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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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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会结婚了,可眼下她却好像恨嫁得不得了了。

    “不过,要让我给你下跪也不是不行的。”路随又添了一句,差点儿没把雾茫茫给吓尿。

    其实雾茫茫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她觉得路随应该会有很多问题问她,她现在就像个等待面试的职员,正绞尽脑汁地推测考官的问题。

    现在回忆起来,当时还真是蠢到死了,雾茫茫又事后诸葛了一把。

    雾茫茫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脚,迈出腿飞快地往前面跑去,她跑得很快,就像要冲出路基往山下飞去一般。

    雾茫茫抬头看了看天,让眼泪又倒流了回去,然后加快了脚步往半山别墅走。

    明明是自己主动申请去的项目,还请求程教授托了人情才被录取的,这时候再去说自己不能去了,想想就觉得尴尬要死。

    太自恋了!

    好了言归正传,反正此时此刻雾茫茫没有那样回答路随,她心里来来回回打了好几次腹稿,其实都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可是面对路随,总是要思之再三去回答,不然很容易自己挖坑自己埋。

    “不是有话说吗?”路随在雾茫茫的对面坐下。

    “对不起,茫茫,我可能来不了了。”程越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显得是那样的遥远,就像来自另一个星球。

    雾茫茫这是把昨晚路随对她说的话又抛回去给了路随。

    那么渴望,却又胆怯。

    “你小情人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出现在你家门口,这是不是太巧合了?”路琳问。

    雾茫茫似乎略有感应,转头看向玻璃窗外,看着对面街上路灯下站着的那个人,看不清楚脸,但已经足够了。

    这大概就是俗称的“作”吧。

    雾茫茫又摇了摇头,她已经彻底放下了。

    什么恐婚、什么不婚都见鬼去吧,先讨好了路Boss再说。

    路随现在就是块圆润的石头,雾茫茫完全找不到下嘴的地儿。

    这件事自然又是闹得不欢而散,哪怕雾茫茫使尽全身解数,也没办法逗得路先生开怀,每天晚上九点钟的固定娱乐节目都已经停播三天了。

    雾茫茫太明白路随这个人了,虽然结果已经被他掌控了,但是过程要是理不清楚,他收拾起自己来,那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

    雾茫茫想过这个问题的,但是她没敢去问路随。

    老板人却是特别好的,反而还送了她一支鲜红的玫瑰。

    雾茫茫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嘟囔了一句,“我请的是婚假。”

    但幸运的是,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有多优秀,也不管你多糟糕,冥冥中自有那么一个人,完美的契合你。

    雾茫茫朝餐厅的老板道了歉,坐了一个晚上,没有产生任何消费。

    那是因为路随欺骗了雾茫茫。

    路随熄灭了发动机,打开车门走出去,又大力地关上车门,发出一声巨响,吓得雾茫茫不知所措。

    然后路随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了,又捏了捏雾茫茫的脸蛋道:“程越说你是一尊瓷器,所以你上大学就选了主攻瓷器修复,那我现在把你比喻成一幅画,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转修国画?”

    这两个人应该都称不上正常,所以正常人看到他们这样的人,请一定一定赶紧远离。

    路随的脸上这回终于带出了一点儿笑容,“你怎么跟他解释的?”

    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游戏里猖狂的NPC大Boss总是爱说,“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然后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前提是,如果她的眼泪没有流得那么狠那么凶的话。

    柳乐维没说话,要说她看不出这些年来雾茫茫的挣扎,肯定是假话,只是有些时候抹不下那个脸来说,再说柳乐维也压根儿就没看好过程越。

    “我明白,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路随替雾茫茫总结了一句。

    雾茫茫揉了揉被风迷了的眼睛,抬起腿继续往前走。

    雾茫茫揉了揉眼睛,眼前似乎又只有雪花在飘舞。

    雾茫茫想了想,这才沉重地点了点头。

    程越就站在道路对面,透过餐厅的玻璃窗看着正举着手打电话的雾茫茫。

    雾茫茫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将那支玫瑰递到女孩儿的面前,“祝福你们。”

    路随这回可是笑出声了,他将雾茫茫往上一提溜,让她坐在了办公桌上,路随双手撑在雾茫茫的身侧,将她圈在怀里道:“说吧,你请的是流产假,还是……”

    路琳看见雾茫茫脸上出现恍然大悟的神情,这才继续道:“你惦记了快十年的小情人回来了,你要是不跟他处上一段时间,是不是会终生惦记?他就是你的白月光、红玫瑰。”

    路随冷笑一声,“谢谢,不过你放心,我不爱一个人,转身离开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你要死要活,我都不会内疚。所以,你不用那么为我着想的,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都不如你跪着回来求我别离开来得实际。”

