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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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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之前他按照工作日程出差巡视了国内几间分行的工作,然后在元旦放了一天假,好好地陪我过了一个假日。

    家卓站在我身旁转头望望我。

    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过来在门口刹车,车未停稳一个人熟悉的人影就跨了出来,我匆忙跳下阶梯颤着声音喊了声:“家卓!”

    桌面放着酒瓶和杯子,我倒了一杯:“辉哥,我先敬你一杯。”

    惠惠说:“我们是一起来的……”

    一会刚刚那个辉哥走了进来,阴鸷的目光在我们身上上下巡视了一番,指了指惠惠:“这个带下去给琳娜小姐看看。”

    我问:“惠惠,你有没有怎么样?”

    他顾不上手掌上一滩的血,直接握住方向盘,引擎低鸣,他猛踩油门,车子喷射了出去。

    我轻轻扭开身子闪过,楚楚可怜地道:“辉哥,你看我们这一次,是不是……”

    记者圈顿时一片安静,间或有镜头闪光灯亮起,家卓温和开口:“劳通自然非常希望能和银江合作,还有一些细节有待磋商,今天我是来参加金匠集团的启动仪式,无论还是项目开发还是人事调动,都是为了劳通的发展,至于我个人——”他停顿了几秒,清晰地说:“无论担任何种职位,都不过是劳通全球三十九万职员中的其中一人,谢谢大家的关心。”

    我们不远处的一个漂亮女孩已经有些微醺,正在舞池中大跳热舞,身边一个男的搂着她,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家卓俯下身又要抱我出去,我说:“我自己走。”

    “没有事,”他搂着我肩膀:“不是你说的吗,无论谁做,都是劳通的项目。”

    “嗯,什么事?”家卓的脸已经贴近了我的脸颊,轻轻地蹭着,然后是温热的吻。

    我瞧得有点眼熟,疑惑地问:“那是谁?”

    音乐声太大,惠惠凑近我身旁大声说:“楼上我们进不去,会员制开放。”

    新年过后,金匠集团的城投地产开发项目——森海豪庭大型海景别墅区举行开盘启动仪式,一向不爱出现在媒体视线范围内的家卓竟然应邀出席。

    黄头发男子抢走了惠惠的手机,然后粗声问我:“喂,你的呢?”

    她拉着我走进附近一家大型购物商场,直接绕道走进洗手间。

    戴勤在一旁笑容满面:“劳先生诚意十足,贵行在资产评估和证劵投资方面的经验更是一流,我们公司秦总指示了,这次的合作案如果能顺利谈下来,将聘请劳通银行为我们集团长期的投资顾问。”

    我听得皱眉,忍不住说:“惠惠,你一个堂堂名校新闻专业毕业生怎么沦为狗仔之流。”

    我明白她的心情,我去过她家,三个兄弟姐妹挤在城郊的一套房子内,房内狭窄仅容转身,她和妹妹的衣服都堆在地上的纸箱子内。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你们什么事也没有——”他再度攀上来搂住我肩膀,将唇凑到我的脖子间。

    惠惠故作镇定,拉着我跳下椅子寻找门口的方向:“没,没什么。”

    我们转头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穿件黑色夹克,搂着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子经过吧台。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

    “他妈少废话!”跟在他身后的男人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走上前去要拖走她。

    家卓咬着我的锁骨,十成的昏君口吻,映映,你美极了,哪管外面洪水滔天。

    经济台晚间新闻正在重复报道银江集团在港盛大启动仪式,劳通作为最有望与其合作融资银行,家骏受邀出席,画片不断捕捉到家骏和戴勤的握手谈笑,画外音反复强调银江将和劳通银行签订一份价值达数亿元的合作协议。

    惠惠她激动地捏住我的手臂控制身体的颤抖:“是张曼微,还在读艺术学院的大四呢,新上档一部贺岁片出演了一个女配角。”

    我靠着惠惠,用身体遮掩,将手机偷偷塞到了她手里。

    我们装得轻车熟路地摸进去,在立体吧台上点了一杯长岛冰茶,装模作样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我问惠惠:“楼上做什么的?”

