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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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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颂

    《郑氏谱》曰:《周颂》者,周室成功致太平德洽之诗。其作在周公摄政、成王即位之初。颂之言容。天子之德,光被四表,格于上下,无不覆焘,无不持载,此之谓容。于是和乐兴焉,颂声乃作。《礼运》曰:政也者,君之所以藏身也。是故夫政必本于天,肴以降命。命降于社之谓肴地,降于祖庙之谓仁义,降于山川之谓兴作,降于五祀之谓制度。又曰:祭帝于郊,所以定天位;祀社于国,所以列地利;祖庙所以本仁,山川所以傧鬼神,五祀所以本事。又曰:礼行于郊,而百神受职焉;礼行于社,而百货可极焉;礼行于祖庙,而孝慈服焉;礼行于五祀,而正法则焉。故自郊社、宗庙、山川、五祀,义之修,礼之藏也,功大如此,可不美报乎?故人君必洁其牛羊,馨其黍稷,齐明而荐之,歌之舞之,所以显神明,昭至德也。

    洛邑

    孔氏曰:《书传》曰周公将作礼乐,优游之三年,不能作。君子耻其言而不见从,耻其行而不见随。将大作,恐天下莫我知;将小作,恐不能扬父祖功烈德泽。然后营洛,以观天下之心。于是四方诸侯,率其群党,各攻位于庭。周公曰:示之以力役,且犹至,况导之以礼乐乎?然后敢作礼乐。《书》曰“作新大邑于东国洛,四方民大和会”,此之谓也。《周书·王会》曰:成周之会,王城既成,大会诸侯及四夷也。天子南面立,絻无繁露,朝服八十物,搢珽。唐叔、荀叔、周公在左,太公在右,皆絻,亦无繁露,朝服七十物,搢笏。旁天子而立于堂上,堂下之右,唐公、虞公南面立焉;堂下之左,殷公、夏公立焉,皆南面,絻有繁露,朝服五十物,皆搢笏。相者太史鱼、大行人皆朝服,有繁露。堂下之东面,郭叔掌为天子菉币焉,絻有繁露。内台西面正北方,应侯、曹叔、伯舅、中舅,比服次之,要服次之,荒服次之,西方东面正北方,伯父、中子次之。方千里之内为比服,方二千里之内为要服,方三千里之内为荒服,是皆朝于内者。堂后东北为赤帟焉。《作雒》篇曰:作大邑成周于土中,城方千七百二十丈,郛十七里,南系于洛水,北因于郏山,以为天下凑。李氏曰:郑氏谓成洛邑,居摄五年时。孔氏谓朝诸侯在六年。按《书》,则周公城洛邑在七年。周公所以朝诸侯者,特相成王以朝诸侯而已,周公非自居南面受诸侯之朝。《书大传》:诸侯进受命于周公而退见文武之尸者,千七百七十三诸侯。

    高山

    郑氏曰:高山,谓岐山也。沈括曰:《后汉·西南夷传》作“彼岨者岐”。今按:《书》岨但作徂,韩子亦云“彼岐有岨”,疑或别有所据。 吕氏曰:大王、文王虽往,而其岨易可行之道,昭然皆在,与山俱存,而未尝亡也。

    及河乔岳

    《淮南子》作“峤岳”。范氏曰:古者天子巡守,至于方岳,以柴望告祭。封禅始于秦,古无有也。《公羊传》:天子有方望之事,无所不通。

    二王之后

    郑氏曰:二王夏、殷,其后杞、宋。《括地志》:汴州今开封府。雍丘县,古杞国。宋,见前。《王会》曰殷公、夏公。 微子,孔氏曰:微,采地名。孔安国曰:畿内国。 《水经》:济水迳微乡东。《注》云:在东平寿张县西北。

    西雍

    《韩诗·薛君章句》:西雍,文王之雍也。言文王之时,辟雍学士皆洁白之人也。王氏曰:雍,盖辟廱也,辟廱有水鹭所集也。朱氏曰:先儒多谓辟廱在西郊,故曰西雍。即旋丘之水,其学即所谓泽宫也。毛氏曰:雍,泽也。李氏曰:杞之地在陈留,宋之地在睢阳,其来周也,自东徂西。

    漆沮见前

    毛氏曰:岐周之二水。孔氏曰:以荐献所取,不宜远于京邑。故言岐周者,镐京去岐不远。曹氏曰:漆沮之水,上接泾渭,下与河通,所以多鱼。

    四岳

    孔氏曰:诸书皆以岱、衡、华、恒为四岳,《尔雅·释山》岱、泰、衡、霍,二文不同,一山而二名也。曹氏曰:言四岳而不及嵩高,嵩高在王畿之内故也。岱在今袭庆府奉符县,衡在潭州湘潭县,华在华州华阴县,恒在中山府曲阳县。

