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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靠近黑暗,只会把你自己导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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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好强!

    我看到了,是一出又一出的惨剧,很多人被屠杀。勇士们聚集起来,勇猛地向入侵的怪物攻击,英勇地战斗。可是,他们像稻草一样被那个巨大的身影打倒,它用最残忍的手段、最无情的方式,将勇士们打倒。它像名暴君,像个死神,带来一连串的杀戮与血腥,沉迷在虐杀的游戏之中,像是玩弄猎物的猛兽般玩弄着残存的勇士,用最惨的、最可怕的暴力折磨那些英勇战斗的人们。它带来绝望和无助。

    “这太不合理了。”我疑惑地说。

    自从被那位热心的选民抓去特训之后,我的日子就一直过得很充实。清晨天未明,就被伯仁找出去运动,展开辛劳的一天。公园的晨练对我的身体很有帮助,伯仁不时会教导我一些养气、练气的法门。这些功夫并不像武侠小说中那样神奇,能够累积内功什么的,不过也有很奇特的效果。虽然只是一些缓慢的肢体动作,却会消耗大量的体力,流出雨滴般的汗水。而神奇的是,前一天累积的疲劳,好像会随着汗水一同排出体内,在做完那些动作之后,身体非但不会觉得疲惫,反而有一种清新爽朗的感觉。体力仿佛不停地由身体深处涌现,一开始,我还因为睡眠不足,而常在课堂上打瞌睡,到了现在,每天都像是有用不完的饱满精神。

    “问一下而已,何必生气?”

    “不好吗?”她面无颜色地回答。

    丝丽儿在一旁抱怨了好一会儿,最后好像发现她的埋怨无法改变我得继续休息的事实,才飞离身旁,独自到一旁的花丛间自顾自地嬉戏起来。

    这位同学不乐意地说道:“装傻啊!看你外表老实,想不到……真想不到,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呃?何必,这还早……不是吗?”

    “可是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总不能每次都用‘喂’或‘你’来称呼吧?”

    “怎么?有问题吗?”

    另一个我,一个我不熟悉、我无法掌握的我,则继续掌握我的躯体,用愤怒、暴乱来对抗死亡的恐惧,用发泄力量、制造别人恐惧的方式,与恐惧共存。

    雨铃继续问道:“那你问我那些事,又有何意义?”

    “没有。没有适合的选民。”

    “你的灵场带着不安定的心绪,靖安会的小妞跟你说了什么?”

    可是它退得更快,我的身体只是迅如疾风,而它就是真正的疾风,一团随风而行的烟雾。好几次就要赶上它,就要追上狠狠地给它一拳,可是,与它的距离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不一样吧?”

    “黑雾?好贴切的名字,不过,这不会是你的本名吧?”

    “哼,真是有趣的故事……”

    不等陈鸿儒说话,龙九纹就高兴地说:“那要不要利用考完试的这个周末,去山上的别墅渡个假?”

    到了宿舍,才想按下电梯时,服务台值班的同学把我叫住。

    “好了,东西到手。没事你可以走了吧?”

    女孩的模样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怜惜的样子。黑色的双瞳中,偶尔反射出明亮的阳光,有如被丢弃的小狗,流露出一股寂寞、等待好心人士的讯号。不过,在眼眸的更深处,却还有一种对人的不信任,就像是曾经被背叛过的忠犬,永远也无法相信人。

    原本想藉由话题套出更多关于选民内部的事情,想不到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把我的大脑弄得一片混乱。

    丝丽儿却说:“小武,没事干嘛探查别人的隐私,这是很没有礼貌的事。”

    “你太嫩了。靖安会的手法我还会不清楚?况且,桌上那只手机还有老道士的味道。我一看就知道了。”

    “这……”

    就这样,辛苦的修行一直持续下去,不知不觉中,时间流逝,期末考在兵荒马乱之中已经快要结束。

    有如当日情况的重演,我看到了我自己;或者说,我透过我的眼睛,用另一种角度看着这个世界。仿佛由双眼接收到的影像是电影的画画,我不再是我,而是躲在我内心深处、藏在灵魂底蕴的一个意识。

    她的打扮变得更新潮了,大红皮裙、长马靴、紧身小可爱上衣,加上一件皮外套,手上、耳朵是亮丽金属饰品,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条可以用来当凶器的金属皮带。

    我发现,与丝丽儿研究风身,反而是度过那些无聊科目的好办法。以往除了跷课之外,就是人在课堂心在外,不是胡思乱想,就是公然或偷偷的(当然是视教授的态度而定)与同学聊天打屁,来挨过那些课堂。现在倒好,不但可以端正正地坐着,眼睛直视教授,有如用心听课的好学生;而且,还觉得这种科目的时间太少,让我没有充足的时间与丝丽儿进行交流。

    冰冷是碰到它唯一的感觉。

    “也不是不好。可是,我以为你会有更好的合作对象,比方另一位选民。”

    “宇林?好特殊的名字。那么,宇林先生,你是怎么跟祸虎结仇的?”

