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要说?”
江小湖摸摸脑袋:“不行,爷爷说过,没了它我会死的。”
“我只替阁下担心,”公子摇头,和气的笑容别有深意,“正如她所言,那件宝贝不过是众口相传,谁也没见过,你费尽心思,就不怕将来一场空?”
什么秘密?兰大小姐只是担心地望了望门,她发现其实很多事情都在意料之外,比如在江家周围监视的那些神秘人,绝不是一个人派来的,还有天水城那个人,他为什么要救邱灵灵?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管闲事,尤其是水风轻和千手教的闲事。
“恩。”
“怪不得阁下如此有把握,原来早有安排,这步棋的确高妙。”一位陌生的年轻公子从屏风后走出来,面如冠玉,容貌甚美,锦袍长袖几垂于地。
“那边没几个人看守的,出来就好啦。”不再潜水,邱灵灵率先朝前游去。
“没有。”
转身。
公子但笑不语。
兰大小姐暗暗诧异,由于好奇,她也曾沿河探查过一次,面前这片石壁是记得的,不仅很高,而且陡峭光滑,凭她的轻功根本不可能上得去,何况江小湖不会武功,而石壁下则是沉沉的河水,哪有什么出路!
她微愣:“别人?”
江小湖看看她,突然一笑:“我会。”
厉害?脸上发烫,兰大小姐重重地拎他的耳朵:“走啦!”
叫又叫不出声,她本能地伸手往旁边抓去。
“咳,这个,我今日好象有些事,过些日子闲了必去。”
听他这么说,二人同时松了口气,邱灵灵拿出根长长的带子:“你带她,摸着这绳子跟我走,千万别作声,那边有人的。”
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
兰大小姐看了他片刻,听话地点头:“你不许放开我。”
察觉到她的异常,那人不动声色:“还有事?”
“谁会找到这里,扫兴!”
“兄弟,头一天当差都这样。”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看出她的疑惑,邱灵灵眨眼,伸手往河里一指:“出口就在水里啦,你们可会水?”
度过气,那唇却并未立即离开,反而起了种细微的变化,这点变化很快被她发现。
“老婆住手!老婆!我一点也不喜欢母老虎……老婆饶命!”
公子笑而不答。
又如:
“下去吧。”
“莫非你喜欢上那小子了?”
她没有退下,只是站在原地迟疑。
“主公”朗声笑道:“既要赌,又岂能怕输。”
兰大小姐迟疑:“这行吗?”
“江公子,我们环姑娘请你过去一叙。”
邱灵灵也犯难了。
水静静地流淌,河面在夜色下显得分外宁静,借着微弱的天光和芦叶的掩护,三人小心地避开暗哨,缓慢前行。
“不必,”那人打断她,“我已有了新的安排。”
“不怕的老婆,”江小湖附到她耳畔,“等等要闭气,你先吸一口气。”
水里?兰大小姐急了:“我不会水的。”
兰大小姐咬咬唇,突然问:“我们毁了它好不好?”
“主公”会意:“江家本是江南第一富豪,但自那日血案后,诺大的家产却不知所踪,库中空空如也,想必早已被转移到了一个秘密的所在。”
那人抬手阻止她说下去,神情颇有些自得:“他有金还来帮忙,我们就不会找别人么?”
年轻人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闸……”
“你还想去!”
“说也不行!”
下坠之势很快停住,那只手臂开始带着她朝左边行进。
水底下,隐约有三条大鱼滑过,渐渐远去。
有了这样惊险的经历,回到江家后的日子相比之下就显得无比的轻松舒适,小夫妻二人上午去赌场挣钱,下午坐在一起设想将来的生意大计,由于江小湖多少算个名人,他的老婆自然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母老虎”的名号早已人人尽知,兰大小姐虽然很气馁,倒也没往常那么生气难过了,她想,母老虎就母老虎吧,至少,母老虎的夫君是很规矩的。
“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你了,”那人没有带黑笠,和蔼地笑着,然而那隐隐生威的声音已昭示了他的身份,“还是没有发现?”
“老婆,求求你讲点道理……老婆有道理,老婆别打!是我说错了,老婆饶命!”
“我不是说了没空吗?”
两唇相交,对方还是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兰大小姐还是开始恐慌了,不是因为他,而是来自于她自己,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是往常从未有过的,对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只先前所说的那“一点点喜欢”,可怎么办?
江小湖看着她许久,一笑:“是啊,这道理连我都明白,可还是有人想要得到它。”
“主公”面不改色:“是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笔财宝并未落入谁手中,无论谁得到它,想必都大有助益。”
终于,邱灵灵领着二人在一处石壁前停下。
“不冷,”江小湖低头,摸摸她的脸,“老婆,你觉得怎样?”
“小湖。”
“还有白日惊风剑谱。”公子微笑。
那人踱了几步,长叹:“不错,我已等太久了,不知道还有几年可以等。”
越往深处水越冷,到后来竟有些冰寒刺骨,兰大小姐勉强咬牙忍耐,这显然不是初秋河水的温度,倒像是地底涌出的寒泉。
“那有空你必定就去了!”
“好。”
沉沉的水面几声响,三颗脑袋冒出来。
比如:
她有些紧张,上前两步:“现在下手会不会太早?何况千手教也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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