝光日新」之語;詩則有《和崔舍人詠月二十韻》、《遊青龍寺贈崔補闕》等;作歐陽詹哀詞,獨書一通與崔群。投贈如此,豈得謂不說及文章乎?

    梁山泊之訛

    俗傳宋江三十六人據梁山泊,此誤也。按《徽宗本紀》、侯蒙、張叔夜兩傳紀江事者,並無據梁山泊之說。惟《蒲宗孟傳》言梁山濼多盜,宗孟痛治之,雖小偷必斷其足,盜雖衰止而所殺甚多。孫公《談圃》云「蒲宗孟知鄆州,有盜黃麻胡依粱山濼為患」云云,此是神宗時事,與宋江之起事宣和者,已相隔數十年矣。

    學宮祀文昌魁星之訛

    學宮之祀文昌魁星,非禮也,明弘治時有拆毀之令,來及施行。按《孝經•援神契》云:「文者精所聚,昌者揚天紀。」此不過浮稱之詞,並非實指星象。《史記》云:「斗魁戴筐六星文昌宮。」是則兼上將、次將、貴相、司命、司中、司祿諸星而合成一宮,其義取諸宮室,非主文學也。故漢之尚書省比之文昌天府,魏之正殿曰文昌殿。唐人或以命名,如段成式、張籍俱號文昌。宋人以之名書,龐元英在尚書省記所見聞,號《文昌雜錄》。道家不知二字之解,妄以文為文章,昌為昌盛;又不知司命不過六星之一,而謂文昌獨司文人之命;又附會以為即《詩》之「張仲孝友」,再轉為梓潼神張惡子。李義山《張惡子廟》詩有「如意贈姚萇」 之句,蓋本《成都志》也,志稱張惡子生於越巂,見靈於姚萇,萇為立廟。唐僖宗入蜀,神於霧中迎謁,僖宗脫佩劍贈之,王鐸、蕭遘有詩刊石。王氏《見聞記》謂文昌生於晉時,張氏跨驢棲蜀之梓潼,又化蛇裂石以壓五丁。王弇州《委宛餘編》云:「文昌,黃帝之子,名軍。始造弦,再攝醫官,服事周公。投胎於張無忌家,生仲,為幽王所??,化為趙王如意,作蛇報仇,啖呂產之後身,沉其一縣,今所謂陷河是也。」又以文昌宮在北斗魁上,別為南斗,遂以魁與文昌並祀,不知北斗七星一至四為魁,五至七為杓,有魁有杓,是魁非一星之名。《說文》:「魁,羹斗也。」《原涉傳》師古曰:「魁者,斗之所用盛而杓之本也。」《甘氏星經》所謂八魁七星者,在北落東南,乃主獸之官,與文學無與也。《日知錄》辨魁乃奎之訛,則《史記•天文志》「奎曰封豕,為溝瀆。一曰天豕,主武庫」,尤於文學無與矣。所以訛者,林靈素以東坡為奎宿,《路史》云「蒼頡觀奎星圖曲之形而造字」,大概奎星主文之說自宋始耳。

    張騫乘槎之訛

    杜詩「乘槎消息近,無處問張騫」,此沿世俗所傳張騫乘槎事也。然宋之問詩云「還將織女支機石,重訪成都賣卜人」,是明用《荊楚歲時記》織女教問嚴君平事矣。獨不知君平為王莽時人,張騫乃武帝時入,相去將及百年乎?

    郢曲之訛

    今人稱曲之高者曰「郢曲」,此誤也。宋玉曰「客有歌於郢中者」,則歌者非郢人也。又曰「下里巴人,國中屬和者數千人;陽春白雪,和者不過數十人;引商刻羽,雜以流徵,則和者不過數人」,是郢之人能和下曲而不能和妙曲也。以其所不能者名其俗,不亦訛乎!