    家骏全权代表劳通银行出席各种活动,笑容意得志满,言辞之间似乎已大权在握,一时风头无俩。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画面中不断播送的热闹盛世,脑中不断地浮现他的影子,他雍容清贵,他的沉稳优雅,决然转身侧影,动人得简直教人屏息。

    我并不清楚其中情况,只好含蓄地住了口,佯装羞怯地低下头。

    我和她搭公车到太子广场,这是本城最繁华的酒吧一条街和数间豪华夜店集中区域,此刻华灯初上,七彩的霓虹灯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着魅惑的光芒。

    “坐下吧。”辉哥开口。

    洪爷这时才深看我一眼:“好说好说。”

    “静静,你也是学艺术的?”辉哥问。

    我们踩着高跟鞋,朝着不远处的莉莉玛莲走去,此刻正是夜店人流开始聚集时候,酒吧门口摆了几圈椅子,各色人种坐在此等人,邀人,还有一桌在一边打牌,我们走过,传来陌生男子尖锐的口哨和笑声。

    不断有陌生男子过来搭讪,都被惠惠打发了去。

    我轻声说:“我手机落在惠惠那里。”

    家卓舒服地呻|吟一声,重重地深吻我胸前的柔软处,不可自抑地道:“你这个坏姑娘。”

    惠惠早已看得两眼放光:“这不是新上任的律政司官员么?”

    “张曼薇是不是在你们店里做公关?”她接着咬牙切齿地骂“我就是要来看看这个小贱人,怪不得导演来学校选角色的时候看都不看别人就选她,原来是早已经主动爬到了人家床上去了,我要发到网上去让她身败名裂!”

    我惊讶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惠惠嘿嘿一笑,拖住我手:“先跟我来。”

    他和我断断续续地互相敬了几杯,还故作亲切跟我聊了几句,想来此人自诩君子,想吃个柔顺小白兔。

    惠惠脸上咖啡色眼影和银色唇彩在夜色中闪耀着光泽,眼色带了七分迷蒙三分诱惑,在店里他们就管这种,叫做辣妹。

    我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静静。”我随口编:“陆丽静。”

    “家卓……”我不敢望他,只好移转目光盯着电视屏幕:“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你们是来偷|拍张曼薇的?”他透过烟圈打量我。

    男人轻笑了一声,透出的是不屑的讽刺。

    “二十。”

    一日下午我在家午睡醒来,纱帘缝隙一角露出窗外一整片灰暗的冬日天空。

    迎面就是一阵冷风呼啸而来,我匆忙拉紧风衣,但外露的脖子和黑色丝|袜包裹下的长腿却迅速渗入冰冷,我冷得直跺脚:“你发什么疯?”

    “平生难见劳二少英雄救美,不虚此行、不虚此行,”他对着我笑笑,那笑容竟令人生生打起寒战:“江小姐爱玩游戏,下次可先跟我打声招呼,底下人狗眼不识贵人,磕着碰着了我可难对二少爷交代。”

    黄头发男子立刻大声地喝骂:“看什么看!你们来闹事的吗,记者?你不知道这场子谁罩着的吗?”

    惠惠也不生气:“我要生活,我又不是你仅靠一个男人就可穿件牛仔裤都拥有一橱柜李维斯限量版。”

    惠惠吓得瑟瑟发抖,泪光闪闪,抖着嗓子装傻:“记者?什么记者?”

    “我想凭自己能力,有实力总不会埋没的。”

    家骏那边一反前段时间拼命避开媒体的奇怪行径,这段时间各种商业活动和应酬异常高调,他先是密切与戴勤一行人出入劳通大楼,而后又在名流出入的餐厅做东招待戴勤,晚报财经版拍到的照片,两人在席间谈笑风生频频举杯,俨然已似多年老友,接着家骏又赴港出席了银江的上市庆祝典礼。

    我只好致电苏见。

    我解下身上的外套:“家卓,把衣服穿回去。”

    家卓在等,我直觉地觉得他在等,他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闲散被动,他只是在等。

    家卓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的衣服呢?”

    他转头望我一身破烂衣裳,深深皱眉又惊又怒,我望着他脸上至为震怒恼火的神情,以为他简直要动手教训我,我瑟缩了一下退了一步,家卓无奈地咬了咬牙忍着怒气一把抱起我往急诊室快步走去。

    他对着人群轻微点头示意,随即转身走进大门,保安迅速地隔开了人群。

    家卓稍有空闲时间,我们周末便驱车去南大附近的石门公园牵手散步,只因为我们都很怀念那条落满黄色树叶的林荫道,更多的时候是慵懒醒来早上,我先醒来,倚在床头随手取来一本书看,等着家卓醒来,又是一场缱绻温柔的亲吻。

    而等到我漂浮风凄雨冷的广阔人世,磨灭了心中的最后一丝柔软暖和,终于明白世上唯可依仗的只有自己,早已是一切无可挽回心碎散场的异国天涯。

    他充耳不闻,冷着脸避开伤口将我抱起。

    我伸手要抽出纸巾给他擦擦。

    家卓冲过来伸开手臂将我一把接住。

    “好了——”他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惩罚性地加重了亲吻:“你亲爱的先生就在眼前,你竟然这么不专心?”