    允犹翕河

    郑氏曰:河言翕者,河自大陆之北敷为九,祭者合为一。犹,图也。皆信按山川之图而次序祭之。孔氏曰:九河之名,徒骇、太史、马颊、覆釜、胡苏、简、洁、钩盘、鬲津。周时齐桓公塞之,同为一。今河间弓高以东至平原鬲盘,往往有遗处焉。《春秋保乾图》云:移河为界,在齐吕填阏八流以自广。蔡氏曰:徒骇河、《地理志》云:滹沱河。《寰宇记》云:在沧州清池。许商云:在平成。马颊河、《元和志》:在德州安德平原南东。《寰宇记》云:在棣州滴河北。《舆地记》云:即笃马河也。覆鬴河、《通典》云:在德州安德。胡苏河、《寰宇记》云:在沧之饶安、无棣、临津三县。许商云:在东光。简洁河、《舆地记》云:在临津。钩盘河、《寰宇记》云:在乐陵东南,从德州平昌来。《舆地记》云:在乐陵。鬲津河、《寰宇记》云:在乐陵东,西北流入饶安。许商云:在鬲县。《舆地记》云:在无棣。太史河,不知所在。汉世近古,止得其三;唐人集累世积传之语,遂得其六;欧阳忞《舆地记》又得其一,或新河而载以旧名,或一地而互为两说,皆似是而非,无所依据。汉王横言昔天尝连雨,东北风,海水溢,西南出浸数百里,九河之地已为海水所渐。郦道元亦谓九河、碣石,苞沦于海。后世儒者,知求九河于平地,而不知碣石有无以为之证,故前后异说。严氏曰:《禹贡》河自大陆北播为九河,同为逆河。注云:同合为一大河,名曰逆河。然则翕河即逆河也。苏氏曰:翕河,大河受众水者也。戴氏曰:祭先河而后海,故以河为主。

    鲁颂

    《郑氏谱》曰:鲁者,少昊摰之墟也。《帝王世纪》:少昊邑于穷桑,以登帝位,徙都曲阜县东北六里。国中有大庭氏之库,则大庭氏亦居于兹乎?在周公归政成王,封其元子伯禽于鲁,《左传》:命以伯禽而封于少昊之墟。注:曲阜也,在鲁城内。其封域在《禹贡》徐州大野蒙羽之野。自后政衰,国事多废。十九世至僖公,当周惠王、襄王时,而遵伯禽之法,养四种之马,牧于坰野。尊贤养士,修泮宫,崇礼教。十六年,会诸侯于淮上,东略,公遂伐淮夷。孔氏曰:经传无文。二十年,新作南门,又修姜嫄之庙,至于复鲁旧制,未遍而薨。国人美其功,季孙行父请命于周,而作其颂。文公十三年,太室屋坏。初,成王以周公有太平制典法之勋,命鲁郊祭天三望,如天子之礼,故孔子录其诗之颂,同于王者之后。问者曰:列国作诗,未有请于周者,行父请之,何也?曰:周尊鲁,巡守述职,不陈其诗。至于臣颂君功,乐周室之闻,是以行父请焉。周之不陈其诗者为优耳,其有大罪,侯伯监之,行人书之,亦示觉焉。朱氏曰:先儒以为时王褒周公之后,比于先代,故巡守不陈其诗,而其篇第不列于太师之职,是以宋、鲁无风。朱氏曰:今袭庆东平府沂、密、海等州,即其地也。成王以周公有大勋劳于天下,故赐伯禽之礼乐,鲁于是乎有颂,以为庙乐。其后又自作诗以美其君,亦谓之颂。旧说皆以为伯禽十九世孙僖公申之时,今无所考,独《閟宫》一篇为僖公无疑耳。夫以其诗之僭如此,然夫子犹录之者,盖其体固列国之风,而所歌者乃当时之事,则犹未纯天子之颂。若其所歌之事,又皆有先王礼乐教化之遗意焉,则其文疑若犹可予也。况夫子鲁人,亦安得而削之哉?宋氏曰:秦有《誓》而书亡,鲁有《颂》而诗绝。李氏曰:周有《风》,鲁有《颂》,而《春秋》为之作。唐氏曰:《王风》而《鲁颂》,诗之末也。刘氏曰:鲁之有天子礼乐,殆周之末王赐之,非成王也。昔者鲁惠公使宰让请郊庙之礼于天子,《吕氏春秋》云。天子使史角往,惠公止之,其后在鲁,实始为墨翟之学。由是观之,使成王之世,鲁已郊矣,则惠公奚请?惠公之请也,殆由平王以下乎?陈氏曰:诸侯之有郊禘,东迁之僭礼也,故曰。秦襄公始于诸侯,作西畤,祠白帝,僭端见矣。位在藩臣而胪于郊祀,君子惧焉。则平王以前未之有也,鲁之郊禘,惠公请之也。齐桓公欲封禅,而晋亦郊鲧,皆僭礼也,然则《春秋》何以始见于僖公?向者庄公之观齐社也,曹刿谏曰:“天子祀上帝,诸侯会之受命焉。诸侯祀先王、先公,卿大夫佐之受事焉。”用见惠公虽请之,而鲁郊禘,犹未率为常也。僖公始作颂,以郊为夸焉。于是四卜不从,犹三望,是故特书之,以其不胜,讥讥其甚焉者尔。《地理志》:鲁地,其民有圣人之教化,故孔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言近正也。《括地志》:兖州曲阜县汉为鲁县。外城,即伯禽所筑古鲁城。今袭庆府仙源县。《郡县志》:曲阜在县治鲁城中,委曲长七、八里。《史记·儒林传》:高皇帝举兵,诛项籍,围鲁,鲁中诸儒尚讲诵习礼乐,弦歌之音不绝,岂非圣人之遗化,好礼乐之国哉?夫齐鲁之间于文学,自古以来,其天性也。《世本》云:周公居少昊之墟,炀公徙鲁。 《史记正义》:少昊墟即寿丘。 皇甫谧云:黄帝寿丘,在鲁城东门之北,鲁国即曲阜县。

