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妈啊！我进了贼窟了！

    可以想像这一幕必定叫轮值的同学好生羡慕，让我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後传来的炙热妒火，嘿，虽然我并不想追求王媚珠这位性感的辣妈，不过，偶尔这样也是天大的享受，就当做辛苦地帮她照顾小朋友的报酬吧！

    我找到她中意的第一号追求者了，大名就是“陈武成”！

    这时不只是伯仁对我射出质疑的目光，就连小天使丝丽儿也用鄙视的眼神瞪著我。

    “陈……陈同学，你好。”

    “我期待著。”

    在国乐社门口等了良久，最後终於敌不过开始咕咕叫的肚子，只好带著失望先回宿舍。

    “好，好，你不可以喝太多喔。”

    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也不算早睡，可是天一亮人就醒了。醒了就醒了，再赖床也没意思，所以就恢复以往的好习惯，早起去做晨操。

    “别说话，专心一点！”

    “不……不用了，我不会渴。”

    “其实，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很可怜的母子。让小孩子独自待在那边，可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好了，这个动作就先做二十回就好。晚上你再自己练个二十回。”

    “好、好，你要乖乖的，别让大哥哥笑你喔。”

    “哇！你真行，现在就在练气了！真羡慕你。”

    “什么？怎么会？难道她条件不够好！怎么可能，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瞎了眼，竟然会对她没兴趣！”

    “有！我最乖了。”

    是这样的吗？

    “别急，你再等一下。妈妈马上去煮饭，先请大哥哥陪你玩好吗？”

    “真是值得同情啊……”

    “那他人呢？怎么你们现在没在一起了。”

    不用筷子，手一伸学印度人抓了一小块肉，就要往嘴巴里送。不过，东西放到嘴边，因为我手的动作，餐盘上的肉块塌了一角，让原本埋在较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了。更让我右手停止了动作。

    这不是……

    “好啦，好啦，好好地给我玩个痛快。”

    “总之，洁宜有任何烦恼，你可得负责通知我就是了！这一阵子我不敢常去找她，以免再惹她生气！洁宜的事可就要拜托你了，知道了任何事可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就不能用热水洗澡吗？”

    当妈妈对小男孩又拥又抱，看他们亲密地打招呼了一会儿，王媚珠才抱著小男孩由门口走入家中。

    “可是，你家的国术馆不是决定由老三来继承了吗？你干嘛还这么拚？”

    “这怎么说？”

    “原来你们这场联谊是这么精彩啊！”伯仁开心地说著。

    “不！绝对不是！”真是糟糕，让丝丽儿多看电视，可以把她抛在身後，省得整天跟在我身边罗唆，不过後遗症似乎也是不少……

    “要配合呼吸啊！”好啦！好啦！

    那位同学一脸贼相羡慕地说：“怪怪，真看不出来你这只病猫这么有行情！竟然让能美女等这么久。说！她是谁，哪把到人的？”

    ……不是难了一点吧？是很难！

    这……这不过是一盘人肉嘛。镇定！这没什么！要镇定！

    “好吃的肉！”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我是大哥，在弟弟成年前可要当好榜样。更何况，我一直保持水准以上的实力，对叔义才有激励效用。而且，多练练，运动运动，对身体也是好的。”

    “啊……啊！怎……怎么？”

    丝丽儿道：“怎么，没看到人吗？”

    “嗯，真怪，我就遇不到。”龙九纹说著还瞪了我一下，好像不满我打断他的话。不过，相同的事情要从他口中说出来，不知道会被渲染成什么样子，还是由我自己说来得安全。

    冰箱里的人头？

    “好！”

    这个东西？怎么好像……好像手指头？虽然加上酱油，炒成金黄色的样子，但是上面还留有一截指甲。

    “喂！你在胡说些什么，哪有这种事！”

    “喔，你回来啦。”伯仁满脸笑意对我打招呼。

    一种诡谲的凉意由我心中升起。

    “嗯，我试试。”

    “大哥哥……大哥哥……”

    闻著香气，更刺|激著我的食欲。时候已经不早了，要是平常，早就吃饱很久了。在礼貌与食欲的交战下，原始的本能战胜了后天的礼教。

    “哪……哪有，我才没有装病！”

    只是，这里给人的感觉不大好，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对母子的物质生活实在贫乏了一点。不过，看他们母子感情很好，这个小妈妈还蛮成功，不像一些未成年少女会生不会养，更别提把小孩子教好了。就这方面而言，我还蛮敬佩这位王媚珠。

    “我姓王，叫王媚珠，叫我小珠就可以了。”

