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如何了?”
体格修长、身段窈窕,纤细腰肢盈盈一握。
卢通微微颔首。
大郝却变化很大,现在更加果决。
往日这个时间,茶酒馆已经关门,不过今天依然坐满了客人。
脑袋粗大、嘴巴突出,脸颊两侧各有一个储存水、食物的颊囊。
烈酒入喉。
英夫人已经打点妥当。
他没有惊慌,取出一壶酒走过去,不等二人发问,直接交代道:“两位道友,我是堡里良妖茶酒馆的掌柜。过来送黑酒,顺道带些好酒,给两位道友尝尝。”
这修士愣了一下,道:“七八斤。”
卢通坐过去,伸手从肚子上拂过。
头晕了、乏解了,窝心事似乎也压下去了。
众人喝完残酒,三三两两的起身出去。
第二天。
大郝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狒狒脸。
卢通找到史家的管事,把酒交出去,找了个借口说看看新鲜,独自四处溜达。
腹部已经和寻常女修一模一样。
卢通站在门口送客,随口道:“喝好了?”
一轮青朦朦的弯月悬在房顶。
午夜已过。
一时间茶酒馆突然沉默下来,只剩下灌酒的声音。
“每天干到什么时候?”
“真的假的?长命,哪个收的?你咋不跟他拼命?”
“妈的,五斤多,连六斤都不到!”
沙漠里,白天大暑、夜里大寒。淘金客、筛珠人的腰腿,多少都有些毛病。
“嗯,你们家里人已经安排好了,过些天有人接他们去其他堡子。”
“旗头,多谢!旗头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旗头。”
“从其他酒馆买了蝎子酒,省了很多功夫。今天英夫人已经送走了一批,让老爷明天走一趟。”
典四儿收起蛛丝、飞剑、宝轮,走到床边铺床。
随后转身离开。
另一个则混进了一支筛沙子的队伍。
他远远喊道:“诶!你们这里十斤沙子,炼完了能剩下多少云痕?”
正值下午,天气很热。
“嗯。”
他把酒壶推过去,道:“方便联系萧惊吗?”
“掌柜的,您的酒就是药,我这条老腰全指着您这儿了!”
卢通去了一趟英芍楼,取了酒前往堡外。
卢通关上门,打扫完店铺,回去休息。
当了沙匪后,萧惊除了筑基外,心性没有多大变化。
卢通伸出手指,夹住一柄飞剑,道:“休息了。”
大郝端起酒壶,全部灌进嘴里。一壶酒下去,两侧颊囊微微鼓起一些。
“怎么这么少?十斤能卖一钱银子,这么算下来还不如去淘金。”
“方便,旗头找他有事?”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低着头、塌着肩膀,端起酒碗灌下几大口。
一条金尾探出丈远,勾走酒壶,放在桌上。
“嗯。”
一块块白砖被送入其中,炼为坟冢。
“啊?我还准备过去呢……”
卢通伸手揽住。
另一个黄袍修士打开酒,闻了一下,道:“行了,酒收下了,走吧。”
这次长命倒霉,下次可能就是他们。
烧沙处,一个修行了化妖法术的修士,站在炉口,抽出一屉屉通红沙砾。
……
又是一群人聚在茶酒馆。
说了几句闲话,大郝起身告辞。
“我回去睡了,明天早起占个好位置。”
化妖,金脊龙蜥。
蛛丝荡、弯月动、飞剑晃。
屁股后面,一条儿臂粗的鳞尾拖在沙地上。
云雾外,两个筑基修士把守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