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使的观念怎么跟人差这么多！

看看你们社上举办活动的状况。现在只是准备午餐的前置时间，看不看都无所谓吧？”

    “……告诉他，我不在啦！”这个声音明明就是洁宜的。喊这么大声，是故意要让我听见的吗？

    学姊摇摇头，说道：“这倒不至于。他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八面玲珑，讨好每个人。原本我是不想干涉这个社团的内部作业，可是文祥打算在下学期出来竞选学生会长，如果让一位操守有问题的人当上会长，那就是全校同学的不幸了。所以，我才会特别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私下挪用社费、以少报多的情形。”

    “呃，小意思、小意思……”

    重要的是，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拿起公用电话拨了洁宜寝室的电话。

    小天学姊瞪了我一眼，喃喃念道：“……就是有你，我才担心。”

    “不过，我也得到山下看看。我担心东西多，负责采买的人拿不上来。”

    “嘟……嘟……嘟……嘟……”

    话虽如此，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我带你走省时的小路下山。等会儿再借台爬山虎，要上山时，就可以省时又轻松地上来。”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长大后变成情侣、夫妻，是许多爱情故事常用的题材。这样的组合没什么不好，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我，就是一个例外。

    当我想说句公道话时，学姊倒先帮蜗牛说话了。

    还好这个文康社是校内人数最多的三大社团之一，来参加这个露营活动的人自然不会少，其中就有一位是系上的同学。

    “爸，你这么说就太不公道了！那件事明明就是那个人渣老师的错，那个叫……陆明的坏家伙，最后不是被学校给开除了！”

    真是小气的天使，为了快点找到人，我又道：“要是找不到人，学姊的心情会变差的，那样不会影响她的灵场吗？”

    “真是太感谢了，学姊……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位负责采买的学姊差点没抱着玉芳学姊的大腿痛哭流涕。

    学姊担心地说：“希望他们没事。”

    这是麻烦，要是兰心学院也跟我们学校一样就好了，用人工转接的方式，就算要找的人不在，至少还能请人留言。像兰心学院这样，除非学生把自己寝室的电话换成有自动答录功能的话机，不然人一出门就没办法留下讯息了。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看不惯那个学长的作风。”

    “放心，一定会没事。”

    “好吧。”

    话筒中隐约地传来杨芳雅的问话：“……洁宜……”

    也好，反正只是带东西到学校，能拿到村长调配的伤药，就像白白赚到的，也不错，这回可又沾伯仁的光了。

    “……我出去背书了。”

    她的问话我没有回答，这也不是要我回答的问题，我知道那是说给洁宜听的。

    这下子，我的脸肯定变得更红了。

    “别谢我，这车子是他借，东西也是伯伯跟小武搬上车的。我什么也没做，只是陪他过来罢了。”

    玉芳学姊不置可否地说：“是啊！你说呢？”

    “你别生气，有些事总是要厘清才行。你不配合，让我怎么帮你向洁宜解释？”

    “天地良心啊！我哪时候欺负过她了？”

    “洁宜说她不在喔！”

    “什么没诚意？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白白挨了洁宜一巴掌，还被她拿高跟鞋丢了一下，无缘无故让人看笑话。现在还得接受你的调查？这算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近丝丽儿发现线索的地方。

    丝丽儿这才高兴地飞走了。真是现实的天使。

    “真的没事？你的脸好红，是不是中暑了？”

    她还不死心地说：“那就是生病了。这可不好，我可是很期待后天的露营活动，你得马上好起来喔！”

    “嘟……卡、喂，你好……”

    被学姊这么一夸，我可不好意思了。李伯伯人好没话说，我这么热心可不是出于本性，而是想表现给学姊看的。就是有企图才会这样，不然平常的我才不会做这种自找麻烦的事。

    “你不用月考吗？”