    “听说程越回来了,你这是又和他好上了?”柳女士鼻子哼着气地道。

    雾茫茫知道路随肯定要发气的,可是她怎么听就怎么觉得甜蜜,抿嘴笑着不说话。

    “我再说一遍,对你,我从来没想过放手。”

    头顶传来路随的大笑,雾茫茫只觉得浑身都尴尬得起火了,羞愧难当。

    “呃,我没想到你会答应,所以戒指还没订呢。”路随道。

    “妹纸,我觉得你还是太甜了。”

    路随看着融化的雪珠在头发丝上反着光的雾茫茫,轻轻呵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手展开双臂。

    那么深爱,以路随霸道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介意程越的存在,而且雾茫茫的精神状态也一直是个定时炸弹。

    解决了这桩棘手的事情后,雾茫茫几乎是蹦蹦跳跳地去到路氏找路随的。

    “你昨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因为程越又离开你了吗?”路随问。

    路随眯了眯眼睛,并没有戳破雾茫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行为。

    原谅她当然很难受,可是不原谅则更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雾茫茫的血条眼见着嗖嗖嗖就往下衰减,最后蜷缩在床上,享受了一下被路先生喂食的甜蜜感觉。

    雾茫茫故作惊愕地长大了嘴巴,“流产假?太搞笑了吧,这么蹩脚的借口我怎么可能会用。”

    “你跟你小情人相处了多久?是不是回过头来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当年闻起来特别香的烤红薯,吃起来其实并不那么好吃。”路琳紧接着继续追问。

    “我是介意的。”雾茫茫说出来之后又觉得有点儿不对,她可不是在暗示路随要挥刀自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不明白?”

    转过弯,半山别墅就在不远处了,雾茫茫抬起头,看见前面深深的黑影里还有有一点猩红闪过。

    路琳叹了一口气,“你傻不傻啊?你现在要是没和路随和好,我还能信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可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情况,摆明了路随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他那么聪明的人,在知道你初恋回来的时候,按常理正该更加温柔体贴的对你,浩然你心生内疚,不敢跟他提分手,对不对?”

    她其实就是想说,因为爱他,所以她已经变得更好了,她不会再生病了,她会努力去做那个配得上他的人的。

    如是再三,雾茫茫最终才松开了手。

    感情就是这样,上一秒还让你生无所恋,仿佛身在炼狱,下一秒就让你到了天堂,春暖花开。

    路琳真的特别八卦。

    程越转身走的时候,雾茫茫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雾茫茫怅惘地倚在道路旁的树干上,想着路随。

    整颗心空荡荡的,没什么可害怕的了,但是也没什么再值得留恋的了。

    雾茫茫给程越拨了几次电话,他都没有接。

    雾茫茫轻声道:“刚才我还以为是阿树在抽烟呢。”

    路随亲了亲雾茫茫的头发,想起刚才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敢动。

    雾茫茫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路随是在跟她开玩笑,但他的表情又异常认真,这人是跟程越较上劲儿了吧?

    雾茫茫忍不住将手又抱紧了一点儿,落在她背后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意在安慰。

    路随看见雾茫茫这样就来气,将头撇到了一边。

    于雾茫茫而言,她的爱是请对方一直拉着她的手。

    “所以,你得对自己有信心,你也算是跻身名画的行列了,至少价值上如此。”路随拍了拍雾茫茫的小脸。

    这句话无疑会活生生撕裂雾茫茫的伤口,但是因为有的人打从心底介意这件事。

    “于你,我心里想的是,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我不想有一天你回过头去看我,心里会想,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人呢?真是有眼无珠。我就想着,不能让你有任何心理负担,我不会要死要活的,只会祝福你幸福。”

    没有反驳、没有挽留,只是愣愣的傻傻的看着路随。

    “你这孩子,这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路琳感叹道,她这辈子不知道被路随坑过多少回了,现在才算是学得聪明了一点儿。

    她的手还是不肯松开路随的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抽出去。

    真正快乐幸福的孩子,则会在想要某样东西的时候,直接开口拿要,平时你可能留意不到,但其实这真的是一项很宝贵的品质。

    这就是有兴趣咯?

    路随回握住雾茫茫的手指,两个人的手渐渐地紧紧十指交扣。

    感想特别复杂,雾茫茫心想。

    雾茫茫点点头,很昂贵的,虽然大家应该是冲着路随这张名片去的,但是他画的那副山水画其实真还不错,有大家风范。

    路随心里爱着这样的雾茫茫,却又恨着这样的雾茫茫。

    “那我们现在来总结一下,你觉得你是一尊破碎的瓷器,所以配不上我,宁愿自己在一旁像一堆废片一样过一辈子对吗?”路随道。

    “当然不是。”雾茫茫道,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她竟然会觉得那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是一个完全不能挽回的男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要什么。