    树下剩下我与雨铃。

    “学校、期末考?你还在在乎这种事?你不知道那些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吗?别跟我说文凭很重要,期末考考差了会被当这种话。比起生命,这些都显得微不足道。在我看来,你还在努力维持这种凡人生活的假象,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如果你不敢,就让我帮你把这一切都毁灭。”

    总之,这种辛苦的日子就要告一段落。

    我点头了。对她原有的疑虑,在见到她的样子后,仿佛像是碰到阳光的朝露,随着朝阳的热力消逝无踪。

    “咦?啊……她就是……”

    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又马上缩回,一方面是我感到失礼,另一方面好像是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选民找上门就好。也许是某位朋友突然来袭,想给我一个惊喜也说不一定,毕竟丝丽儿大多没遇过家乡的朋友。

    “什么西区的区长?”

    张开大嘴想要挣扎,想要呼喊求救,嘴巴是张开了,可是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我弓着身体,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口水由张开的嘴巴中流出,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仍然,她的肌肤并没有传回碰到人类裸|露的肩膀上该有的感觉。手指好像还没碰到东西,或者说,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东西。有点冰冷,与摸到冰块那样的冷不一样,也与触碰到冰水的冷不同。

    于是我再度躺下。在灵波的冲击之下,人再度晕眩,可是,晕眩的却是那个操纵身体的我。平常的我,保有理智的我,却还醒着。只是在冲击之后,我……虽然重新回到我的身体,却只有冲击后的疼痛在等着我。

    “我也不急着回去。我要再多待一周,没办法,高中生的寒假比较晚开始,我要等家教的学生开始期末考时才回家。”我也这么问答。

    “啊……原来,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

    突然间,源自心脏的束缚消失了。力量又回来了,身体又重新回到掌握之中。

    我看到了。是一场又一场的悲剧,很多人被屠杀了。他们在临死之前痛苦的呐喊,发出绝望的喊叫。父母亲向可怕的影子哭喊求饶,不求保命,只希望用自己的性命保全孩子,可是残忍的凶手毫不理会地将孩子拖出来,就在父母面前把年幼无知小孩的心脏挖出。一个村子就这样被消灭了。

    “那只怪物就是祸虎,那个村庄就是这里,而唯一的幸存者也成了类似祸虎的怪物,它就是你。”

    然后我被黑雾包围,接着是一阵类似电击的刺|激打入我的意识。

    躲起来的我并没有对我的身躯下达命令,可是这具躯体却动了。狂暴地动了。

    “一样的。”

    心情不佳的我躺在床上,双眼睁得大大的,漫无目的地看着上铺床板的木纹。突然,寝室内的灵气产生波动,然后一瞬间,整间寝室又化为黑白的世界。

    突然间,血气又上冲,或者不是血气,而是侵入心脏的黑暗之风,随着血液的流动,进入脑中。这些充满强大力量的“风”流入我的脑中,侵袭我的意识,就像汹涌的海浪不停打击我的意志。这些充满晦暗、哀凄、绝望、哭喊情绪的“风”,不但重击我的脑袋,也带来一幅又一幅既清晰又模糊的画面。

    可是脑部渐渐缺气,四肢渐渐变得冰冷,意识也渐渐远去。我几乎无力反抗。

    “不了,偶尔也让我喘口气,不如我们来聊聊。”

    接到手机,我才想起那天与陈文彬战斗后,弄坏了靖安会给的手机,云神父要我过几天后,抽空到他那拿台新的;不过,学校忙,再加上老是与伯仁在一起,抽不开身,拖着拖着也就忘了。想不到,竟然劳动这位凶巴巴的大小姐把行动电话送来。不过,既然要请人跑这一趟,就不能请双胞胎中的姊姊过来,非得叫这位难相处的暴力女吗?

    “可是,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这辈子也许永远也不会踏入他所管理的土地。他是谁、拥有多大的权力、统治多大的土地,都跟我扯不上关系!你提这个干嘛?”

    伯仁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问道:“嗯,是不错,不过,可以请你先说明一下小铃是谁吗?”