    竹箭之訛

    沈存中曰:「古云東南之美,有會稽之竹箭焉,竹自竹,箭自箭,蓋二物也。今采竹以為矢,混而一之,誤矣。」

    奚斯作《魯頌》之訛

    《魯頌》云:「新廟奕奕,奚斯所作。」蓋言奚斯作廟,非作頌也。王延壽《靈光殿賦》云「奚斯頌僖,歌其露寢」,誤矣,顏師古曾駁正之。

    流離之訛、瑣尾之訛

    《毛詩》「流離之子」,鄭注:「流離,鳥名也。」今訛以為離散之詞,猶之狼狽,獸名也,今訛以為困頓之詞。「瑣尾」二字,鄭箋「美好也」,今亦訛為困頓之詞。

    盤庚改國號之訛

    《書》稱「盤庚遷於殷」,不聞改國號曰殷也。司馬貞《史記索隱》云:「契始封商,盤庚遷殷,遂為天下號。」亦云天下稱之,猶之魏都梁稱梁王,韓都鄭稱鄭王云爾,非云盤庚自稱也。《竹書》夏帝芒三十三年,商侯遷於殷,國號稱殷。孔甲九年,殷後復歸於商丘,又稱商,非至盤庚才稱殷也。惟金履祥《通鑒》竟直書盤庚改國號曰殷,誤矣。武丁在盤庚三傳以後,作《說命》尚曰「有商」。商頌《那》、《烈祖》、《長發》俱稱商。武王伐紂,必曰「商王受」,曰「商郊」,曰「來自商」。父師之命亦曰「商其有災」,「商其淪喪」。俱不稱殷也。其見於《詩》者,曰「自彼殷商」,曰「谘女殷商」,則將二字雙言之,猶言蜀漢云爾,其非盤庚改號也明矣。或曰:「《盤庚》中篇有『殷僻大虐』之詞,何也?」曰:「《爾雅》:『殷,中也。』承古我前後而言,《孔傳》作殷家解,蔡沈注非之,是矣。」

    末下鹽豉之訛

    陸機云:「千里蓴羹,末下鹽豉。」末下者,地名也,故舉食物以答人之問。東坡詩「肯將鹽豉下蓴羹」,是以「末下」為「未下」也,誤矣。嚴道甫曰: 「千里,湖名,即石臼湖;末下,即秣陵也。」楊誠齋向人乞配鹽菽,人不解,乃撿《禮部韻略》,「豉」下注云:「配鹽幽菽也,見《說文》。」

    商金,銀之訛

    今骨董家銅器有鑲金,銀者,號稱「商金」、「商銀」。商之為言鶬也,鄭箋所謂「鶬,金飾貌」是也,乃嵌鑲之義。

    黃花之訛

    張翰詩「黃花若散金」,菜花也,故通首皆言春景。宋真宗出此題而舉子誤以為菊,乃被黜。

    古人自序家世之訛

    揚子雲自序以晉之食采於揚者為氏,因以為宗。謂揚侯以晉六卿之逼故逃於楚,與《左氏》遂滅羊舌氏之說不合,故顏監譏其乖謬。魏收自序魏無知傳子均,均子恢,恢子彥,彥子歆,歆子悅。是悅乃無知五世孫也,而云「李孝伯以女妻之」,孝伯在太武之世,隔漢初五百餘年矣,天下豈有以百年為一世者乎?白居易自序以春秋白公勝為祖,以白乙丙為宗。不知考《左氏》白乙丙乃魯僖公時人,白公勝乃魯哀公時人,相隔二百年矣,豈有宗乃在前祖反生後者乎?班孟堅遠引斗穀於菟,沈休文遠引實沈,台駘,恐與熊安生之認熊光、郭崇韜之哭子儀,均不免於附會。

    司業之訛

    業者,栒虡也,大板也。學中不奏樂,則司業之名誤矣。近世給事中不司官監,司馬不掌兵,太常寺不掌音樂,皆此類也。朱子居喪好讀書,人譏之,以為大功廢業,朱子曰:「業,大板也。廢業者,謂不聽樂之謂,非不讀書也。」

    量移之訛

    唐人遠方遇赦,得改近地,號曰「量移」。白香山詩曰:「一旦失恩先左降,三年隨例未量移。」開元二十七年大赦天下,左降官量移近處。今以稱升遷,誤矣。

    唐人詩用昭陽之訛

    唐耿緯《長門怨》云「聞道昭陽宴」,楊衡云「望斷昭陽信不來」,劉緩云「愁心和雨到昭陽。」按昭陽為成帝時趙氏姊妹所居,與武帝之陳後長門無涉。

    今人稱太翁之訛

    太翁者,曾孫稱祖之名。《南史》齊高帝鑷白須,昭業五歲侍側,問:「我誰也?」曰:「太翁。」帝曰:「安有為人作曾祖,而猶鑷白者乎?」今人稱人父為「太翁」,誤矣。

    今人稱三教之訛

    《白虎通》:「王者設三教何也?將欲反正道也。三正有失,故立三教以相指授。夏尚忠,其失野,救野以敬;殷尚質,其失鬼,救之以文;周尚文,其失薄,救之以忠。」此三教也,今以儒、釋、道為三教,誤矣。

    稱婿為布袋之訛

    今俗稱女婿為「布袋」。按孫氏《日抄》云:「宋馮布贅於外舅孫慶家,孫家有事,輒曰令布代之。俗遂訛婿為布袋。」

    子貴稱封君之訛

    《史記•平準書》「封君皆仰首仰給」,又「令封君以下三百石以上吏,以差出牝馬」。《易林》:「多獲得福,富於封君。」此皆謂身有封邑之君,若公侯是也。今以子貴應受封而稱,誤矣。