    当然雾茫茫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的,不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现在又是敏感时期,手指上连戒指都还没混上呢,如果她真走了,回来还真不定就能收到路随的婚宴请帖。

    “你怎么这时候会来这里?”雾茫茫轻轻搂住路随的脖子,小心翼翼地问。

    “哦,能耐了。”路随讥讽地回了一句。

    他轻轻抬了抬手,她就扑了过来。

    因为那个人脸上的落寞连光都照不进去。

    雾茫茫站在离路随一臂之遥的距离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雾茫茫摇摇头。

    “不是的,路随为什么要把程越找回来,他没有动机啊。”雾茫茫道。

    雾茫茫捂住脸,已经被打击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小男友看着雾茫茫的背影道:“肯定是失恋了。”

    雾茫茫溜进路随办公室的时候,喜滋滋地扑到他怀里道:“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知道上一次慈善拍卖,我画的一幅画拍出了多少钱吗?”路随问雾茫茫。

    “过来。”路随站在车头边上对着雾茫茫道。

    大概是嫌弃她走得太慢,路随大步往雾茫茫这边走了几步,“过来。”

    雾茫茫嘟了嘟嘴,有些失落,她觉得自己还得再接再厉,所以继续拉着路随的手诉衷肠,“不管怎么说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成熟了,我想的是,真正成熟的爱只会令人变得更好,不然我们怎么会那么期盼爱呢,对不对?”

    “有没有自己特别蠢的感觉?”路随问。

    雾茫茫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她要怎么跟路随解释,她当时是觉得已经生无可恋,只但愿你好他好大家都好,她自己则孤零零地去墙角默默地舔伤口,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任何一个人了呢?

    雾茫茫紧紧地抱着路随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铿锵有力,一下一下地神奇地抚平了她所有的不安和焦虑。

    雾茫茫茫然地看着柳女士,“我没怎么啊,我很好。”

    路随的视线很自然地扫向了雾茫茫的小腹。

    人人都是事后诸葛亮啊,你说当初她那么矫情、那么作究竟是为什么啊?

    这种话现在说出来超级尴尬的,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当时是智商欠费了,脑子怎么就没转过弯来呢?

    雾茫茫这会儿机灵劲儿总算回来了一点儿,路随已经走出了最艰难的一步了,他还在等着她跪下唱征服呢。

    如果当初他们还有一点儿希望,那天她去拿证件的时候,路随就不会让她离开。

    雾茫茫不敢置信地坐直身体看向路随,她没有误解他的意思吧。

    曾经以为的深爱,以为是一生注定的人,转过头,连影子都已经淡得只剩模糊的痕迹了。

    不过既然路随和雾茫茫决定结婚后,亲朋好友处自然要告知。

    雾茫茫一下就扑了过去,力道之大让路随接连两个踉跄,差点儿一屁股坐在路上。

    “我跟程教授说了,这次的项目我去不了了,他也同意了。”雾茫茫兴奋得自己先给自己鼓了鼓掌,“是不是很surprise?”

    “你还是考虑考虑吧。”路随道。

    但是这种话现在雾茫茫真的没有胆子说。

    “那我问你,你现在心里还想着你的小情人吗?”路琳问。

    路随环抱着雾茫茫,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能开口道:“你到底得有多蠢,才会以为我会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就为了给你送一张卡?”

    风吹着半山上的树木发出“呜呜”的哀嚎,黑幢幢的别墅的影子以及树木的影子被路灯投射在地上,显出了一冬的荒芜和枯寂。

    这样的变化,连你自己都觉得惊讶万端,心叹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听到一个消息,害怕某个蠢货会想不开。别人或许不在乎,可某个蠢货却是我最宝贝的人。”路随一边说一边将雾茫茫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扯下来。

    雾茫茫不说话,她不想去怀疑路随。

    路随挑了挑眉毛,“我听到你在电话里问你朋友,可不可以帮你开证明了。”

    “那现在呢?”路随问。

    人难受的时候,似乎更有自虐的倾向,风大雪大的,雾茫茫却在半山脚下就下了车,她想自己走一段。

    雾茫茫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路随问。

    她在心里对自己道:没关系的,她还有一个家,那是血脉相连的地方。而她今后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曾经爱过她的人不会后悔爱过那样一个人。

    雾茫茫抿嘴笑了笑,没回答柳女士的话。

    路随略带倨傲地道:“那你可得好好学着点儿。”

    她将路随拉回来,两个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雾茫茫现在的状态是典型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雾茫茫问。

    说实话,雾茫茫的表达有些拙劣。

    然后她就听见路随在她身后说,“茫茫,送你最后一句话,既然知道自己蠢,以后就不要再自己做任何决定了,懂?”

