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池小影不解。
就是一个洗碗的辰光,父亲意无反顾地踏上了黄泉之路,一了百了,再无烦恼。
燕南南吃吃地笑,“做|爱呗。”
不久,宣潇和柏远都毕业了。柏远考上城建局的公务员,做了一个小办事员。宣潇则是主动要求到建筑公司去。他花了三年的时间,一边工作,一边把建筑上各种证书都考了个全,接着,和一个朋友一起开了现在这家宣潇工作室,那是后话。
窄小的空间里,两个人近在咫尺,一探头,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可是她却不敢出声拒绝,似乎那样,特别特别的对不起宣潇。
对宣潇的感恩之心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她动弹不得。
她转过身,一伸手,摸到池小影一脸的泪。
十一长假,燕南南去柏远公寓享受二人世界,其他同学回家了。母亲被乡下一个阿姨接过去散心,池小影就留在了学校。
柏远、燕南南、宣潇都来了。
宣潇说这事并没有真正帮到什么忙,她不需要这样。她拼命地摇头,说帮了,帮了,至少父亲是有体面的从家里走的。
城建局离工程学院不远,柏远一到周末,就往这边跑。燕南南看见他,就像久别重逢的新婚夫妻,亲昵得令人脸红。池小影和寝室里其他几位同学只得脸红红地避出去。
柏远非常温柔、体贴,很少见到那么情感细腻的男子,他甚至连燕南南的生理期都记得清清楚楚,在那几天,总会窝心地送点补血的食物过来。
母亲哭得恍恍惚惚,生活都无法自理,全靠几个阿姨照应。
池家上报说父亲是因心脏病突发而亡,而非自杀,宣院长还是因这事受了点牵连,虽然并没有影响到职位,但有一个什么警告处分。
池小影和一帮同学,还没想那么远,每天只知K书,浑浑噩噩地过着。
大三下学期一开始,柏远就开始四处托人,为把燕南南留在滨江市而努力了。
她有一刻的犹豫,她懂,如果走过去,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她不是顽固不化的封建分子,死搬什么教条。只是有些事,燕南南和柏远能做,她和宣潇不可以。
“哪张是你的床,我坐了几小时的车,有点困。”宣潇突然说道。
他以极快的方式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肌肤紧贴,两个人都强烈地哆嗦了一下。
宣潇幽深的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褪去了她的衣衫,她如同一个赤|裸的婴儿,在他的身下颤抖。
当他艰难地冲破她那道坚定的屏障时,她哭了。
“来,这边,和我说说话。”宣潇向紧张不安的她笑道。
宣潇见她这样,真是哭笑不得。
宣潇是怜悯她,同情她,是她的恩人。
偶尔,柏远来寝室找燕南南,宣潇也会一同过来,四人一起看看电影、吃吃大排档。
黑暗里,池小影一点声响都没有。
宣潇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池小影像是在一夜之间长大了,父亲的丧事,前前后后全是她一人打理,直到火化、下葬。
池小影忙不迭地把床上的书和衣服整理出来,搬弄中,几件女孩子的文胸掉在地上,她羞窘得呼吸都停止了。
“老天,你……不怕怀孕吗?”池小影抖愫着。
二审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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