    短褐之訛

    《史記•秦本紀》「寒者利短褐」,《貢禹傳》「短褐不完」。《玉篇》:「短音豎,敝衣襦也。」今通言短褐,誤矣。然揚子《方言》「襜褕,自關而西其短者謂之短褐」,則言短褐未為不可。

    星士稱算命之訛

    《漢書•律曆志》:「數者,一、十、百、千、萬也,所以算數事物,順性命之理也。《書》曰:『先其算命。』」師古注云:「《逸書》也,言王者先立算數以命百事也。」今以星士推年庚為算命,誤矣。

    火頭之訛

    《南史•何承天傳》:「東方朔發憤於侏儒,遂與火頭倉子稟賜不殊。」此火頭指執炊者而言,俗稱失火之家為火頭,誤矣。

    堪輿之訛

    《漢書•藝文志》有《堪輿金匱》十四卷。揚雄《甘泉賦》「屠堪輿以壁壘」注云:「堪輿,天地總名也。」又引《淮南子》許慎注曰:「堪,天道也;輿,地道也。」《周禮疏》引《堪輿經》黃帝問天老事,似言曆象之書。《史記•日者傳》以堪輿為占家之一。是堪輿非形家言也,今稱看地理者曰「堪輿」,誤矣。

    刑天之訛

    《山海經》刑天與帝爭神,帝斷其首,乃以乳為目而舞干戚。按顏師古等慈寺碑云:「念刑夭之魂,久淪長夜。」是「夭」字,非「天」字。

    入國見小君之訛

    朱子注「子見南子」云:「大夫入於其國,有見其小君之禮。」此說並無證據。《穀梁》曰:「禮,大夫不見夫人。」《儀禮》大夫聘於同姓之國,夫人使人勞以二竹簋。皆非見小君禮也。惟《左氏》莊公三年八月丁丑,夫人姜氏入,戊寅,大夫宗婦覿用幣。此見小君之禮,然亦只言本國大夫耳。

    西京無太學之訛

    晉灼曰:「西京無太學。」吳仁傑曰:「太學始於元朔二年,《儒林傳》詔太常置博士弟子;董仲舒對策,願興太學以養天下之士;《文翁傳》武帝令天下郡國皆立學校官;《鮑宣傳》宣坐閉拒使者下獄,博士弟子濟南王咸舉幡太學,為訟其冤。安得云西京無太學?」余按荀悅《漢紀》亦云武帝始建太學。成帝時,或言:「孔子布衣養弟子三千人,今天子太學,何乃不如布衣?」是亦西京有太學之證。晉灼所云,因漢時習射者多詣曲台行禮,故疑有曲台而無太學耳。

    程嬰匿趙孤之訛

    洪容齋《隨筆》:「《春秋》成公八年書殺趙同、趙括,十年書晉景公卒,相去僅二年,《史記》乃有『屠岸賈欲滅趙氏,程嬰、公孫杵臼共匿趙孤,十五年景公復立趙氏』說之。以年世考之,則是景公卒後厲公立八年,悼公又立五年矣,其乖妄如是。」

    趙注醜類之訛

    《孟子》「西子蒙不潔」章注:「惡人,醜類者。」趙氏必本是醜<豸頁>,以形近而訛為類。

    朝奉之訛

    今新安人呼持錢人為「朝奉」,誤也。宋太宗改唐朝議郎為朝奉郎。蘇魏公平生薦人最多,惟孟安朝奉歲以雙井一甕為餉,見《宋稗類抄》。

    內閣中書之訛

    《阮亭筆記》曰:「唐、宋以來,中書省為宰相之署。今內閣中書舍人尚沿古中書舍人之舊名,官銜應稱中書舍人。每見鄉會試錄列銜止云內閣中書,則是以古署名為官稱矣。」

    參官之訛

    俗以劾官為參官,按《玉篇》:「參,相謁也。」故《國策》曰「臣之義不參拜」是也。又《韻會》:「三相參為參,伍相伍為伍。」故《左傳》「自參以上」,《周禮》「設其參」,皆謂三相參也。官名參軍、參謀,參知政事,皆此義也。因古人劾去一官,必相參謀而後劾之,今遂去一劾字,單用參字,訛矣。以三相參為參而曰持參,則又訛中之訛矣。

    三多稱祝之訛

    《莊子•天地篇》華封人祝堯曰「使聖人富,使聖人壽,使聖人多男」,無三多之文;堯辭之則曰「多富多事,多壽多辱,多男多累」,方有三多之文。是三多非吉語也,安得以之稱祝耶?

    弟子稱高足之訛

    今人稱人弟子為貴高足,本《世說新語》:「鄭康成在馬融門下,三年不得相見,高足弟子傳授而已。」言融不能親教,使高弟傳授之耳。然顏師古注《高祖本紀》云:「凡乘傳者,四馬高足為置傳,四馬中足為馳傳,四馬下足為乘傳。」是「高足」二字在漢時以名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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