    “那么是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圣诞晚宴你没有出席,就意味着我们要分手?还是说你本来就打定主要要和程越复合了?”路随问。

    话说路随在雾茫茫这儿可还从没得到过这种待遇,所以他看了雾茫茫一眼道:“坚持不了一辈子的事,就别在这儿来卖蠢萌了。”

    雾茫茫的眼泪早已经像暴雨一样倾盆了,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路随点头,一直点头。

    “抱我。”路随张开双臂。

    “谢谢。”程越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

    她把她每一分应得的爱,都看成了是别人的施舍。

    雾茫茫的双手揣在兜里,埋着头走着,遇到路上的小石子儿,就轻轻地踢一脚。

    “当然不是!”雾茫茫直接就举手投降了,“我从来没有介意过。”

    路随不动,眼神在雾茫茫故意勒出的胸线和修长的腿上浏览了片刻,然后道:“没什么兴趣。”

    雾茫茫迟疑着缓慢地靠近,将脸再次贴在路随的胸膛上。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穿得还算漂亮吧?

    何其讽刺,那曾经是她最深爱的人了,与其说雾茫茫是被程越打击了,还不如说她是被这个残酷的事实给打击了,然后在套用在路随身上,她就受不了了。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放开你的手呢?”路随问。

    路琳把雾茫茫拉到外面坐下,“来,姐姐给你分析分析。”

    雾茫茫生气地瞪着路随,她是真的那样想的好吗,虽然是有点儿蠢,但是也不能这样打击人啊。

    路随的心有些痛,眼前这个孩子已经不会伸手要东西了,哪怕再渴望,也不敢再说出口了。

    懂你妹啊!

    路随却没有摸出雾茫茫想象中的戒指,淡淡道:“给你一个月的考虑时间吧,你还可以后悔。我可经不起新娘子在结婚典礼上逃跑这种事情。”

    只不过爱情再热烈,也挡不住太久寒冬凌晨的冷风,路随伸手去推雾茫茫,雾茫茫就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立即抱得更紧,就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

    “不如我给你请个国画老师,陶冶一下你的情操好不好?”路随问。

    “这就对了。你就是一只风筝,线都在路随手里拽着呢。我敢拿我项上人头打赌,路随是故意冷淡你,误导你,把你推到你小情人身边的。”路琳信誓旦旦地道。

    所以这不算是求婚,而是玩笑咯?

    而雾茫茫这种孩子呢?在经历无数的拒绝、漠视之后早已领悟了残酷的事实。

    路随揉了揉雾茫茫的脑袋道:“我没有怪过你,因为你从来没有遇到过好的榜样。”

    “呵。”路琳叹息,“真是个小姑娘。路随的占有欲多强啊,他根本无法忍受你心里这么多年来一直藏着另一人的事实。正如同,他也没办法忍受你和你的小情人再次共度情人节,你懂不懂?”

    你看现在多好,雾茫茫脑子也清醒了,程越的影响力也消失了,雾茫茫也不恐婚了,而路随在雾茫茫心里的绝对权威也树立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那位小情人应该是接到了路氏投过去的橄榄枝,条件一点开得特别好,你那位小情人又正好想回城,两边一拍即合,才有了你们那一幕。”路琳拍了拍雾茫茫的肩膀道:“你放心吧,就算你那天没去路氏,路随也一定会找机会让你见到你的小情人的。”

    她立即就乖乖地把所有愚蠢的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我从没想过要和程越复合。程越说我就是一只脆弱的瓷器,一只破碎的瓷器,不管她曾经多么珍贵,即使修复好了,也是瑕疵品,再也没有珍贵而言。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有属于自己的那尊完美的瓷器。”

    路琳这段话可是说错了,程越可不是傻白甜。

    两个人之间终于空出了距离,让路随可以看到雾茫茫的脸了。

    战胜恐惧的方法其实有两种,无所恐惧只是其中消极的哪一种,因为怕失去,所以干脆不获得。

    昨天晚上他们虽然算是和好了,但是路随那姿态都快上天了,雾茫茫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路先生真的很有进步,连“蠢萌”这么网络的词语居然都会了。

    有些话不必说明,大家已经都了解了含义。

    雾茫茫的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眼泪几乎封冻住她的眼睛,可是她的手还是舍不得松开,只是呆呆地应了一声,“哦”。

    晚上,路随拒绝了雾茫茫想跟他回路宅的请求。当然雾茫茫并没有明确提出这个要求,但是她的眷恋的小眼神已经彻底泄露了她的心思,不过路随没有搭理她,只是将她送到家门口,然后替她按响了门铃。

    雾茫茫打算先把路先生哄到手里再说,事业嘛,她也不会放弃的。

    然后路随就表现出了一种“你能有什么好消息”的无视态度。

    路随淡淡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被情话小能手雾茫茫小姐给说服了没有。

    雾茫茫赶紧捂住肚子,“不是怀孕。”

    可惜这还不是否极泰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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