    伯仁好像认真地思考，然後才豪爽地说：“也好，我想你一定用得到的。就让我们互相研究一下。我可不是教你什么东西，只是在切磋而已喔。”

    我的大学生活并没因为那场联谊有任何改变，平常还是上课、下课、聊天打屁。偶尔不爽跷跷课，还有利用晚上练习风身的使用。感觉上什么也没改变。

    我小心又小声地回道：“别乱说，所谓的功夫是不能随便教人的。”

    “那你等一下，我放一下东西。”

    这样的话，我怎么也不可能对大伟说。

    “嗯，人家最乖了。”

    “那是什么肉呢？”

    什么跟什么嘛！龙九纹这家伙，真是一开口就没好话。

    大伟一走进来就急著问道：“怎样？洁宜她还好吧？没交什么男朋友吧？还有，你们班上的人有放手去追她的吗？”

    “很轻松啊？”

    “是……我的天使大小姐，在下遵从办理就是。”

    聊了几句，伯仁就用开始打起另一套拳。不过，这一回他的动作超慢，明明就只是把手往前伸展花了快两分钟，才把手掌推到尽头。

    据说，一个人练到化劲的境界，才能算得上是武学大师。而村长他一生努力习武从不懈怠，也还停留在练气化神的境界，距离练神还虚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想不到伯仁这么年轻，就已经跨入练气化神的门槛了。

    “呵，这也没什么。小武从以前就很有小孩子缘，倒是那个小孩最後怎么了？有找到家人吗？”

    今天到国乐社去，除了听她弹琴，更不要忘了向她询问芳名！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那些电话我才准备要打而已……

    “嘿……嘿，这么护著那个小妈妈，你不会是煞到那个年轻的妈妈了吧？”

    “才、才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我生气地辩驳著，却只是徒劳无功。

    “大哥哥，你在看什么？”小男孩拿来了三副碗筷，还是用他那天真的容颜问著我。

    “小武，这个假日你好像过得不错喔。”伯仁意有所指地笑著。

    “啊……”

    “肉！”小男孩天真的回答了。

    只是我也没立场指责学姊，毕竟她也没说每周四都会到国乐弹琴。

    那还有谁呢？真是怪。

    “是啊，是啊，我们可都没你这种功力。下次再有联谊，你可要多教我两招。”

    “你不会受不了吧？”

    而习武的第二个阶段则是练气化神。这个阶段习武者要完成易筋功夫，练出暗劲，也就是柔劲。练气化神就是消去刚劲、渐长柔劲的过程。这是武学中第二次“换力”，这个阶段的关键是练气，同时也是练心。第一阶段的基本功夫是对习武者肉体与意志上的磨练，而练气的过程则是更高层次的精神磨练。

    “喔……要跟美女出去呀！真是幸福。”

    当我还在考虑该怎么回答这一大串的问题时，龙九纹就抢答道：“放心啦，学长，我看她好得很，不过应该没有男朋友吧，不然怎么会要出来联谊。另外，我们这边也没人去追她啦。”

    也许是因为较熟悉风身的缘故，对於异样的灵场变得较为敏感了。这间房子给人的感觉真的不大好，很有可能曾经是“案发现场”，所以才会低价出租给这对母子也说不定。

    “没……没什么。只是好香，让我忍不住，想快点开饭而已。”

    “嗯。妈妈要快一点喔！”

    天啊！我有没有看错？先是手指，然後是人头！我是在做恶梦吗？

    “到我那，像你这样在外求学的学生，一定没有机会吃到家常菜，就让我煮点东西请你。”

    “我才没这么厉害呢！不过是练点基本的气功，为将来的奠基罢了。”

    “你这就不够朋友了。有什么泡马子的方法，可要互相切磋才是，怎能独占呢！”

    当我提著晚餐的便当回到宿舍，一开门就传出许多笑声。

    “呃……好吧！”

    不过，那个小妈妈还可真的是有够辣的。丰|满的胸部、匀称的曲线、令人遐想的身材……

    “……喔。谢谢，我先过去看看好了。”我虚应了一声，就往交谊厅走去。

    “那天真的很谢谢你。”

    “好啦，没问题……”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著大话，丝丽儿这时飞到了我耳边，问道：“你哪时候跟那个杨芳雅通话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星期四是我一周内最期待的一天。因为星期四是不寻常的日子，在这一天，我将有机会聆听人间美乐，那是可以化解一切烦恼、洗涤心灵的超俗之音。

    “弟弟，你有没有乖乖的啊？”

    伯仁就是伯仁，跟我这种打混过日子的人完全不一样。

    “来，我再教你其他动作。明天再到这，我们一起练习，有个伴练起来才不会无聊。”

