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西洲将电话录音甩在乔嘉乐面前时,她脸色惨白。
她唯愿,她的放下,能令乔嘉乐也能放下心中那可怕的执念。
乔嘉乐被释放后,从凌天设计部辞了职。
乔嘉乐。
亏欠也好,愧疚也好,纠葛也好,爱恨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阮阮点点头。
她在信上说,打算出国念书。
这晚,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傅西洲拧了毛巾来,给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珠,心疼地抱着她。
起先这些人死活不肯供出幕后指使者,只说,见一个女孩子开着车,就想抢劫。
如果没有他,自己只怕……
傅西洲见她一点悔意都没有,心中最后一丝情意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冷酷地说:“别以为仗着你姐姐,我就不敢对你怎样!”
下午,阮阮情绪终于平复了一点,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对傅西洲说:“你去找一个叫做石其的人。他在阳光福利院长大。”
我们很多人总是这样,以爱之名,做着伤人伤己的事。
那件事情虽已过去一段时间,但阮阮总是做噩梦,从梦里尖叫着惊醒。
她闭了闭眼,心有余悸。
而阮阮被带去的那个废弃工厂,正是当年乔嘉琪出事的地方。
傅西洲扬手,恶狠狠的一个耳光扇过去。
在他犹豫不决时,阮阮的话,令他几乎落下泪来。
都是在社会边缘混着的不良少年,年纪都不大,出入警局如家常便饭。
沉默良久,他告诉她,是一个女人找的他们。他将她的来电录了音。
乔母哭着对他说:“西洲,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不能再失去剩下的一个。阿姨求你了,看在我与你妈妈的情分上,看在嘉琪的情分上,饶嘉乐一次,好吗?是她做了愚蠢的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她做出伤害你太太的事。”
有了这条线索,很快便找到了那群人。
傅西洲转过身,久久不语。
第二天,傅西洲没有去公司,在医院陪阮阮。
最后阮阮去警局见了石其。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拥抱住她,久久的。
毋庸置疑,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那就一债还一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