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我厉害得变态。”
叶昭的发上沾满细碎的雪花,在不远处环手抱胸而立,漫不经意地站在街角,双目微阖,轻轻吐出几口白气,似乎等了好一会了。
胡青摇摇晃晃跟过来,轻指着正门,坏笑道:“若我是你,就从正门冲出去。”
“胡青兄来了?快来喝一杯。”夏玉瑾急忙让老高再拿个酒杯来。
胡青同情地点头:“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胡青摇头:“她是被父母所命嫁人的,而且嫁的是个混球。”
两个人共骑,更是天打雷劈的恐怖。
胡青嗅嗅空气中的香味,尝了口羊肉,笑道:“亏你找得到这家小店,味道绝了。”
胡青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仰起酒杯,再灌了口酒,优哉游哉地走回去。
夏玉瑾绝望地把迈出的腿收了回来,咽了一下口水。
两个人,一匹马。
夏玉瑾自豪道:“那是,满上京吃喝玩乐,能有人比我精吗?东西呢?”
他缓缓抬头。
“我不会让你离开视线的。”叶昭吹了声尖锐的口哨。
言下之意,就是她完全不担心自己吧?
“不是,”胡青给这醉鬼闹得有几分尴尬,解释道,“我喜欢的女子嫁人了。”
夏玉瑾闻了闻,赞道:“果真是东街巷口望阳楼埋地下十八年的女儿红,不用权势压人,那吝啬老板居然舍得卖给你?倒是使得好手段。”
竹帘猛地挑起,一个七八岁穿着破烂的男孩冲进来,跑得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几滴汗珠,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老大!将军找来了!”
酒过三巡,饶是夏玉瑾酒量颇大,脸上也开始发红。他喝出两口白气,缩成入貂裘,毛茸茸的一团,迷蒙醉眼看着窗外飘着的雪,想起几天前雪中那条站得笔直的红色身影,心头烦恼万千,只不住的叹气。
夏玉瑾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惆怅道:“你说,那家伙为何如此顽固?”
“少胡扯!当我是傻子啊?!”夏玉瑾回头耻笑道。
夏玉瑾的心里觉得怪怪的。
夏玉瑾下意识想后退,忽然察觉自己慌乱的表现不像话,他抱着宁可被打也不要丢脸的决心,挺直身子问:“你来干什么?”他很想装傲慢,可是声音里的底气有些不足。
叶昭放下双手,向他走来。
男人骑马,媳妇跟在后面走路,太丢脸。
他赖在原地,打死也不肯走了。
“就算你厉害得很变态,也别把别人当和你一样变态!”夏玉瑾深深地感到对方的轻视,再次心头火起,“老子就是不要走路,不行吗?去找轿子!”
夏玉瑾不假思索,扭头就想朝相反方向逃跑。才迈了第一步,叶昭睁开眼,缓缓道:“我三年前轻功已臻化境。”
胡青道:“她的心思不好捉摸,或许是喜欢郡王你相貌?容易摆布?”
老高赶紧给他搭个桌子。
夏玉瑾再一次陷入深深的矛盾。
胡青苦笑道:“在下并未娶亲。”
“只有五条街。”叶昭完全没想到有男人连那么几步路都走不动,不由上下多打量了两眼。
胡青摇摇头:“人贵自知,我摇骰技术不如你,不赌也罢。”
女儿红斟上,驱了寒气。
夏玉瑾迅速跳下矮墙,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力传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堵住了所有退路。
胡青朝他摊开手掌道:“愿赌服输。”
叶昭不紧不慢道:“母亲命我寻你回去,她很担心你。”
“对!言之有理。”夏玉瑾醉醺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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