    走了一会儿，便回到产业道路上。

    那人影好像见不得人似的，一晃就走。

    登山就登山嘛，为什么就有人喜欢随手采收沿路的水果，路边的水果可是当地人辛苦栽种的成果。游客一多，顺手摘食的情况也就不曾间断，这让辛苦的农夫相当气愤，可是路过的人摘个几颗，要追究又显得小气；不追究，一人摘个几颗，假日一到，几百人登山游玩，每周都遭逢可观的损失，倒也叫人心疼。

    “喔，原来如此。伯仁蛮在意叔义的功课，还担心他练武练得勤而忽略了学业。”

    小天学姊突然很激动地说：“社长干什么好事，可都跟我无关喔！真的，你要相信我！”

    “这可难了。如果是你打来的电话，依照目前的情况，恐怕得等上几百年，她才会碰巧回到宿舍喔。”

    我有气无力地应道：“算是吧……”

    “没关系，也顺便带点给伯仁好了，我看他上次回来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我这个老头子说的话，年轻人大概听不进去。你就帮我说说，要他在功课上别太认真了，多休息才是真的。学业嘛，别不及格就好了。”

    回到寝室，丝丽儿就飞过来问道：“结果呢？误会解开了吗？问题解决了吗？”

    李伯伯回过头来，和蔼地说：“没什么啦，顺路而已。你们是小武的同学吧？大城市来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样，长得就是特别标致，不过好像瘦了一点。”

    “希望他们也是这样。”

    我客气说道：“不会、不会。”

    “什么事没那么简单？”

    “刚刚分东西时，蜗牛那一组的人都没出现，去提水的那两个人到现在还没回来，而去找人的蜗牛也不见踪影。”

    “呃，我原以为学姊只是来做社团评监的……”

    “原来你是来这当苦力的？”

    本来我是没想这么多，不过，当我看到文康社的采买看着小山般的补给品，不知如何是好时，让我怀疑那位文祥社长是不是没长脑筋。

    “对嘛！”伯仁家最小的女孩声援起自己的大哥。

    “没错，那人的灵气与这件衣服沾上的灵气一模一样，是他没错！”丝丽儿一语为我提供了解答。

    这种由中间人传话的沟通方式可真累，不过也有好处，至少透过杨芳雅的居中缓冲，大大地减少沟通不良造成误会的加深。

    王洁宜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女朋友，不但美丽大方、可爱动人，又打着“兰心学院”这高品质美女的招牌，这样的女孩子能当自己的女朋友，当然是件幸福的事情。

    杨芳雅问了这个问题，让我为之一楞。

    为了肠胃的健康，我不得不说些好听话，努力打消她的念头。

    “这……都已经八点多了，镇上恐怕也买不到新鲜的材料了。就算了吧……”

    “你太客气了，她们也很乖啊！对了，怎么没看到叔义？”

    “什么嘛，趾高气扬的样子，他怎么可以这样指使你呢？”这个学长的态度，连丝丽儿都看不过去了，她继续骂道：“他算什么，别听他的。要指挥小武，也只有我才可以，哪轮得到这个灵格低等的人类。”

    学姊笑道：“你猜呢？”

    这家伙还真讨厌，当我考虑要不要不给面子地拒绝他时，学姊却先帮我说话了。

    只看到其他人的帐棚都搭起来了，甚至已经开始升火，准备野炊，蜗牛的这个帐棚却只搭到一半……

    “不过……学姊又不是文康社的人，怎么会是半个活动负责人？”

    玉芳学姊轻巧地跳下了车，然后扶着小天学姊下车，然后笑颜说道：“怎么还好意思麻烦李伯伯。”接着就转身喊道：“没事的快过来帮忙拿东西！”

    我与学姊则沿路再找回去。当我们又走回营地，问了在那边的同学，确认那些人还是没回来，我与学姊只好再找回去。

    发现母亲还不死心的老爸马上抢道：“对了，你这小子在学校那边，很受伯仁的照顾吧？这周他没回家，你就先上村长那走一趟，向人家问个好。”

    “这怎么行，你还要负责分配东西。更何况你这一组就只剩你与文祥，你再离开，只留文祥，组里的事可都别办了。”