    坰野

    毛氏曰:坰,远野也,林外曰坰。《郡县志》:坰泽,俗名连泉泽,在兖州曲阜县东九里,鲁僖公牧马之地。刘公干《鲁都赋》曰:戢武器于有炎之库,放戎马于巨野之坰。《寰宇记》:大野,在济州钜野县东五里,一名钜野泽。《尔雅·十薮》:鲁有大野。注:今高平钜野县东北大泽。

    泮水 泮宫

    毛氏曰:泮水,泮宫之水。天子辟廱,诸侯泮宫。郑氏曰:辟廱者,筑土廱水之外,圆如璧,四方来观者均也。泮之言半也,半水者,盖东西门以南通,水北无也。朱氏曰:《说文》曰泮宫,诸侯乡射之宫也,西南为水,东北为墙。康成以为东西门,《说文》以为东西墙,其说不同。程氏曰:《春秋》凡用民力必书,修泮宫、复閟宫不书。复古兴废为国之先务,如是而用民力,乃所当用也。《礼器》:鲁人将有事于上帝,必先有事于頖宫。注:郊之学也,《诗》所谓頖宫。《疏》:鲁以小学为頖宫,在郊。《通典》:兖州泗水县有泮水。《九域志》:袭庆府有泮宫池、泮宫台。《水经注》:灵光殿之东南,即泮宫也,在高门直北道西,宫中有台,高八十尺。台南水东西一百步,南北六十步;台西水南北四百步,东西六十步。台池咸结石为之,《诗》所谓“思乐泮水”也,

    淮夷

    《通鉴外纪》:周襄王八年冬,僖公会诸候于淮上,《左传》注:临淮郡左右。谋东略,未几,遂伐淮夷。李氏曰:观《费誓》,是淮夷世为鲁患。僖十六年会于淮,乃齐桓救鄫,非是淮夷从僖公也。孔氏曰:《禹贡》徐州“淮夷蠙珠”,则淮夷在徐州也。春秋时,淮夷病鄫,齐桓东会于淮以谋之。《左传》谓之东略,是淮夷在东国。昭四年,楚会诸侯于申,有淮夷。淮夷居淮水之上,在徐州之界,最近于鲁,于是霸者使鲁独征之。 朱氏曰:或谓僖公未尝有伐淮夷之事,此乃颂祷之辞。“狄彼东南”,谓淮夷也。 严氏曰:淮夷世为鲁患,未必慕泮宫之化。诗人张言泮宫之美,以为淮夷亦将来慕也。 《说文》引《诗》“犷彼淮夷”。 《韩诗》:犷彼淮夷。《春秋》:僖十四年,杞辟淮夷,迁都,诸侯城缘陵。十六年,鄫为淮夷所病,会于淮,谋鄫。《后汉·东夷传》:秦并六国,淮西夷皆散为民户。 《左传》:昭二十七年,季氏甚得其民,淮夷与之。注:鲁东夷。

