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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卷 卷九十 魯齋學案(黃氏原本、全氏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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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齋學案 (黃宗羲原本  黃百家纂輯  全祖望修定)

    魯齋學案表

    趙復

    (程學、朱學續

    傳。)

    許衡        (子)師可

    (江漢所傳。)   (子)師敬

    姚燧      孛朮魯翀(別見《蕭同諸儒學案》。)

    耶律有尚

    呂域

    劉宣

    賀伯顏

    徐毅

    白棟

    王都中

    李文炳

    王遵禮

    趙矩

    劉季偉

    韓思永

    高凝

    蘇郁

    姚燉

    孫安

    劉安中

    孛憐吉

    暢師文

    王寬

    王賓

    姚樞        (從子)燧

    (從子)敦(並見《魯齋門人》。)

    竇默

    (附師謝憲子。)

    (並魯齋講友。)

    劉德淵        董朴

    (附師樂舜咨。)

    張文謙

    (並魯齋同調。)

    楊奐        郝經(見上《江漢學侶》。)

    (雪齋學侶。)   姚燧(見上《魯齋門人》。)

    王粹

    郝經        (弟)庸(別見《靜修學案》。)

    (並江漢學侶。)   苟宗道

    硯彌堅       (子)禹功

    (附師王登、劉   (子)禹謨

    仁卿。)      劉因(別為《靜修學案》。)

    (江漢同調。)    滕安上(別見《靜修學案》。)

    劉因(別為《靜修學案》。)

    (江漢別傳。)

    魯齋學案序錄

    祖望謹案:河北之學,傳自江漢先生,曰姚樞,曰竇默,曰郝經,而魯齋其大宗也,元時實賴之。述魯齋學案。(梓材案:是卷學案,梨洲本稱《北方學案》,謝山定《序錄》改稱《魯齋學案》,而以江漢先之,嘗于《高平學案》取例焉。)

    ◆程朱續傳

    隱君趙江漢先生復

    趙復,字仁甫,德安人。元師伐宋,屠德安。姚樞在軍前,凡儒、道、釋、醫、卜占一藝者,活之以歸,先生在其中。姚樞與之言,奇之,而先生不欲生,月夜赴水自沈。樞覺而追之,方行積尸間,見有解髮脫屨呼天而泣者,則先生也,亟挽之出。至燕,以所學教授學子,從者百餘人。當是時,南北不通,程、朱之書不及于北,自先生而發之。樞與楊惟中建太極書院,立周子祠,以二程、張、楊、游、朱六君子配食,選取遺書八千餘卷,請先生講授其中。先生以周、程而後,其書廣博,學者未能貫通,乃原羲、農、堯、舜所以繼天立極,孔子、顏、孟所以垂世立教,周、程、張、朱所以發明紹續者,作《傳道圖》,而以書目條列于後。樞退隱蘇門,以傳其學,由是許衡、郝經、劉因皆得其書而崇信之,學者稱之曰江漢先生。世祖嘗召見曰:「我欲取宋,卿可導之乎﹖」對曰:「宋,父母國也,未有引他人之兵以屠父母者。」世祖義之,不強也。先生雖在燕,常有江、漢之思,故學者因而稱之。(修。)

    百家謹案:自石晉燕、雲十六州之割,北方之為異域也久矣,雖有宋諸儒疊出,聲教不通。自趙江漢以南冠之囚,吾道入北,而姚樞、竇默、許衡、劉因之徒,得聞程、朱之學以廣其傳,由是北方之學鬱起,如吳澄之經學,姚燧之文學,指不勝屈,皆彬彬郁郁矣。