    “好吧,也许赤帝能够影响到我,可是,这也只有在我与祸虎扯上关系时,至于其他的,我根本不想理会。”

    手指碰上了她的肩膀。

    负责运送血液的心脏如果受到干扰,无法正常运作,会怎样?我现在正体会这种痛苦,面临死亡的痛苫。

    “那你们怎么样?”

    “我该送你回去了。”

    特训进行了一个多月,除了掌握恐惧的训练之外,就是实战的练习。与它对战,我才知道选民真正的厉害。之前碰到的选民与它相比,有如蝼蚁之辈那么渺小,多么不堪一击。可是,那些选民与寻常人相较,却又已经是噩梦般的存在。

    我再度反问道:“是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吗?”

    然后我是怎么回到寝室,躺到床上的,我都没知觉了,因为我,那个曾躲在内心深处的我也昏迷了。

    事实上,我已经渐渐能够跟上雨铃的动作,也许还比不上她,不过,总有她一半的实力。而且,只要能支配恐惧之力,雨铃或许也不是我的敌手。

    可是,今天我却忍不住问了这一个月以来的疑惑:“等等,我就这样消失大半夜,难道你就不担心我的室友会起来如厕,或突然失眠,发现我不在吗?”

    “你不知道吗?你所就读的学校就位于该市的西区,那位区长就是你目前生活的土地的行政首长,而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你要再打一场吗?”选民问道。

    “你来啦。”我冷淡地说苦。

    它与我的战斗甚至不用亲自出手,只消用黑雾幻化出一些可怕的、异形异状的怪物,就足以把我打得满头包。至于它,则与丝丽儿在一旁聊天、喝茶兼嗑瓜子,好不逍遥自在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要知道他是谁吗?”

    没错,她的肤色、她身上的衣服、耳上的坠子,都是黑白的,就好像是由黑白电视中跳出来的人物。

    寝室内也是一派轻松的气息。

    唯一没有回来的是自我的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来,是伯仁叫我起床,要我与他一同到公园晨练的清晨。

    “你非得用这种态度吗?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不,我也不苛求什么,至少别把我当仇人。你不累,我都觉得累了。”

    “原来如此。我并没有监视你,也不需要。我只是正好看到靖安会的小妞离开。我不早就告诉过你,靖安会想尽办法时时刻刻都在监视你吗?”

    阔公子杨白华已经开始打手机四处找人,准备要约出去狂欢。

    当我说完这不一定是事实的推测后,我眼前的选民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它会把自己的故事详细地说出来,可是它什么也没有多说。

    今天对付的怪物是只黑色的大猩猩,就与地下舞厅中遇过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仅有的差别只是毛色不同,这只是单纯的灰黑色,嗯,更正,这只的动作还比当初那只还快,反应更灵敏,今天我发挥了这一个月来特训的成功。大猩猩一出现,我就毫不客气地手指连点,使出了气流指剑,引动强力的风划破它的外皮,并且用风压制它的行动,然后毫不客气地再度挥掌,顿时气温下降,寒气逼人,马上把这只怪物结冻。最后,我毫不客气地向前冲,一举将身体的力量发挥到极限,一举将它打碎,迅速地结束战斗。

    我不喜欢这种状况。对于它,我完全是处于被动的立场。原以为由黑暗之风传来的影像中推断出来的事情,可以打动它的心,让它对我说明一切。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它很可能把我当成是棋子在利用。这下子,我必须更加小心才行(以上的推论,是最近研究心理丛书得来的结论。本来是要用来帮助哲仁战胜心中的阴影,想不到却在这里先派上用场)。

    “你以为我喜欢,还不是你偷懒。拿去!”

    炽茹雪气呼呼地把一支手机往我身上扔。

    当我进入交谊厅,四处张望后,看到的却是一位我不大想碰上的美少女。

    “辛苦了,小武。你要加油喔!”丝丽儿也说出同情的话语。

    真是不讲理的丫头,若是以前,我还很忌惮炽茹雪的“暴力”,不过现在,我有把握在几招内就将她撂倒,只是身为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种优待,至少我觉得跟一位女孩打架,只会丢我的脸。

    “既然讨厌我,何必来找我?”

