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慕宛之知道了韩春临的底下,韩春临这次行动与否,都不重要了。”皇甫澈负手,浅叹了一声。
只见窗外有无数利箭破窗而来,大雨倾盆,慕宛之一下子将慕辰景扑倒在地,匍匐在桌子一角。利箭嗖嗖从头顶飞过,招招带着杀意!
有血水透过门隙流到室内,一股血腥味和着雨腥气,让人闻着不舒服。
窗外不时传来打斗厮杀声,慕宛之把最好的士兵都派出来了,为的就是将那些前朝头目能一一拿下!
“待韩春临绳之以法,本王亲自去府上接你。”慕宛之看着她,月光下一抹笑噙在唇角。
苏年锦一下子就笑了,笑的轻快安然。
“丫头你忘了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了吗?”
“是……”慕宛之隐隐皱了眉头,说时迟那时快,忽而大喊,“不对!”
慕辰景一震,信阳毛尖的茶水还没递到嘴里,便又放了下来,“希望韩春临会来这里。”
“什么意思?”苏年锦皱了皱眉。
“太子想独吞兵权是么……”苏年锦怔了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啊……
轰隆。
窗影一动,好似有什么声音,继而刀光剑影,四处溅血。
“那她功劳可是不小。”
“照旧行动。”
昏黄的烛光静静铺开,晨曦在一抹雨丝里迟迟未到。
“那个小姑娘还活着。”慕宛之一顿,“那些与细作无关的下人也还活着。”
啪!
“妾身……等着王爷。”
“没,没有。”苏年锦抬头看着他,看着这个她在燕朝仅剩的唯一的朋友,“为了帅印,为了他的兵权,为了……为了给沐原报仇。”
慕宛之与慕沉景相对而坐,手里各自执着信阳毛尖,茶香气腾腾环绕,整个屋子都别具一味。
“若早些告诉你,可能就蒙骗不了父皇了。”
他若现在就死了,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月下支一张桌几张凳,曲径通幽,临湖有水蔓延而下,直灌到后厢苑蘅斋里,沏水饮茶煮酒,水声潺潺,好不快哉。院角的木槿迎风发出簌簌的声响,四下里一时虫声唧唧,竞相交鸣。
“这边韩春临刺杀太子,那边太子也已经全权包围韩春临了。只要动手,韩春临必死,而且……慕宛之也会死的。”
一记响雷划过,初夏的雨,来得太大了。
“三弟把兵权让给二哥,心里是不是不舒服?”慕辰景半眯了眸,缓缓开口,“我都知道,父皇削你兵权时,你就开始恨我了。”
“快!快些!”饶是一向从容的慕佑泽,都忍不住连催车夫数次。
“韩春临和慕宛之,我们只能救一个。”皇甫澈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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