    ◆江漢所傳

    文正許魯齋先生衡

    許衡,字仲平,河內人。七歲入學,授章句,問其師曰:「讀書何為﹖」師曰:「取科第耳!」曰:「如斯而已乎﹖」每受書,即問其旨義,師詘而辭去。如是者三師。流離世亂,嗜學不輟,人亦稍稍從之。訪姚樞于蘇門,得伊洛、新安遺書,乃還謂其徒曰:「昔者授受,殊孟浪也,今始聞進學之序。若必欲相從,當率棄前日所學,從事《小學》之灑掃應對,以為進德之基﹖」眾皆曰:「唯。」遂相與講誦,諸生出入惟謹。客至見之,惻然動念,皆漸濡而出。世祖出王秦中,召為京兆提學。世祖即位,召至京師,授國子祭酒。尋謝病歸。至元二年,以安童為右丞相,使先生輔之,乃上書言立國規模。四年又歸。五年復召,至七年又歸。明年,以為集賢大學士,兼國子祭酒。乃徵其弟子王梓、劉季偉、韓思永、耶律有尚、呂端善、姚燧、高凝、白棟、蘇郁、姚燉、孫安、劉安中十二人分處各齋為齋長。久之而歸。十三年,定授時新曆,以原官領太史院事,曆成而還。十八年卒,年七十三,贈司徒,諡文正。皇慶二年,從祀孔子廟庭。學者因其所署,稱魯齋先生。先生嘗曰,「綱常不可亡于天下,苟在上者無以任之,則在下之任也,故亂離之中,毅然以為己任」云。

    魯齋遺書

    慎思,視之所見,聽之所聞,一切要箇思字。君子有九思,思曰睿是也。要思無邪。目望見山,便謂之青,可乎﹖惟知,故能思。

    或曰:「心中思慮多,奈何﹖」曰:「不知所思慮者何事,果求所當知,雖千思萬慮可也。若人欲之萌,即當斬去,在自知之耳。人心虛靈,無槁木死灰不思之理,要當精于可思慮處。」

    仁為四德之長,元者善之長,前人訓元為廣大,直是有理。心胸不廣大,安能愛敬﹖安能教思無窮、容保民無疆﹖仁與元俱包四德,而俱列並稱,所謂合之不渾,離之不散。仁者,性之至而愛之理也。愛者,情之發而仁之用也。公者,人之所以為仁之道也。元者,天之所以為仁之至也。仁者,人心之所固有,而私或蔽之,以陷于不仁。故仁者必克己,克己則公,公則仁,仁則愛。未至于仁,則愛不可以充體。若夫知覺,則仁之用,而仁者之所兼也。元者,四德之長,故兼亨利貞;仁者,五常之長,故兼義禮智信。此仁者所以必有知覺,不可便以知覺名仁也。

    (梓材謹案:此下有一條,移入《南軒學案》。)

    凡事一一省察,不要逐物去了。雖在千萬人中,常知有己,此持敬大略也。

    日用間若不自加提策,則怠惰之心生焉。怠惰心生,不止于悠悠無所成,而放僻邪侈隨至矣。

    耳目聞見,與心之所發,各以類應,如有種焉。今日之所出者,即前日之所入也。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未嘗小差,不可不慎也。

    或問:「窮理至于天下之物,必有所以然之故,與其所當然之則,所謂理也﹖」曰:「博學、審問、慎思、明辨,此解說箇窮字。其所以然與其所當然,此說箇理字。所以然者是本原也,所當然者是末流也;所以然者是命也,所當然者是義也。每一事,每一物,須有所以然與所當然。」

    天地間須大著心,不可拘于氣質,局于一己貧賤憂戚;不可過為隕穫。貴為公相不可驕,當知有天下國家以來,多少聖賢在此位。賤為匹夫不必恥,當知有古昔志士仁人,多少屈伏甘于貧賤者。無人而不自得也,何欣戚之有!

