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问题就在这里。
程晨在沙发上坐下来:“没关系,它一到秋天就会感冒,我已经习惯了。”
“……”
程晨?
司念哑口无言。
一个人在电影节内场,身边坐着一堆美女帅哥,名导制片,然后打电话来说‘我的狗一天没吃东西’……司念觉得自己已经够不会摆姿态了,没想到还有个比自己随便的。
司念哭笑不得端着面,直到手指被烫到了,才龇牙咧嘴关上客厅的灯,悄声把面又端了回去。
可乐从来不出门,也没有什么友人,雪碧突如其来的到访,估计是让它尝到了有伴的甜头,现在又回归了独自进食的日子,很是抑郁。
司念这才醒悟,忙让出了门。
那话那边安静了会儿,似乎是王依然在说什么,程晨捂住电话回了两句,才继续对她道:“应该不会,我每天也会喂它牛奶。”
程晨喝了口水,听到这话,重复了一句:“重伤?”
司念长出口气:“是这样的,这几年国内奶制品不好,可乐喝的都是奶粉……”电话那边没出声,她索性一鼓作气交待完,“是德国原产的喜宝奶粉,含益生菌的,吃了绝对不过敏不上火,也不会虚胖……我都是让有孩子的朋友帮我带的,如果你需要,我送你两盒。”
像这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编剧,还是在家看看现场照片,挺好。
“惯性的?”司念倒是想起了可乐的小身子骨,“我的猫也是,经常会生病,不过是因为当初抱来的时候受了重伤,落下的病根。”
猫狗的口味最容易被养刁,可自己喂的都是他给的狗粮啊。
她干笑,没敢再接话。
沈蔚珏挥舞着木质锅铲:“一会儿再教育你。”
她打开电视,随手调到凤凰卫视:“来,继续。女人都念旧,又容易幻想,人家一个眼神动作明明很普通,你却很容易当作暗示。要冷静,时刻提醒自己,‘我不是万人迷’。”
怎么办?
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移开视线仿佛对空气在说话:“你有些地方,好像一直没变。”
半夜一点多,孤男寡女的,就连说宠物的事,也有了那么些暧昧。
程晨安静地看了看那个明显被宠坏的猫,又顺着抚猫的手看她。
沈蔚珏一贯理性。也就是这种理性,让她从前男友被好友抢走后,就始终单身着。
司念立刻找到了解脱借口,说我给你煮面,忙不迭进了厨房。
沈蔚珏龇牙,表示愤慨:“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没一次记得我生日。”
司念坐在沙发上,盘膝抱着电脑:“然后,他的狗在我家住了一星期。”
然后从卧室翻出空调被,抱了出来。
桌上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很清隽的蓝色笔迹,写着一行字:今天很忙,先走了,再联系。她把纸又折好,随手放进了电视柜的抽屉里。
“他现在有女朋友吗?你不知道吧?或者人家早就结婚了呢?”
吃饱喝足,他总该回家了吧?
“哎呦,真不客气,”沈蔚珏摇头,“然后呢?”
那时候真不知道损失多少床单……
司念本还想继续控诉宠物收留所看到的被虐动物,见他这么看着自己,立刻就偃旗息鼓,作了总结陈述:“所以你要原谅它炸毛的习惯,估计是以前受的罪太多了,没有安全感。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刚开始除了我,谁靠近都会抓狂的,很吓人。”
第二天她爬起来,客厅已经空了。
“我前天带雪碧去宠物店洗澡,估计是没有吹干,”既然狗主人来了,还是老老实实认错的好,“这几天正好我很忙,没想到今天忽然就厉害了。”
沈蔚珏叹气,“说不定你已经是第三者了,好在还只是个苗头,悬崖勒马吧。”
说完,就又缩回了身子,继续噼里啪啦炒菜。
她对着电脑发了会儿呆,觉得没什么不妥,立刻又开始刷网页。
她立刻狗腿地合上电脑,抱起可乐:“可乐,对阿姨说生日快乐。”
可乐莫名所以,眼睛溜溜圆的看着沈蔚珏,沈蔚珏不忍迁怒它,摸了摸毛茸茸的猫头:“是智商问题,我就不信你记不住任何生日,你那个初恋的,记得吗?”
司念一个小龙虾剥了足足两分钟,直到镜头转到下一组明星时,沈蔚珏还意犹未尽地评价:“那个王依然穿那么高鞋干什么,都快挂他身上了。”
司念嗯了声,抱起在自己脚边蹭来蹭去的可乐:“我有个朋友是记者,前几年做虐待动物的专题,我陪她去宠物中心采访时,正好有人说这个猫全身多处骨折,没的治了。”可乐眯着眼睛,很惬意地在她怀里团成一团,毛茸茸煞是可爱,哪里还有当初的半分惨状。
没想到自己端着一碗热腾腾面条出来,程晨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外衣被搭在沙发扶手上,只穿着短袖躺在那里,额前的头发滑下来,微微遮住了眉眼。
“是程晨啊,”沈蔚珏忽然盯着电视说,“《情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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