    家卓瞬间敛去眸中泄露的一丝心焦,恢复成了如常的优雅淡定:“洪爷,有劳你跑一趟。”

    黄头发男人上来推了他一把,威胁地道:“你小子别急着乱来,你在门口守着,等我请示一下辉哥。”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家卓非常放松,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吃了几天药后他身体基本康复,苏见他们不再频繁在家里出入,我们平静美好地过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

    记者挤成一团,相机咔嚓声不断响起:“请问你今后的工作方向有何打算?”

    家卓靠近来看我脸色,声音柔和了几分:“怎么了?”

    这时我眼前渐渐清晰起来,看到一个穿一件貂绒长衣的瘦高中年男人站在门前,几个男人对他齐齐鞠了个躬,转身走进了店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他看起来那么的若无其事,又那么的笃定从容。

    家卓冷冷地接话:“她没事,彼德送韦小姐回去。”

    我被他压沙发中间柔软抱枕上动弹不得,家卓柔软的舌强势地侵占了我的唇齿,我不自觉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情:“唔,家卓,等一下好不好……”

    家卓对我非常温柔体贴,但我经常觉得冷,非常的寒冷。

    他白皙脸孔薄薄怒气,我不再敢出声。

    听着这暗藏锋机的话,家卓却是四平八稳的沉静:“是两个小女孩年轻不懂事,惊扰了洪爷的生意,我向你致歉。”

    读书时需为一件新裙子与母亲磨破嘴皮到后来早早出去便利店打工兼职,她早练成了圆融世故,她不是那种多余自尊心的人,我们出去经常是我买单,我难过失落时她却愿意陪我去外沙海滩请我吃一顿海鲜大餐。

    “年轻人常常喜欢在场子里谱写点小插曲,不妨事,”洪爷虽然在笑,语气却冷冷淡淡:“只是伤了我的人,这台面上就不太好看了。”

    “静静,”辉哥漫不经心地:“这人讲究的是眼缘,很多事情看缘分的,新城影城的曹总经常来我们店里,我跟他还算有点交情,要是我推荐你给他试试镜呢?”

    我已经想了很久要对他坦白,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将我放在副驾驶座坐好,家卓转身绕过来上了车,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却忽然侧了头低咳起来。

    他扭过惠惠的脸凶神恶煞地问:“哪个报社的?”

    我今天早上起来有点头昏脑胀,睡了一个中午也不见好,原本想推辞,不料惠惠却接着说:“映映,我自己一个人去有点害怕。”

    “啊……”走进电梯时,我突然轻轻叫地一声。

    我羞愧地白了脸。

    其中一个染着一头金黄头发,对着跟前的男子请示:“辉哥,你看?”

    我看了看说:“旁边那一桌似乎是他们熟人。”

    这时另外一辆车驶来,停在门口,一个男子摇下车窗,对着骂骂咧咧追出来几个高壮男人阴沉一声:“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男人悠闲自得地坐进了宽大的红色沙发中,燃起了一根烟。

    我感觉到男人的双手像铁丝一样死死箍着我,我完全动弹不得,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押着我们,我用眼神暗示惠惠镇定,我们若是在人家的场子上强来绝对不是人家对手。

    我躺在床上接到惠惠电话,电话那端她兴奋莫名的声音:“映映,有空吗,过来陪我跑个大新闻。”

    却不知他在等什么。

    “我们不是记者——”惠惠恍然大悟:“帅哥,误会了——”

    我跌倒在大床上的下一刻,家卓的身体马上眷恋地贴了上来,我动手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他温柔地执着地吻着我的脖子,肩头,锁骨,一寸一寸的温热和流连,衣衫慢慢褪去,我的整个的身体和灵魂都在他身体之间辗转缠绵,滚烫皮肤,交缠手指,只懂得回应他的渴求。

    那时恃仗着年轻气盛,未曾有机会领悟,极盛必反这种道理。

    额头上的汗滴下来渗入我眼角,我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痛,我盲目地跌转撞入人群,撞翻侍者手上的酒盘,满满一盘的饮料酒水飞溅开来哐当摔碎在地上,年轻的女子尖叫起来。

    家卓怒斥我:“你们两个真是胆大包天,那个夜店是什么背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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