    附庸

    《王制》注:小城曰附庸。朱氏曰:犹属城也。小国不能自达于天子,而附于大国。王氏曰:孟子曰周公之封于鲁,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俭于百里。而《周官》以为诸侯之地方四百。盖特言其国也,则俭于百里;并附庸言之,则为方四百里也。李氏曰:颛臾,鲁之附庸也。春秋之时有邾国,亦鲁之附庸也。郑氏据《明堂位》,谓封以七百里,欲其强于诸国。其说不然。诗人言“大启尔宇”,不过诸侯方百里,居上等。《春秋》无骇入极,附庸小国。取鄟、取邿,附庸国。皇甫谧言:武王伐纣之年,夏四月,乙卯,祀于周庙,将率之士皆封,诸侯国四百人,兄弟之国十五人,同姓之国四十人。《鲁世家》:武王既克殷,封周公于少皥之墟。曲阜。《书大传》:周公封以鲁,身未尝居鲁也。

    戎狄

    朱氏曰:西戎北狄。《春秋》:公会戎于潜。隐二年。公追戎于济西。庄十八年。《史记》:戎狄是膺。《孟子》言:周公方且膺之。 黄氏曰:《春秋》所记,凡鲁之自主兵者,皆邾、莒、项之小国。至于所伐大国,皆齐、晋主兵。则膺戎狄,惩荆舒,僖公果有是乎? 吴氏曰:公车千乘,止则莫我敢承,考其谊为周公、鲁公设。简编错乱,当与“土田附庸”为连文。盖诗人言成王命周公建元子于鲁,锡之以山川、土田、附庸,有千乘之赋,有三军之众,使之膺戎狄、惩荆舒也。不然,孟子引此诗,何以云周公膺之乎?

    荆舒见前

    郑氏曰:僖公与齐桓举义兵,北当戎与狄,南艾荆及群舒,天下无敢御也。孔氏曰:僖四年,经书会齐侯伐楚。楚,一名荆,群舒又楚之与国,故连言荆舒。其伐戎狄,则无文。《史记》:荆荼是徵。

    泰山

    《说苑》:泰山岩岩,鲁侯是瞻。孔氏曰:泰山在齐鲁之界,鲁之望也。李氏曰:《禹贡》海岱、徐州之地,泰山乃其境。《史记》:泰山之阳则鲁,其阴则齐。《郡县志》:泰山一曰岱宗,在兖州乾封县西北三十里。今奉符县。《春秋》:犹三望。郑氏谓海、岱、淮。《公羊传》:祭泰山、河、海。《职方氏》:兖州山镇曰岱山。

    龟蒙

    孔氏曰:定十年,齐人来归郓、欢、龟阴之田,谓龟山之北田也。《论语》颛臾为东蒙主,谓主蒙山也。鲁之境内,有此二山,故言奄有。曹氏曰:邹之龟山,费之东蒙。《郡国志》:泰山博县有龟山。今袭庆府奉符县。 《水经注》:山在博县北十五里。 《郡县志》:在兖州泗水县东北七十五里。 孔子有《龟山操》。《地理志》:蒙山在泰山蒙阴县西南。《郡县志》:在沂州费县西北十里。 东蒙山在费县西北七十五里。 蒙山在沂州新泰县东南八十八里。《书》曰“蒙羽其艺”。 《寰宇记》:蒙山在海州怀仁县北七十五里。 《括地志》:在沂州临沂县。 《唐六典》注:在费县。 《舆地记》:蒙阴县故城在新泰县东南。

    大东 海邦

    郑氏曰:大东,极东也;海邦,近海之国。孔氏曰:僖公之时,东方小国见于盟会,唯邾、莒、滕、杞而已。《尔雅》:东至于泰远。东至日所出为太平。《尔雅注》:遂怃大东。

    凫绎

    《郡县志》:凫山在兖州邹县东南三十八里。绎山,一名邹山,在邹县南二十二里。《地理志》:绎山在鲁国驺县北。 《禹贡》徐州绎阳孤桐,谓绎山之阳。 《左传》:邾文公卜迁于绎。杜氏注:绎,邾邑,鲁国邹县北有绎山。 《水经注》:邹山,所谓绎山,邾文公所迁,城邹山之阳,依岩岨。京相璠曰:绎邑,依绎山为名。山东西二十里,南北十三里,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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