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折腾什么啊,都一球样!今天长命去交沙子,实打实的十三斤多,抹了个零头,直接少了三斤!”
……
一波人,白天筛了一天云痕沙,刚回来不久。
“瞎看什么,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
典四儿顺势坐进怀里。
“妈的,好不容易在过桥丘找了块好地方,筛了还没一斤窦门塔的人就来了,直接把整条沙丘占了!”
再站在火炉边,热上加热。
卢通关上门,提着一壶酒,过去坐下。
典四儿嘴角扬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床,开始吐丝。
“好啊。五妹觉醒了一道祭炼妖器的法门,不过只能祭炼蛛爪,我用不上。”
“走了,趁着晚上凉快,抓紧功夫多筛几斤。”
喝够了酒之后,陆续离开,只剩下角落还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黑影。
还有一波人,正准备出去,趁夜里人少出去筛沙。
沙丘内侧的凹陷地,几百个修士正热火朝天的忙活。
“三驴儿,今天弄了多少?”
一个在烧沙子。
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错。”
一条弧形沙丘,沙脊上插了一排定风幡。
典四儿挽着一根蛛丝,挂在弯月上,另一手祭出飞剑。
后方,一团氤氲云雾笼罩。
“那还行,我开酒馆的,每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
光着膀子,背后脊骨凸起,一枚枚骨节大如鹅卵,表面覆盖一层暗金色鳞甲。
周围很吵闹,收沙、洗沙、烧沙。
“下次换个人,又不只一个管事。”
一时间,到处都是剑光。
卢通点了下头,笑道:“我家酒馆就在祭狼塔一环街,二位要是喜欢,以后常来。”
片刻后,再转回来。
化妖,狗牙沙狒。
“现在没什么事,你告诉萧惊,有时间过来一趟。”
“晚上十一二点。”
“那感情好,先谢谢您了。”
这是整个工地,最辛苦、赚得最多的地方。
卢通看了一眼留在桌上的酒壶,道:“把酒拿上。”
“四儿,以后寻一道祭炼妖器的法门,把丝囊炼为法宝。如何?”
“好。”
卧房内。
“好,我让他尽快过来!”
修士转过头,露出一张丑脸。
“老爷,今天还没修行。”
卢通呆得久了,被察觉到踪迹。
当晚。
“就是,这也太狠了……”
角落处。
尾巴左右摆动,拨动沙子时,像拨开水面一般轻松。
又找了几个修士,随意攀谈了几句,走到后方的云雾附近。
其中一个修行了化妖法术。
“谢旗头!”
“今天吐了很多丝?”
“老五突破了?”
“大郝?”
“再吐点,把丝囊腾干净。”
蝎子酒平时镇痛、驱寒,喝多了也有些药效。对这些人来说,比药还好。
“今天又被扣了一笔,说我的沙子不干净,别人都按十斤一钱算,只给我九十文!”
而且此人修行的完整法术。
“酒可以断,腰可不能有事,以后专门给你留一壶。”
大郝、韩秋,两人修行了化妖法术,全都变成了狒狒脸。
卢通坐着柜台后面,听着酒客们谈话。
细如发丝的云痕沙,烧去杂质,只留下乳白色云痕,最后再混入其他材料炼成白砖。
其他见状也不在吱声。
“太晚了,这些天事情多,修行先放一放。英夫人那边,酒酿的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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