    凡事理之際有兩件,有由自己底,有不由自己底。由自己底有義在,不由自己底有命在,歸于義、命而已。

    汲汲焉,毋欲速也;循循焉,毋敢惰也,非止學問如此,日用事為之間皆當如此,乃能有成。

    聖人是因人心固有良知良能上扶接將去。他人心本有如此意思,愛親敬兄,藹然四端,隨感而現,聖人只是與發達推擴,就他原有底本領上進將去,不是將人心上原無底強去安排與他。後世卻將良知良能去斷喪了,卻將人性上原無底強去安排裁接,如雕蟲小技,以此學校廢壞,壞卻天下人才。及去做官,于世事人情,殊不知遠近,不知何者為天理民彝,似此,民何由嚮方﹖如何養得成風俗﹖他如風俗人倫,本不曾學,他家本性已自壞了,如何化得人!

    稱人之善,宜就上言;議人之失,宜就心上言。蓋人之初心,本自無惡,物以利欲驅之,故失正理,其始甚微,其終至于不可救。仁人雖惡其去道之遠,然亦未嘗不愍其昏昧無知,至此極也,故議之必從始失之地言之,使其人聞之,足以自新而無怨,而吾之言,亦自為長厚切要之言;善既著,即從而美之,不必更求隱微,主為一定之論,在人聞則樂于自勉,在我則為有實驗,而又無他日之弊也。

    天地陰陽精氣為日月星辰,日月不是有輪廓生成,只是至精之氣,到處便如此光明。陰精無光,故遠近隨日所照。日月行有度數,人身氣血周流,亦有度數。天地六氣運轉亦如是,到東方便是春,到南方便是夏,行到處便主一時。日行十二時亦然,萬物都隨他,轉過去便不屬他。

    附錄

    先生幼與群兒嬉,即盡坐作進退周旋之節,群兒莫敢犯。凡三易師,亂中皆遇難而無後,每歲時,設位祭之,終身。

    稍長,益嗜學,然遭世亂,且貧無書。嘗從日者遊,見《尚書疏義》,請就宿,手鈔以歸。既避難徂徠山,始得王弼《易註》,夜思晝誦,言動必揆諸義而後發。

    嘗暑中過河陽,渴甚,道有梨,眾爭取啖,先生獨危坐樹下。或問之,曰:「非其有而取之,不義。」或曰:「此無主。」曰:「梨無主,吾心獨無主乎﹖」轉魯留魏,人見其有德,稍稍從之。

    家貧,父令為郡從事,見州縣追呼旁午,嘆曰:「民不聊生矣!」遂棄去。

    凡喪祭嫁娶,必徵諸古禮,以倡其俗,學者寖盛。家貧躬耕,粟熟則食;不熟則食糠覈菜茹,處之泰然;有餘即以分族人及諸生之貧者。人有所遺,一毫非義,弗受也。姚樞嘗被召入京師,以其雪齋居先生,命守者館之,拒不受。庭有果熟,爛墮地,童子過之,亦不睨視而去。

    庚申,上即位,應詔北行,至上都,入見,問所學,曰:「孔子。」問所見,曰:「虛名無實,誤塵聖聽。」問所能,曰:「勤力農務,教授童蒙。」問科舉何如,曰:「不能。」上曰:「卿言務實,科舉虛誕,朕所不取。」留七月還燕。

    平章王文統以言利進,姚、許輩入侍,每言治亂休戚,必以義為本,文統患之。竇默又日于帝前排文統學術不正,遂疑先生與默為表裏,乃奏樞為太子太師、默為太子太傅、先生為太子太保,陽示尊禮,內實擯使疏遠。默以屢攻文統不中,欲以東宮避禍,與樞同拜命,將入謝,先生曰:「此不安于義也。且禮,師傅與太子位東西鄉,師傅坐,太子乃坐,公等度能復此乎﹖否則,師道自我廢也。」乃相與懷制立殿下,五辭得免,改先生國子祭酒。明年,謝病以歸。

