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个贱种!”说着奥格塔维娅解放了血能,他的手劲瞬间增强,牢牢卡在他的脖子上,她现在只想把瑞卡瓦掐死。她知道瑞卡瓦一夜未归,不久前城外传来消息说有暴民作乱,一处港口遭到烧毁,死者过百,夏洛克·拉维一家遇难。她记得昨夜哥哥和父亲在晚餐时提到了拉维,因此当她知道城外的变故时她几乎立刻联想到了瑞卡瓦。
“没有啊,我真是……”
啪!
“哦,对了。你和赛灵斯的二小姐,我们可爱的奥格塔维娅的似乎关系挺不错啊。”少女随口问。
“又开茶会了吗……”瑞卡瓦仔细观察了一番,花园里果然摆着雕饰典雅的茶案和花纹精美的茶器。
“我能怎样……”瑞卡瓦苦笑,“逐影剑对我帮助甚大,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瑞卡瓦,我有种预感……”
少女的双目中红光一闪,同时,瑞卡瓦甩手把剑扔到了地上。“这位女士……怪我怪我怪我!我走错房间了!”瑞卡瓦拔腿开溜。
尽管短暂而迅速的思考,瑞卡瓦神情艰难地说:“在下的血实在不好喝!”
“对了~贱种~你不该死得那么~幸福~啊!”奥格塔维娅忽然松开手。
“逛……逛妓院去了。”
“我昨晚就到了,没找到你还在这儿将就睡了一晚。”少女捏过桌上茶盘里的小茶杯浅抿了一口,笑容惬意而闲适,“你主人送你的茶,快尝尝吧。”
瑞卡瓦默默地看着少女轻巧地掩上门扉,裙裾消失在门缝里,她走路很轻,根本没有脚步声。
然而瑞卡瓦毫无动摇继续往向门外走,少女便在他背后随意地挥了挥手,瑞卡瓦只感一阵阴风吹过,房门猛地自动关上,吓得瑞卡瓦僵在原地。
“卧槽,非礼啊!”
“奥格塔维娅!你在干嘛!快住手!你疯了吗!”门外传入愤怒的咆哮,可眼前昏黑的瑞卡瓦已看不到任何事物了。
屋内阳光明媚的窗前,蓝锻束身的金发少女正叉着手斜眼望天,眉宇间忧伤得仿佛写了一行大字“生无可恋”。
“啊哈,她还有姐姐?”少女惊讶地问。
“手上沾满鲜血的畜生!你昨晚在城外做了什么啊!”
昨夜腥风血雨啊,少女想。
啪!
啪!
“嘿嘿,你怎么一个晚上都不在?”
不想死!不想死!发现挣脱不了的瑞卡瓦在窒息的黑暗与绝望中,伸手掐住了奥格塔维娅的脖子。
瑞卡瓦乖乖地拖动僵硬的身体走了回去,又用僵硬的动作坐在椅子上,瘫得和墙壁一样的脸扭向窗外,从上到下显现出一副常年抑郁的艺术家的雕塑作品的气息。
“额,一般般吧。”瑞卡瓦说得很慢,“你是她姐姐?”
“滚回来。”少女下令,她随意地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从容得好像她正是此地的主人,她颇有女主人气场地指了指另一张,说,“坐吧。”
终于结束了!瑞卡瓦大声咳嗽,也松了手。
走过奥格塔维娅的花园门外,瑞卡瓦不禁往里面瞥了一眼,他又一次看到了一时半会儿数不清的身穿华丽裙装的妙龄少女们。
“……哪敢!我还没活够呢!”瑞卡瓦心说少女你有病吧,怎么一言不合就撩人,他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想要干嘛。
“关我毛事……”
这股死亡的气息,相当新鲜,距离现在不会超过一天。燃起血瞳向少年注入血能的同时,少女不动声色地瞄了眼少年的甲胄,解放血能后她的感知力极大提升,很快发现了一丝血迹。少年事先肯定清洗过甲胄,但还是留下了漏网之鱼。
瑞卡瓦确实有点渴了,他抓过茶杯喝了口不过瘾,干脆拿过一只碗拎着茶壶便往里倒,然后一口气喝了个爽。
真奇怪……我怎么可能会向对我有恩的人出手呢……想着想着,少年沉沉睡去。
“我啊,我来捉奸啊。”少女无所谓地说,语气轻松地像在讲别人的事,“嗯,对,我嫁人了,所以你别胡思乱想,不过你若是喜欢人|妻的话……嘿嘿嘿,多想想我也不介意啊。当然我没真捉奸,只是看看。”
“因为你屋位置好呗,而且我对你也挺感兴趣的。”
啪!
“你丫何人!”瑞卡瓦紧张地问。
“卧槽是你!”瑞卡瓦眨了眨瞪大的眼睛,“你为啥在我的房间里!你在我屋呆多久了!你来干嘛的!”没错,少女便是在初林要塞领主府授予瑞卡瓦逐影剑的自称“安娜”的不速之客,先前瑞卡瓦在赛灵斯的庆功宴上还见过她。
“如果你担心我会杀了你,当初又何必要帮我呢……”瑞卡瓦自语着走到床边,一路上费力地扯开甲胄丢到一边,然后颓然躺倒,拉过被子改到身上,被子里有股奇异的邮箱。
“噗嗤,你是有多怕死。”
“……我会死在你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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