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通看完信件,伸手接过烟斗。
“他不是对手。”
“别打岔!”
卢通正要继续问。
雄真弓道:“出去。”
“真要帮白巧?”
木塔第九层。
“我亲自替师姐护法,换取入祖地一次。”
金勿皱起身行了一礼,抱着琴退出门外。
他点了下头,心中暗道:果然,所谓的秘传,在一些人眼中只是常识。
成丹之前,必须长时间闭关一次,整理修行以来的诸多所学。
几句话间,商定了三笔“生意”。
在他眼中,金勿皱有形、无骨。而雄真弓是形、骨、神兼备,像一尊活过来的金像。
雄真弓看了茶杯一眼,没有端起,挥手凝聚出两个冰杯,扔入茶叶后,曲指弹出一杯。
“你敢杀他?”
九夫人从湖外飞来,道:“果然不是寻常修士,明明和金勿皱一样都是浑身金色。可是坐在一起,一个像金子、一个像铜。”
明明是卢通的地盘,可是雄真弓举手投足之间十分自然,似乎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魁梧人影转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短短数年,师弟的修为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谢商手下有放贷的三老、和贩卖膏脂的八个手下。师姐想必早已打听清楚,若是助我拿下这些生意,这十一人由我料理。”
琴声响彻周围,激昂、雄浑,如同群马奔走。
“不佳。”
金勿皱坐在长几后,正在抚琴。
外面的围栏处,一个魁梧的金发人影背对着房内,朝远处眺望。
“本以为谢商的家业都在乐愁楼,没想到私下还有这么大的生意。”
“知道,与你有关。”
小楼内。
他笑了下,道:“正巧,我也擅长此道。”
卢通洗漱之后,盘坐在暖玉|蒲|团上。
雄真弓翻开金色眼皮,转了下黄橙橙的眼珠,道:“师弟早已料到,何必明知故问。”
“说说看。”
雄真弓大步走入楼内。
卢通没有理会,低头看着典四儿送来的信件。
“谢商竟然如此狡诈?”
“你是说,雄真弓也一起过去?”
卢通推门而入。
“知道。”
卢通笑了下,问道:“雄真弓回信了吗?”
“胃口大是因为出力多,能干才能吃。”
“你要什么?”
“师姐。”
卢通这才道:“帮一个人逃婚。”
“师姐上次假意成丹,斩获如何?”
“不错。”
九夫人点起香炉。
雄真弓沉默不语,上下打量了许久,道:“如果谢商亲自出手?”
九夫人斜靠在软塌上,取出两个烟斗,一边添烟丝、一边道:“你想好了,她娘可是元婴真人,人家说一句话,我们就得家破人亡。”
卢通也仔细打量了一遍。
“他们和白巧说的一样?”
雄真弓沉默片刻,突然道:“你和谢商很像。”
烟味、香味混杂一起,味道既迷人、又怪异。
“傲山成的乐愁楼,师姐可听说了?”
金银有了、谢商的财产也有了。
卢通转头看向金勿皱。
卢通皱了下眉头,道:“半死呢?”
“好。”
卢通扫了一眼雄真弓、金勿皱。
他摇了摇头,道:“雄真弓与我同门修行,也不方便出面。让她找别人去办,最好她找的人,再去找别的帮手,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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