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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嘉田捏着个小酒盅,琢磨着“人为财死”四个字,就觉得这四个字别有深意。低着脑袋琢磨了半天,末了他慢慢地点了头:“可不是,人为财死啊!”

    张嘉田又问:“记得你上次说,还能再拉来几个人?”

    “能,他们的状况都和我差不多。”

    张文馨连忙答道:“是!卑职一定保密!卑职活了这样大的年纪,嘴上还能没个把门的吗?师座放心吧!”

    翌日上午,殷凤鸣带着他的跟班,潇潇洒洒地上火车走了。

    青年被他捶得爬不起来,趴在地上抬了头大骂:“你个狗军阀!文县的地皮都被你们这些狗军阀搜刮干净了,你们还不知足,还要敲骨吸髓、逼死活人!”

    青年当场仰面倒地,昏迷了有三分钟。

    殷凤鸣说道:“张师长,你别这么想。这人里头,只要是有不听你话的,那就一定也有听你话的。只是呢,你得自己去找。”

    紧接着他“咕咚”一声又躺了下去,下半张脸埋在棉被里,他闷声自答:“那就试试吧!”

    他在房内待不住了,一路走到师部的院门外。院门外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他和几名卫兵错落着站了,也没什么可玩的,就单是抬头看着那喜鹊在树上喳喳大叫。偶尔有人从前方经过,一个个都是低着头溜边走,生怕惊扰了师部里的任何人。

    “我姓殷,殷凤鸣。”

    “哟。”殷凤鸣露出了关切神情,“张师长是有烦恼?”

    他让勤务兵去饭馆里端了几样好菜,又打了两壶好酒,两人对坐着且饮且谈。张嘉田嘴里咂摸着酒味,精神却是全然不受酒精的麻醉,只诉那可以诉的苦,其余的话,一句都不多说。

    那青年一翻身爬起来,握着一把小刀子又扑向了他:“我杀了你个军阀!”

    张嘉田一听这话,解扣子就把军装上衣脱了。将衬衫袖口向上挽了又挽,他歪着脑袋挺着胸膛,露出了浑不懔的痞子相:“怎么着?非打不可了?”他一拍胸膛,“成!咱们今天单打独斗,谁怯场谁是孙子!”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青年回答,迈开大步走上前去,他猛然挥出一拳,正中了青年的鼻梁。

    张家田听了这话,当即作答:“军阀不是个好词儿,我知道!再让我听你叫我军阀,当心我揍死你!再说,你怕受欺负啊?好办,你也当个军阀不就成了?”

    这人走就走了,张嘉田也不理会。对着镜子洗漱穿戴了一番,他摆出师长的派头,把那位五劳七伤的团长叫了过来。

    “这就对了。”殷凤鸣说道,“他先前越惨,越能显出你现在的本事。那么惨的一个人,都能让你救济活了,旁人看着,不可能不眼馋。眼馋怎么办?学他啊!也来找你啊!”

    说完这话,他千辛万苦地爬起来,鼻梁青紫肿胀,已经变了模样。拖着两只脚慢慢走上道路,他头也不回,正要离去,却听身后的张嘉田踢出了“嘡啷”一声:“哎,把你这破刀片子带上!”

    殷凤鸣一拍大腿:“你看,我就说有吧?有就好!”

    年纪小的那一位,明显是个跟班,没有说话的资格。中年人也在看那雨后的斜阳,见张嘉田出来了,便对着他颔首一笑:“张师长。”

    张嘉田望着两只大喜鹊在树梢间翻飞,就猜测它们是两口子,由此又想到了自己和叶春好。爱情的问题,是一思考就要出神的,所以当那名青年冲向他时,他完全是凭着直觉踹出一脚,硬把那青年踹出了一米多远。踹过之后,他反应过来,大吼道:“什么人?”

    张文馨将两只手乱摆:“不敢不敢,卑职绝对不会吃里爬外。卑职现在光杆一条,外头又没有旧主,想爬都没地方爬。况且师座这样待我,救我于水火之中,我要是忘恩负义,我还是人吗?”

    青年深吸了几口气,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就是你!你逼着商会摊派军饷,我家拿不出钱来,商会就逼得我爹寻死!你敢说你的手上没有我爹的鲜血?”

    “好在哪儿?那个团长,我不但指望不上,还得往他身上搭钱。”

    殷凤鸣笑了一下:“唉,张师长,你当奔着钱来的,就是坏事吗?人为财死啊!”

    张嘉田自从发迹之后,眼光也高了,一般的人他还看不上。这殷凤鸣是个体面的人,倒是入了他的法眼,够资格和他相对而坐,扯些闲话。

    张嘉田等了片刻,看他不言不动,怀疑他是死了,倒吓了一跳,慌忙弯了腰去细看他的脸,哪知他偏在此刻缓缓睁眼,低声说道:“你说得对,我也当军阀去!”

    紧接着,殷凤鸣又笑道:“我说句得罪人的老实话,方才在城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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