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大门,粉碎抵抗。”瑞卡瓦将马刀重重挥落,闻言,骑兵们跃马提速,向远方的港口冲去。港口门口的人早在长久的等待中打瞌睡睡着了,直到骑兵们冲进了木门,把刀砍向他的脖子前他都还在睡觉。当他睁眼之时他的脖子已经断了。港口的防卫者一个做好准备的都没有,沉睡的直接死在梦里,醒来的则在惊慌的奔逃中被恶鬼般的入侵者砍杀。
“很好。”瑞卡瓦轻松地笑道,“把那小子拿出来祭旗。”
“放过……。放过我的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夏洛克的妻子忽然向前一跃,穿过反应不及的士兵间扑到了瑞卡瓦的马前,她哭喊。
老爷们,这是我的任务啊……
“对啊将军!”饥民们劝说,“怎么能杀孩子呢!”
“谢谢军团长款待。”她直视着夏普的双眼,笑容温柔而倔强。
……
杀红了眼的饥民把看到的一切非己方活物打死,甚至他们会借用身边的物件虐杀他们的敌人,他们把人用钩子挂在天花板上,他们把人按在锯木机上锯成几截,他们用锤子和铆钉把人钉在墙上。瑞卡瓦看到他们用杀狗的方式把小孩子宰杀,他们把女人摁在床上、地上和桌子上奸淫,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有的人为图方便甚至把女人的四肢钉在门板上。
“至于剩下的……”瑞卡瓦看了看夏洛克的妻子和儿子,“把娘俩和其他女眷都捆起来,身上多装些石头,待会扔海里去。”
瑞卡瓦跃马行走在港口间,冷眼旁观着环绕着他展开的惨剧。到处都是惨叫声,厮打声,暴民们在扭曲的复仇间的狂笑,受害者无助而绝望的呼喊,士兵们震撼人心的战吼,所有混乱的声响构建出了一出赞颂地狱的乐章。
哭声渐响。士兵们没有什么反应,饥民们却都惊了。
当夜宾客离去时,骑在马上的夏普在田野间对着月亮唱着遥远国度的民歌,歌声中,不死者军团的士兵们活埋了宛城的所有人马。
远方的港口居然还有些防卫设施,外面有一圈矮木墙,中间是一扇开着的大门,里头灯火点点。想必他们早接到了夏洛克要跑路的消息,所以留了些人守候。
“妹妹,听他的话,听他的话!”她身旁的年轻男子焦急地握住她的胳膊摇晃,“塔玛拉,听话!”不久前宛城被夏丹军攻陷时众人才经历过一次入侵者举办的宴会,当时夏丹将军亲自动手在宴席上宰了一个不听话的客人,震撼了全场,年轻男子知道,夏普不会介意在此时此地杀一个人立威。
“他们可是吃了人肉啊!”饥民们又惊了。
少女终于松口了,她轻轻咬住探入她口腔的餐刀上的人马肉,夏普满意地拔出刀,把肉留在少女的唇齿间,他看到少女木然地咀嚼了一会儿后咽下人马肉。她忽然举起素手捂住嘴,似乎恶心地想要呕吐,夏普默默地看着她低下头痛苦忍受的样子,她挣扎了好久终于抬起了头,她的喉头在滑动,显然咽下了口中的肉。
很快,饥民们涌进了港口。这是一场屠杀,所有的港口人员都是对象。夏洛克手下的港口管理者、码头工人、工匠,包括那些刚刚在饥荒里自卖然后被分配到此处的奴隶和他们的家眷。无论这些人为人如何,道德如何,过往如何,没有一个人被放过。死在士兵的刀下还算痛快,死在饥民五花八门工具的砸击下则是折磨,而死在他们扭曲的蹂躏下,简直就是地狱。
接二连三地,部下们兴奋地冲过来报告发现。
“是么。”瑞卡瓦知道这种伦理问题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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