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往他身边靠了靠,嘴角扬起微笑。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阮阮好奇地问他:“怎么去农场了?”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哪儿来时间准备这些的啊?很累吧?”阮阮问他。
阮阮转身,抱着他的脖子,泪眼模糊,又哭又笑地说:“够了,够了。十二,我喜欢死了。”
唯一不同的是,傅西洲从怀里掏出一枚红宝石戒指,在这片璀璨微光下,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她:“阮阮,你愿意嫁给我为妻吗?”
他牵她下车。
他牵着她的手,推开每间房间的门,一一参观。
他为阮阮泡茶,他对这个女孩子,特别有眼缘。平日里几乎甚少接待香客的,却轻易地应允了阮阮在禅房留宿几日的请求。
两年多了,住持师父仿佛没有一丝变化。
两年多后,时光变老,庆幸的是,他仍在身边。
她看到了,每间房子,都装了壁炉。
阮阮讶异地望向他,他也正微笑着看她:“礼物。”他说着,用眼神示意她推门进去。
他在她耳边轻说:“关于你喜欢的小萨,我只能陪你亲自去选一只了,要选合你眼缘的。”
入夜,傅西洲将她带去竹林。
阮阮自从毕业后,就没有回过母校,他带她回学校转了转,正值暑假,学校里人不多。阮阮去了以前上课的教室,又去了花圃培育基地,她想起,他们新婚时,也是这样走在学校里,只是,那时候的他,走在她身边,总隔着一肩的距离,不像如今,他将她的手,紧紧牵在手心。
同样的,这一生,对你,我也将爱若生命。
他笑着卖关子:“待会就知道了。”
当初没能在婚礼上对她说这句话、亲手给她戴上戒指,是他最大的遗憾。
能得她欢喜,也不枉费他用心一场。
他俯身,亲吻她的眼泪。
古刹一如既往的安静,寥寥几个香客,在大堂里安静又虔诚地磕头。
院子里,花草丛生,树木葱茏。
那时候的自己啊,心里对这份感情,这桩婚姻,虽诸多期待,更多的却是忐忑,不知能否走下去,能走多远。
他们第二天,飞往宁城。
坐在大殿外的石凳上,喝着住持师父泡的茶,耳畔传来屋檐上的铜铃声声,山风从四面八方吹拂而来,更远处,是青山环绕,林间有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过的隐约踪迹。
他轻描淡写地说:“还好。”
之所以会将地址选在这里,一是这边空气很好,最主要的缘故还是,她工作的农场就在附近,日后上班就不用辛苦开很远的车了。
他似有遗憾,没能全部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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