    帝以先生多病,令五日一至省。四年聽歸。踰年,復召赴闕,與太常徐世隆定朝儀。儀成,帝臨觀,甚悅。又詔與太常劉秉忠、右丞張文謙定官制。先生歷考古今分并統屬之序,舉省部院臺郡縣與夫后妃儲藩百司所聯屬統制定為圖,奏之。命集公卿議省院臺行移之體,先生曰:「中書佐天子總國政,院臺宜具呈。」時商挺在樞密,高鳴在臺,皆不樂,欲定為咨稟,因大言以動先生曰:「臺院皆宗親大臣,若一忤,禍且不測。」先生曰:「吾論國制耳,何與于人!」遂以其言質帝前。帝曰:「朕意亦與衡合。」未幾,阿合馬領尚書省六部事,大臣多阿附之,先生每議,必正色不少讓。其子忽辛有同簽樞密院之請,先生執奏曰:「國家事權,兵民財三者而已。今其父典民與財,子又典兵,不可。」帝曰:「卿慮其反邪﹖」對曰:「彼雖不反,此反道也。」阿合馬由是銜之,亟薦先生宜在中書,欲因事中之。俄除中丞,先生屢入辭。帝命左右掖先生出,及閾,還奏曰:「陛下命臣出省邪﹖」帝笑曰:「出殿門耳。」

    從幸上京,訛列阿合馬專權罔上、蠹政害民諸事,不報,因謝病,請解機務。帝惻然,召其子師可入,諭舉官自代。先生奏曰:「用人,天子大柄,臣下泛論其賢則可,若授之以位,則當斷自宸衷,不可使臣下有市恩之漸。」帝久欲開太學,會先生求罷益力,乃從其請。十三年,詔王恂定新曆。恂言曆家知數而不知理,宜得衡專領,乃以前官兼領太史院事。召至京,先生謂:「冬至者,曆之本,而求曆本者在驗氣。今所用宋舊儀,自汴遷至大都,已自乖舛,加之歲久,規環不。」乃與太史令 郭守敬等新製儀象圭表。十七年,曆成,上之,賜名曰「授時曆」,頒天下。

    丞相安童一見先生,語同列曰:「若輩自謂不相上下,蓋什百與千萬也,是豈矰繳之可及邪﹖」王磐氣概一世,少所與可,獨見先生曰:「先生神明也!」

    (梓材謹案:此下有一條,移附《張忠宣傳》後。)

    先生入院,恩眷逾隆,上每北還,必問安否,病則賜藥賜杖。至是入見,皆跪奏,上令先生起,賜坐勞問。

    病甚,醫者診之曰:「偏陰偏陽謂之疾,今六脈皆平,先生其稍瘳乎﹖」先生曰:「久病而脈平者,不治。吾殆將不起矣!」適仲春祭祀,力疾奠獻。既徹,曳杖于門曰:「予心怦怦然。」瞑目坐,久之,曰:「死生何異﹖人精神能有幾﹖世事何時窮﹖」遂發嘆,歌朱子所撰歌,奄然而逝。先生嘗語子師可曰:「我平生虛名所累,竟不能辭官,死後慎勿請諡立碑,但書許某之墓,使子孫識其處,足矣。」

    先生著述,曰《小學大義》,乃在京兆教學者口授之語;曰《讀易私言》,是五十後所作;曰《孟子標題》,嘗以教其子師可;曰《四箴說》、《中庸說》、《語錄》等書,乃雜出眾手,非完書也。

    先生自得《小學》,則主此書以開導學者。嘗語其子曰:「《小學》、《四書》,吾敬信如神明,能明此書,雖他書不治可也。」

    先生自詣學,家事悉委其子,凡賓客來學中者,皆謝絕。嘗謂:「學中若應接人事,諸生學業必有所荒。」日令家具早午膳,以老疾,日西不復食。

    先生說書,章數不務多,唯懇款周折。見學者有疑問,則喜溢眉宇。又嘗曰:「教人與用人正相反,用人當用其所長,教人當教其所短。」又言:「學者治生,最為先務,苟生理不足,則于為學之道有所妨。彼旁求妄進,及作官謀利者,殆亦窘于生理所致。士君子當以務農為生。商賈雖逐末,果處之不失義理,或以姑濟一時,亦無不可。」

