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作东,请他吃饭。
李双英对刁争柯的工作能力, 抱有怀疑。
他说:“商人的宝藏,寻找的地址,两个必有一个是错的。”
他俩不把藏宝图当回事,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省省吧你,让你干的活全都用机械化代替。”晏玉话音不悦,“你出去玩。”
晏风华说:“开发强度很大啊。”
“可以这么说。”葛婧之笑了笑。
晏风华星期五晚上抵达北秀。
荆觅玉笑:“我早有听闻,晏先生是收藏界的名家。”
葛婧之摊手,“那就是你们都否认我的判断了。”
刁争柯不可靠,晏风华太保守。
“我觉得,晏玉分析得有道理。”晏风华慈眉善目,“从常理推断,宝物大多在山上。如果只是在民居附近,不用画这么复杂的图纸。而且战争时期,民居大多不安全。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远离人群的地方。”
“你,你,你,只有你。”
又有女人,分了之后回头找他。
这件事,让母子关系越来越远。
晏风华看着荆觅玉。“你们如何得知,富商的话,是真的呢?”
战完了,回家吃晏玉给她煮的宵夜。
葛婧之问:“按荆小姐的话,这是国共时期的图,七八十年前的了。怎么可能一致?”
恐怕,芜阴那群朋友知道后,又得编排晏玉的绿帽史了。
李双英和晏晁,反而淡了。
葛婧之冷下脸,“我的能力你信不过?”
不过,是在境园。
为了荆山之玉这件事, 葛婧之专门安排了一支团队。
荆觅玉说:“难度太大,就算了吧。我把图拿回去给长辈们,就当了却这一身重担了。”
到了葛婧之这, 她坚信靠人不如靠己。万港和碧鸦犀合作,其实只是出人出力, 创意权还在碧鸦犀。
“这是我们今年,复祝市的局部地图。”葛婧之把两张图重叠在了一起,“复祝十几年前,炸过两座小山建别墅,河流一段被开发填平了,而且,道路和房屋全都不同了。”
葛婧之把鼠标给他。
晏风华露出了微笑,“说到底,这些旧传说,在年月之中变数太多了。”
“1949年前,这富商有为地下党提供弹药援助。解放之后,他的事迹都传到复祝了。他确实是当地有名的富人家。我想,不至于编假话。听富商说,国共内战时,他险些暴露,于是将自己一部分家产挖存起来,好留给后人。”
荆觅玉双眸微沉,“1953年,复祝乡镇爆发了伤人事件,一位商人被砍伤,逃跑途中,遇上了我爷爷,和孔爷爷、何爷爷。他们当年十七八岁吧,救下了这位商人。商人离开时,为了报答恩情,给了这张藏宝图。当时,这图给了孔家,后来孔家提出三人均分,就剪了三份。”
“好。”晏风华爽快地答应。
晏风华安慰说:“因为难,出错也是正常的。这样吧,婧之,你把你的成果发给我,我也让人研究研究。”
“噢。”
“这个我们没有数据。”葛婧之在鼠标上点了两下,“我们查过规划图,80年代,这是一片旧屋。”鼠标在宝藏地址画圈,“我们查了旧屋,发现其中一家在1995年发生过大火,正是荆小姐所说的孔家。”
“嗯”荆觅玉惊讶地问:“宝藏地点在孔家旧址?”
葛婧之手下的团队, 个个都是精英。对藏宝图这事, 大家都好奇。越好奇,干活越给力。比对了复祝市的大山小河,再利用规划地形图模拟旧时道路。六月下旬,团队破解了刺绣图。
晏玉目光定在投影幕,一直沉默的他一手搭上荆觅玉的肩,“山炸了,河填了,换句话说,新旧两张图没有完全重合的地方。”
四人一起到了书房。
说实话,简誉现在看到荆觅玉,仍然想不起来大学时她的样子。世事难料,兜兜转转,她竟然和晏玉走到了一起。
“那刺绣图的山,你们仔细看没有?”晏玉朝葛婧之指指鼠标。
晏玉虽然嬉皮笑脸,玩世不恭, 但智商高、情商高,不容小觑。
她走出茶室, 脸上扭曲得可怕。
荆觅玉:“这样太麻烦晏先生和葛小姐了。”
葛婧之笑了,“好。”
晏晁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长相不如晏玉,性格过于刚直。
葛婧之没接话。
刁争柯那人, 李双英知道, 是晏玉的高中同学。有野心,没道德, 最容易被利用, 于是被晏风华招去当助理了。
六月底,简誉公事出差到北秀。
晏玉笑了笑,“不是信不过,只是你拿这两张完全对不上的图来讲,不太稳妥。”
“这话还中听点,过来,洗菜!”
“是的。”葛婧之把住宅楼的资料调出来,“这栋楼是2004年建成的,有一层地下车库。如果富商真的把宝藏埋在这里,那么在建地下层的时候,就已经被挖掉了。”
晏晁酷爱伸张正义,得罪流氓地痞是常有的事。
葛婧之笑,“是的。就连地图上的藏宝地点,也在住宅楼之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