    嗯，好爽……啊！不对，完了！一时冲动……

    “……不用啦，我平常在学校也吃得很好，家里现在的经济状况又不是挺好的，何必破费，又让妈妈辛苦准备大餐。”

    玉芳学姊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他果然有问题。”

    一进到村长家中，我马上就受到热情的招待。村长大人招呼我入坐，而村长夫人也端上了自产的水果，比较起来，还是咱们乡下人热情。村长还真像是本村的大家长，几十年下来，也没人跟他抢村长的宝座。不对，记得前几年，有个不知好歹的人出来跟他竞选，说是什么高学位，又是县长的亲戚，跟中央的关系非常好，一定能带动地方的发展。不过，这些好听话全没能打动咱们这些庄稼人家。听说开出的票数有百倍之差，村长在家乡就是这么受支持。

    “咦！社长有什么问题？难道学姊这次参与我们的活动还别有目的吗？”

    一回到家，老妈就拉着我上菜市场。老爸躲在后面猛挥手，叫我想办法推辞。

    蜗牛应道：“是啊，不过一个在学姊身旁，还有一位是采买，到山下买东西了。”

    “……呃？”

    再把电话卡插入，又拨了洁宜寝室的电话。

    然而，我这个作为地头的人说完了注意事项，就成没人理的孤儿了……

    “这也有可能，我小时候就常在溪边抓螃蟹，常常玩得忘记时间。”

    “你在干嘛？”发现我拉开了距离，学姊回过头关心地问着。

    搬完了东西，学姊还很慎重地向李伯伯道谢。李伯伯临走前还偷偷地对我说：“这个女孩真不错，又乖巧又有礼貌，长得也不差。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想点办法弄来当老婆，你老爸一定会很高兴的。”

    “没、没问题，学姊你要小心一点。”小天学姊说这话时，还特别瞪了我一眼，好像把我当成害虫似的。

    “对啊！老爸就是这样。”

    “呵，叔义就是好强，样样都不想输。现在也成了学校的大哥，真叫我头痛。”

    “她好像很厉害、很伟大的样子，有点像是我的指导老师耶……”看到这一幕的丝丽儿，飞到我耳边偷偷地说。

    她走过来问道：“怎么只有你们在忙。我记得每一组不都有四、五个人吗？”

    我小声地应道：“找到人了吗？”

    看到学姊担心的样子，我对丝丽儿悄悄说道：“帮个忙吧，你先四处看一看，找找线索，看到人还是可疑的事物，再回来通知。”

    被人称为蜗牛，倒不是他的动作慢，而是开学不久，就让人发现他竟然把蜗牛当宠物。这种特殊的行径，让他获得“蜗牛先生”的称号。而且到后来，我们发现他不只养蜗牛，还养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昆虫。这位同学似乎对昆虫特别感兴趣，像他这样的人，怎会加入文康社这种专办艺文、康乐活动的社团，倒是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也许，我只是合理的怀疑。不过到目前为止，我所见到帐目都与活动计画书的内容相符。不过你来这里买东西，价格至少差了一成。我大概已经知道他将帐目灌水的方式，你们社上没有管帐的财务或会计吧，只有你这个采买是吗？”

    “喂，我有话要跟你……”

    “嘟……嘟……嘟……嘟……”

    “是这样吗……”我对于这个情况也感到相当惊讶。看这情形，学姊不只是弹了一手好琴的优雅女子，还是很精明的监察人员。越是与学姊接触，就越感到她的不凡。

    我干笑一声道：“哈，哪有。我又没说我有事，倒是学姊找我有事吗？”

    回家总是好的。可以暂时告别累人的功课，离开那个充满危险的地区。

    我搔搔脑袋，完全没有头绪。

    “咳，月考不是快到了，要是这次有哪一科考不好，零用钱马上减半喔。”

    “嘟……嘟……嘟……嘟……”

    连学姊也看不惯他的作法，便道：“你找别人帮忙吧。武成学弟可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且又不是文康社的人，晚上也没要睡这儿，你怎么好意思要他帮忙。”

