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多倒几手,把我们挡严实。”
卢通瞥了一眼,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白巧。”
一股浓郁刺鼻的香味飘出,似乎要把已经不存在的庸脂俗粉之气,冲得一干二净。
“好。”
卢通一身所学十分繁杂。
临近夏末。
九夫人哼了一声,道:“还惦记别人呢?这一关过不了,我们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
“什么?”
“哼!”
没有人开口吩咐,琴声已经舒缓下来,如同清风吹拂。
他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烟,道:“四儿说,谢商手里的借条有几百万两,要是我们弄到了,就算收回来一半也是一笔大钱。”
“雄真弓来了。”
“胃口太大。”
二人说话时,琴声一直没有停过。
雄真弓十分惊讶,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事情。
“哎,她才二三十岁,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丫头。”
卢通伸开双手,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坐下说话!”
九夫人十分畏惧真人,没心思顾及其他。
“当然!擒气宗最厉害的筑基修士之一,岂是区区花魁可以媲美的。”
九夫人提起烟斗,没有说话。
雄真弓点了下头,又摇头道:“一样也不一样。”
“他身法十分诡异,不许放他逃走。”
雄真弓端起冰杯,慢慢喝了一口,道:“说吧,还有一个小忙是什么,你催我过来,应该就是为了此事。”
还剩下金女一族的祖地。
雄真弓思索了片刻,勾起嘴角,道:“这个忙我帮了,酬劳以后再说。”
卢通大致讲述了一遍,问道:“师姐知道天庭、地府?”
二人分别坐下。
九夫人想了一下,脸色终于放松下来,不过仍有些担忧,道:“怕就怕,一次次传下去,最后耽误了白巧的事。”
卢通一步踏出,纵身朝外面飞去。
琴声戛然而止。
“你说了算?傲山城的楼主,听说是一个姓祖的大修士。”
“什么?”
回想起在一情院内,谢商浑身叮满蜜蜂,满脸的癫狂傻笑,眉头渐渐皱得更深。
卢通盘坐在楼船上,腹内玉轮散出一波波暖流。
卢通蹙起眉头。
他眼角抖了一下,沉默几息,问道:“你,你多少岁了?”
和九夫人所想不同。
卢通接住冰杯,直接丢入口中,连杯子、冰水、茶叶一起嚼碎。
“我已经一无所有,师姐要什么?”
“算。”
金女的祖地金池,浸入池中如同重返母胎,此种状态下尤其适合闭关修行。
卢通用力吸了一口,道:“白巧的事让雄真弓去办,我们不出面。”
“金银、金女一族的祖地、谢商的财产,还有想让师姐先帮我一个小忙。”
卢通笑了下,坦白道:“只怪师姐的底蕴太过深厚,心有余、力也有余,大患未除之前,肯定不会冒险成丹。”
“好。”
烟斗已经点着火了。
“远不如师姐。上次见面师姐已经是百尺竿头,如今又进了一步。”
……
卢通笑了下,道:“若是师姐出一笔银子,傲山城不会插手此事。银两够多的话,还可以帮助师姐额外拦下一座乐愁楼。”
雄真弓没有解释,道:“师弟愿意帮我?”
雄真弓摆手道:“实力不足,知道太多还不如一无所知,起码可以安心修行。这个小忙,你拿什么换?”
雄真弓咧开嘴角,皮肤没有像金勿皱一样的褶皱,而是像一块金泥堆砌,颧骨处像一座小圆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