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安慰自己:“没错!努力一定能成功的!”
阿初又往旁边退了两尺,目不斜视,保持距离,不再多嘴。
偷窥者多数趴在练武场外的古树上,人多时,挂得像一串串果子,摇摇欲坠。
我站在原地沉思:他暗示的应该不是石头吧?
幸好小禽兽为人规矩,并未因此耽误学习工作,只是午休的时候过来说几句闲话,约莫半个多时辰就走,这点时间实在太少,外面又有耳目,时不时有弟子来看书打扰,就算有心想做点坏事,也没有机会。
唯一危险的一次是看书入迷,躲避不及时,远远和他擦身而过,幸好人家根本不留意小丫鬟,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潮生?”
小禽兽继续拒绝:“万万不可,此人花钱如流水,不宜持家。”
石头正在练武场教导新入门的侍卫,他穿着套黑色短打,腰间随意系着根红带,胡乱将长发挽在脑后,用蓝绳打了个活结,神情冷酷,脸带杀气,目藏凶光,肩上依旧扛着那把九环大砍刀,正优哉游哉地监视新人们扎马步,看见动作不到位的就随手一敲,敲得他们哭爹喊娘,不敢乱动。
“……”
阿初见我过来,赶紧在树枝上打了个招呼,跳去旁边,给我留出个风水宝位。
小禽兽皱皱眉:“不行,他父亲好色,母亲泼辣,不好相与。”
小禽兽如今身量长足,穿着半旧素蓝长袍,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用一根水绿锦纹腰带窄窄地束着腰,挂着块白玉佩,更显飘逸出尘。
小禽兽微愣,迅速辩驳:“你从哪里听来这种混话?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规矩?金钱山庄的二公子不就娶了从小服侍他的贴身丫头吗?光是流水席就摆了十里长。咱们附近金水镇的知县,娶得还是勾栏院里的红粉头,大家也不过议论两声。”
我从小和石头野惯了,爬树下水不在话下。所以没推辞,抱着树枝三步两窜爬了上去,占据有利地势,用手掌搭个凉棚眺望。
“不,”小虎子满脸羡慕地回答:“是黑面太岁李七刀,超威风吧!”
我不管,反正我早就不要这张脸了。
直到南宫冥的补药将我补出鼻血,石头的偏方将我逼至呕吐,这两个家伙才算消停,将我从药海地狱里解救出来。
夜半三更无人时,我经常对着镜子,捧着没有红斑的面孔,满脸懊悔,不停挠墙。
“怎会没有好男人?”小禽兽终于有点不高兴了,“你想想,你再努力想想。”
王大娘知道后直翻白眼:“有哪家姑娘那么不要脸啊?!才几岁就想男人?”
靠!我就不应该和小白文讲常识!读书时的历史白学了!网上的种田文白看了!
其他男孩也往远处挪了挪,眼中满是闪缩。
旁边小虎子和阿初则在议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绰号,说石头被人叫做什么什么刀……
他们这几年都不太对盘。
那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瘟神……
十三岁的石头在飙着长个子,具说已有五尺八,我不太懂古代尺寸和现代尺寸的换算关系,只约莫和其他东西比着估算了一下,目测大概一百七十公分到一百七十五公分间,比同龄人高大半个头,可惜依旧瘦得和猴子一样,拿着大刀的时候格外有喜感。
我:“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
让门当户对,良贱不婚去死吧!
接触后,她又发现自己每天练七八个小时的琴,还不如对方周末随便练三四个小时的成绩好。最后那孩子被名师看中,开了个人演奏会,她被刺|激得放弃了音乐。
我像只仓鼠似地在房间里团团转了几个圈,还是死活想不出。
思绪转回,百般无聊,我忽然想起小禽兽说大禽兽要外出半个月,胆子忽然肥了许多。便深入一级禁戒区域习武场,看望练武的石头。
石头为人嚣张,但还算懂分寸,表面上对南宫冥还算恭敬,没做什么混账事,有些什么不满也只是私下和我说说闲话。而南宫冥为人随和,不会因言语之争而讨厌人。
石头啊石头!珍惜小命,远离大侠!
我将十八岁可以脱籍的目标仆役在脑海里统统过了一番,不要脸地试探:“阿初不错,长得清清秀秀,做事老实勤快,看起来不错。”
……
有时,他也会忍不住,沮丧地问:“洛儿妹妹,是不是有些东西,怎么努力都改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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