    看学姊的表情没什么异样，应该是没听到李伯伯说的那句话。

    “那可不简单，你练得很勤吧？看你这种进展，像是一天当三天用地练，可别练岔了气。这样吧，我帮你调些内伤还有调理血气的药。”

    “真是的！难怪你不知道我在学生会的职位。”

    虽然我心急如焚，可是又不能更做得太明显，只要装成一路搜索的样子，渐渐往丝丽儿引导的方向前进。

    “不论如何，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我敷衍地应道：“没问题啦……”

    “喂……”

    人多好办事，没两下东西就全下车。

    “这对你而言，是小事一桩吧？”

    树下有一件衬衫和一件薄的牛仔外套。更令人吃惊的是，衬衫上还沾了些血迹。

    “对嘛，反正他人也不知道逃到哪了，碰不上面了啦。”季姬也应着。

    学姊这一夸，我倒是心虚了。

    如果村长愿意的话，那间房子要去申请成为三级古迹，应该不成问题才是。

    她这一喊，马上来了一大群自愿者，在营地的男士大半都被学姊招过来了！

    学姊故作轻松地说道：“是吗？那这里的第一次山难可能就要献给我们Ｋ大了。”

    在一旁的小天学姊不悦地说：“乡下人，哪有这么容易发烧，学弟你可别用装病这一招骗取玉芳学姊的关心！”

    “这……老实说，我不清楚耶。”

    学姊一说完，就向人影消失的方向走去。而我心中虽有不祥的预感，但是学姊都走过去了，自然也得跟上。

    只是这一次我们的心情不再轻松。都过这么久了，难道真的出事了？

    “可是，多了你也好不到哪去啊？不对啦，那绳子是门的，不是用来固定的啦！”

    “对了，几个月没看到你，怎么好像变壮了？难道大城市里的东西比较营养吗？”

    “唉哎，怎么会呢！你真是的，开学典礼时，主持两天新生体验大会的人又不是我。我们学生会长你应该有看过吧？”

    “呵！什么？你还没有初吻？不会吧……这么逊啊？哈哈……”

    “怎么了，我吓着你了吗？”

    “哪有，明明就是别人打他的，哥不过是打回去罢了。而且，你不也常说习武之人要伸张正义，维护公理？大哥可不曾为了自己在逞凶斗狠！”

    村长看着么女，季姬无辜地看着村长。

    没事这么冲……真是自找苦吃。奇怪，我平常就不是这种脾气的人？难道透过电话，少了直接面对面的对谈，会让人变得较有勇气吗？

    “啊、啊！”学姊的声音突然由我的后方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拿起这两件衣服，低下身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草丛的另一头有人影在晃动。

    听到蜗牛的话，学姊不悦地对社长说：“文祥，你这个社长做得不合格，连自己组里的成员都掌握不住，人丢了都不知道。晚上你想以地为床、天为被地睡吗？”

    “我说武成同学，不是我不帮你，但是你也太过分了，哪有要跟人约会了，还找来一位美女当街吻给约会的对象看的？你这分明是……唉，这根本是无可原谅的行为！”

    这太过分了吧！一而再、再而三，就是慈悲的佛祖也会生气，更何况我只是个凡人，所以……所以、所以我只要再接再励！三次算什么。亚洲的第一个民主国家都历经了十次的失败才建立起来，我吃了三次钉子算什么！

    看到这个情形，让我觉得这个文祥学长真不是个好东西。他是社长，要找别个帐棚睡一晚自然简单，想四处打游击，走到哪，社员也不会吝啬于贡献午餐。可是，蜗牛这个个性怪怪的同学可就不一样，我可不认为他在这个社团会吃得开。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跟学姊之间什么也没有！要有，我才要高兴呢！不过就跟别人讲几句话也不成吗？再说，洁宜凭什么管这么多？再怎么样，她不过就是同乡的玩伴，难不成我家长辈还授权给她，让她控管我的交友状况？”