    “……我不会给你这种机会的！”

    就在她要把钱塞给我，而我硬是不接受时，早就高唱空城计的肚皮又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听到我肚子的叫声，她似乎也想到了折衷的方案。

    我疑惑地问著：“什么美女？怎么会有女孩子来这找我？”

    更何况演奏者亦非常人。若只看外貌，学姊不是那种让人惊艳之人，可是她却很耐看，越是与她相处，就越容易被她吸引。清而不艳、雅而不媚，平凡中却见超凡脱俗，是我对她的感觉。她的美是发自於内，让人待在她身旁就会令人感到安心，有她在，空气好似变得清爽宜人。

    老天无眼啊！竟然要我再等一周！

    我与龙九纹就这么互揭疮疤，惹得伯仁笑声不绝……

    “那个当妈妈的看起来非常年轻，可能跟我们差不多年岁。而小孩已经四、五岁了，听小男生说他没有爸爸。算起来，也是个破碎的家庭。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女生就要独立养孩子了，这实在是很辛苦的事情。要赚钱又要照顾小孩，实在很难两全其美。”

    “嗯，那就继续吧！”

    天啊，你这个有翅膀的小家伙，你这样子哪要出什么力啊！好胆就收起那对翅膀，光靠腿力再做做看！

    “去你的！”

    “嗯，倒是我交待的事办得怎样？”

    可恶，好累！

    她住的地方是老旧的公寓。跟著她上了五楼，一开门就看到那个可爱的小男生跑过来迎接母亲的回家。

    这时丝丽儿贼贼地说：“不会是你那位同乡来找你了？有一个可怕的大哥阻挡著你们发展爱情，这不更能激荡出动人心弦的凄美故事吗？”

    呃，不对，我在想什么！都是龙九纹乱说话，害我想偏了！

    “没……没问题啦，我搭上了她的室友。这几天我可常跟杨芳雅通话，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掌握啦。”

    看他羡慕的样子，虽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过我还是故做大方地说：“已经让人等这么久，当然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啊……啊，对不起！”

    联谊过后，就像过水无痕，什么也没留下。

    “哪来的这么多规矩！你们人类真是怪。”

    练气、易筋化力！不会吧？据村长——也就是伯仁的老爸——所说，一般习武可以分为二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所谓的练精化气。所谓的练精化气，不过是将人的拙力化为崩弹之力，也就是换力——将拙力换为刚力。一般的习武之人多留於这个阶段，因为光是基本功就得花上两、三个寒暑才有所成。而要将这明劲练得到能在极短的距离就发挥出惊人的弹劲（俗称寸劲），没有经过枯燥乏味的锻炼五、六载，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真的练得大成，必须天资聪颖，悟性甚高，又有名师指点，兼以环境适宜，在不间断练武的前提下，也得花上十年的时间。

    “不要了，晚一点的八点档很好看，我才不想错过呢！”

    “小男孩？你们不是去联谊，怎么又扯上了一个小男孩？”伯仁问道。

    她低下了头。

    “你要连这也不接受，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好了，啊，我是说真可惜。那我就自己去了。”

    “嘿，不用谢。”伯仁这时却又贼贼地笑著，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极力地鼓起勇气，尽可能地保持平常谈天般的语气问道：“那个，王……王小姐，电……电冰箱上的合照，不会是你跟这孩子的爸爸吧？”

    “啊，那也没什么啦。”

    看她的样子，对钱似乎很有自尊心，只是像她这样的女孩，要带一个孩子并不简单，我又怎么好意思收她的钱。

    这时龙九纹却露出神秘的笑容。我看著他们两人，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好……好吧！”王媚珠又回到了厨房里。

    “啊，真是抱歉。这房子闷热又没电扇，让你流了满身汗。我也忘了帮你倒点饮科。”

    又看著小男孩吃力地把汽水拿过来。口乾舌燥的感觉油然而生。

    “嗯，那就谢啦。”

    看著王媚珠忙著煮菜，偶尔逗著小男孩，这种感觉也蛮好的。

    “大美人？”

    暂时先硬著头皮撑一下，明天再找理由不参加这个共同练习吧！我的记性真差，怎么会忘了小时候没跟大家一起练武的原因，不就是嫌累怕苦吗？

    “哎呀，你会想办法亲近女色，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我们都是身心健全的大男生，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可别说你是那种容易晕车的体质，一坐那些游乐设施就会受不了，都几十年的朋友了，可没见你怕过什么云霄飞车之类的东西。可别跟我说是这两年才改变体质的，说这种话可就太假了。”

    “是没有，不过，让大美人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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