    王鹿庵為像贊曰:「氣和而志剛,外圓而內方,隨時屈伸,與道翱翔。或躬耕太行之麓,或判事中書之堂,布褐蓬茅不為荒涼,珪組軒冕不為輝光。虛舟江湖,晴雲卷舒,尚友千古,誰與為徒﹖管幼安、王彥方、元魯山、陽 道州,蓋異世而同符者也。」

    □□□曰:「許文正公表章朱子之書,天下樂為簡易之說者,知不足以及其高明,姑竊其名以文其虛誕鹵莽,而不可與入聖賢之域。」(補。)

    祖望謹案:道園《送李彥方詩序》曰:「許文正公表章程、朱之學,天下人心風俗之所係,不可誣也。近日晚學小子,不肯細心讀書窮理,妄引陸子靜之說以自欺自棄,至若移易《論語》章句,直斥程、朱之說為非,此亦非有見于陸氏者也,特以文其猖狂不學以欺人而已,此在王制之必不容者。」

    祖望又案:《退齋記》,予固疑靜修譏魯齋而作也,然未敢質言之。觀道園作安敬仲《默庵集序》曰:「昔者,天下方一,朔南會同,薦紳先生固有得朱子之書而尊信表章之者,今其言衣被四海,家藏而人道之,其功固不細矣。而靜修曰:『老氏者,以術欺世而自免者也。陰用其說者,莫不以一身之利害,節量天下之休戚,其終必至于誤國而害民。然特立于萬物之表,而不受其責焉,而自以孔孟之時義、程朱之名理自居,而人莫知奪也。』觀其考察于幾微之辨,其精如此。」以道園之言考之,其指許文正公無疑也。殆指文正自請罷中書執政、就國子而言邪﹖

    謝山《題文正集後》曰:「文正自請罷中書政事教國子,故靜修以欺世自免誚之,而亦可見其所得于江漢之傳者,殆不盡與文正合也。道園又曰:『文正遺書,其于聖賢之道,所志甚重遠,其門人之得于文正者,猶未足以盡文正之心也。後之隨聲附影者,謂修詞申義為玩物,謂辨疑答問為躐等,謂無猷為為涵養德性,謂深中厚貌為變化氣質,外以聾瞽天下之耳目,內以蠱晦學者之心思,而謂文正之學,果出于此乎﹖』是則又指當時學派之流弊。要之,文正興絕學于北方,其功不可泯,而生平所造詣,則僅在善人有恆之間,讀其集可見也,故數傳而易衰。靜修所謂欺世自免者,則自其辭就之間,有以窺見其微疵,然後知君子用世之難。」

    ◆魯齋講友

    文獻姚雪齋先生樞

    姚樞,字公茂,柳城人。(雲濠案:先生後徙洛陽,故一本作洛陽人。)少力學,內翰宋九嘉識其有王佐略。後從中書楊惟中南伐,得名儒趙氏復,以傳程、朱之學。棄官居輝州時,許魯齋在魏,至輝,就錄程、朱所註書,遂依先生以居焉。世祖在潛邸,召之,待以客禮。詢治道,以治國平天下之大經,彙為八目,曰:修身,力學,尊賢,親親,畏天,愛民,好善,遠佞。次及救時之弊,分條而陳之。從征則以不殺一人為規,佐世祖以定天下,累官翰林學士承旨。年七十八卒,諡文獻。

    (梓材謹案:先生號雪齋,見《程雪樓文集題跋》。)

    附錄

    濂溪周子之學未至河朔,楊惟中用師于蜀、湖、京、漢,收集伊洛諸書,載送京師,還與姚樞謀建太極書院及周子祠,以二程、張、楊、游、朱六子配食,請趙復為師,選俊秀有識者為道學生,由是河朔始知道學。

    蒙古伊囉斡齊在燕,唯事貨賂,以樞為幕官長,分及之,樞一切拒絕,因辭職去。攜家往輝州蘇門山,作家廟,別為室奉孔子及宋儒周、程、張、邵、司馬六君子像,刊《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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