    我很直接地提出心中的疑惑：“学姊，你怎么会去管社团干部贪污的事？”

    “不然呢？难不成是她泪腺太发达？还是她罹患精神疾病？”

    “是吗？难怪我家那野丫头也在跟人减肥，明明就没什么肉了，还减什么肥，真是搞不懂。”李伯伯抱怨了几句，又转回去专心开车。

    “没错，那时大家对大哥不谅解时，你还很支持他的，怎么现在变成他不对了！”

    连续被女儿损了面子，村长老脸挂不住，这才发挥一家之主的权威道：“去，大人说话，你们插什么嘴！”

    看到学姊的笑脸，真叫人心花怒放。来这里果然来对了。

    我马上补充道：“那是学校社团的活动，可以增进交友，拓展人生的视野。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答应要去了，总不能言而无信。”

    学姊掩嘴笑道：“是今天特别可靠。”

    我叹了口气，又问：“唉，那你能帮我问问她在气些什么吗？”

    “可是……”蜗牛看着尚未完成的帐棚，显得相当为难的样子。

    “你又没空。你走了，这帐棚谁来搭？”

    “这怎么行！学姊，我们这里还需要你呢！”小天学姊抗议地叫着。

    “拜托啦！不把人找到，学姊会担心的。”

    小天学姊讶道：“啊！我知道了，难道文祥真的挪用社团的经费！”

    学长先是笑着对学姊说道：“啊，玉芳啊……反正他也是闲着。”然后又变个脸色，对我说：“对吧？你不会介意出个力吧？”

    “不是文康社的人，又能管文康社的事情，还会去注意文康社的经费使用，这会是什么职责呢？”

    “咳，那也不该跟学校的老师吵架啊！”村长不提还好，一提又被他的两位千金围剿。

    学姊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道：“当然，这我知道。你只是依照社上的需求去买东西，帐目的事你向来没经手。”

    今天的运气还不错，正好遇到邻居的李伯伯要到山上工作，也就顺便搭他的便车，省去我们搬东西的辛苦。不过我却觉得蛮奇怪的，一般而言，这种活动所要用到的东西不是都事先准备好，怎么会到了目的地才再想办法采买？更何况，像我老家这种乡下地方，买东西又不方便，东西也比城市的大卖场贵。再说，将四十多人要用的东西大家一起带上山，不是方便多了，实在找不到理由要再多走这一趟。

    “还好，没发烧。”

    丝丽儿的声援只有我听得到，自然也没有效用。不过，也还好只有我听得到……

    我装出受伤的表情说道：“只有今天吗？”

    “我看他们不像会跑到这附近的果园，往小溪路上的果树都不合时节，没有果子可以采，应该不会吸引他们进到里面才对。”

    学姊开朗地道：“当然可以，李伯伯，谢谢你。”

    “李伯伯，这样刚好啦。现在就流行这样。”

    “好，那我走了。”

    “这……学姊你怎么看？”

    “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呢！”学姊说完也跟着慢了下来，同时很小心地看着每一寸的地面，希望能找到失踪同学的蛛丝马迹。

    “怕什么，不过是个人渣！”睨皖无惧无畏地说着。

    “才不是呢，因为……呃，我又开始练些基本的功夫，才这样啦。”

    “谁说他没事。我才想请他带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光。”

    我看村长被两个宝贝女儿说得没办法还嘴，实在蛮同情他的。看样子，在这个家，他那家长的地位就快不保，这家里的人都唯伯仁是瞻。

    “怎么回事？”

    太过分了，不过是小小的误会，哪有气成这样的道理！别说我们还不算是真的男女朋友，就算是，难道就不准我跟其他的女性说话吗？不成，怎能为了这小小的挫折就放弃。反正是讲电话，不用怕有观众看笑话。再拨一次！

    没关系！无三不成礼，当初刘备也是三顾茅庐才把孔明请出来的，我才被拒绝了两次，算什么？再来！

    “怎么，还有问题吗？”

    “我？可是……”

    这真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可要好好表现才行。

    啊！挂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