    她回头,倔气十足地瞪了我一眼,厌烦地应道:“天晓得,道师就是喜欢说这种让人搞不大懂的话!不过,他为什么会要我转答那些话,你一定心知肚明。与藏在黑暗的人走在一起,哼,会与黑暗同伍的人,八成也不会是好东西。”

    对我迟迟不肯展开诛杀祸虎的行动,雨铃曾表示过强烈的不满,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近期末考时,她又提了一次,就不再多说。我希望她是体谅我要准备期末考,不过,我认为那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想法,因为她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受到炽茹雪的影响,我的心情变得很糟,总觉得受到了欺瞒。不论是选民宇林,还是靖安会,都像是在算计我,可是我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这是一种很不甘愿的感觉。

    “不!啊……”我狂叫着,用尽全身的力量。

    “真厉害……”我不禁感叹了一声,然后,就被黑雾的漩涡再度送往那个荒废的小村落。

    它用美丽的谎言宣称帮助我,结果在我答应之后,竟是猝然偷袭。黑暗阴邪的力量打入心脏,顿时全身的力量好像被强力的吸尘器抽干一般:心脏的疼痛有别于一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太过剧烈,根本无法形容。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想继续与躲在黑幕中的人合作。”

    扑向它,那具人形的烟雾、黑色的火焰,快比闪电,迅如疾风。

    “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这样吗?也好,你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与我进行真正的实战训练。就让你见见藏在雾气中的我。”

    再次地,它又由黑雾中长出一只怪物充当我的对手。

    算了,丝丽儿不可靠,在需要时派不上用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想要依赖她的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错误。

    “你不是说学校期末考近了,需要多一点的睡眠时间。”

    “干得好!”

    晨练结束之后,当然就是学校的课程,对于重要的科目,自然是专心听讲,认真学习;至于一些次要的、纯粹是营养学分的课目,就拿来与丝丽儿讨论研究如何善用风身,改进目前所制定的印契的使用方式,并且拟定对佳琪他们的训练计划。

    在心如杂乱的发丝理不开之时,炽茹雪转身就要离开,我急忙叫道:“道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访客?谁啊?”

    “你怎么知道靖安会给我一台手机?还说没监视我,不然,你怎么会知道炽茹雪带手机来给我!”

    “保持冷静,重新掌握自己。”烟雾中再度传出声音。我不管它,或者说,正操控着这具身体的另一个我,完全不考虑它说的话。

    再次听到她的说明,我哑口无言。

    我尤其感谢伯仁和陈鸿儒,若不是有他们两个,学校的功课我还真的应付不来。士谦那边的家教可不能停,不只是为了我的生活费,也是基于一种责任。风身的运用上,综合雨铃的许多实战经验,还有丝丽儿的理论,让我教起人来,说得头头是道,很有一回事的样子。我发现,教导他们,最大的受益者还是我自己。为了要当一位勉强合格的指导者,我不得不努力吸收所学到的东西,不得不思考并且实验,如何才能让“风”用得更顺畅,让“风”能发挥最大的效用。为了要当一位老师,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所学到的一切,让这些东西完全吸收、消化、转化为自己的,才有办法传授给士谦他们。

    “这……”我为难地说:“住小木屋、洗温泉?这个花费不小吧?我打工赚钱都来不及了,哪有钱享受这些东西。”

    就时间而言,一点也不早,凌晨一点多不能说早,只是平常回到宿舍的时间都至少接近二点。

    “你为什么要选择与我合作?”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直存在我心中的问题在这时被我提出。

    没有多说一句话,烟雾的漩涡再度出现。

    而我与陈鸿儒、伯仁三人也在闲聊着,讨论着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寒假。

    “丝丽儿,你知道是谁吗?”我低声地问着。

    也许她帮助我,只为了自己的仇恨,可是,她让我变强却也是不变的事实。对我有恩的人,而且是一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少女,只要稍有良心,就很难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灭亡的道路。我无法解开她的心结,让她离开仇恨的阴影,至少不要主动推她一把,让她失去活下去的动力、生存下去的目标。

    “喂!你们不会急着要回家吧?”这家伙一进来,就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她反问道:“你知道俄罗斯的执政者是谁吗?”

    “嗯,你进度很多。只可惜,还无法将你的灵力全部引发出来。”

    “……好吧,你可以叫我宇林。”当它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它非常地哀伤。

    “放心、放心,免费的!不过,我们要帮忙整理一下五间小屋,算是住宿的费用,而且还有打工费喔!”

    我再次惊讶地看着她,又问:“好吧。那也许与你无关,可是,我的意向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第七位的产生,是赤帝或他的对手得利,总不会与你无关吧?”

    她的话深深地刺痛我心。当时我并未回她的话,而她好像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份了,就没再提起。

    “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可是统治广大土地的执政者。”

    “就与你不关心西区的事务一样,我也不会去在意你所说的那些事。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祸虎。”

    比起身体的痛苦,这些可怕的画面给我带来更大的震撼。这是由那位选民身上发出来的黑暗之风所传来的影像。

    随着她走到每次进行实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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