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清冷哼一声:“我的兵,历来是反应最快的。警报一响,他们立刻就赶来救火。若是没有佑字营在这,只怕大家以后的时间里,也休想再吃到粮食了。怎么,你对此还有疑问吗?”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一名刀斧手挥起屠刀重重砍下。
众兵卒听得面面相觑,浅水清,你撒谎也不遮掩一下?你手下的这帮兵,一个个穿戴的比平时还整齐,身上连点油烟气都没有。难道说他们是神仙,穿戴衣服的速度竟比旁人要快上十倍不成?
当当当当的警锣声敲响,一点红光在粮仓中若隐若现,显然果真有火起。
粮仓的警号,惊得所有人都心跳,看到粮仓无事,大家这才心安,但是在看到浅水清站在那粮仓大门前,南无伤的眼皮突然狂跳不停。
他右手伸出,做刀状用力下斩,竟再不给南无伤和惊风展说话的机会。
城中一时间灯火通明,连当地的百姓也为之惊动了,许多人纷纷从家里端来锅盆盛水,试图帮助官军灭火,然而等那些战士和百姓赶到时,却愕然发现粮仓的火势竟已奇迹般地熄灭,惟留一处炊烟袅袅升起,显示着这里的确曾发生过一场火灾。
“注意你的说话,你这是在以下犯上,浅水清!”惊风展大叫。
他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自己,便也只能做出反击。
这个男人,若是活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想必也会是一个超卓人物吧?
南无伤震撼,惊讶,同时也迷惑于浅水清此次回应的手段为何如此激烈,如此血腥。
浅水清嘿嘿一笑,眼中放出一点凶光,他猛然回头大喝道:“来人,把宋良辰给我带上来!”
同时,他让士兵来向南无伤请功。
他立刻明白了。
“那好,既然这样,按我天风军军法,身为军需官,凡有中饱私囊者,一律贬官去职,永不录用。贪污数额巨大者,当斩不赦!宋良辰心地贪婪,试图将我天风军两万将士二十日军粮一人吞并,数额巨大,罪无可恕,来人,给我把他斩了!”
带着粮食走的,南无伤再没有可扣粮的借口。
南无伤冷冷地看着浅水清,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发出同样的感慨。
浅水清狂笑道:“今天白天,我让部下士兵派人去南督那里询问粮草一事,南督回我粮仓重地,余粮仅供十日之用,不知可有此事?”
浅水清抱拳回答:“回南督,城南粮仓走水,是我佑字营及时赶到,扑灭仓火。我怀疑有人蓄意纵火,如今正在搜索之中,顺便也保护粮仓不再继续受到袭扰。”
浅水清微微一笑:“已经找到了,不过可惜,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纵火之后,由于我部来得太快,他逃之不及,就自杀了。我们是在一处粮库内发现他的尸体的。原来这个人,是原本守粮士兵的一员,不知何故竟被止水人买通。如今他畏罪自尽,我们也无法及时审问他,探问可还有别的细作,实在是可惜了些。”
或许,该是时候改变这种状态了。
惊风展冷哼:“既然这样,找到了没有?”
他够隐忍,面对夺去自己未婚妻的男人,始终能保持表面的和气。
他在用这个倒霉蛋警告着所有试图和南无伤站在一起对付他的人。
这种在血色荆棘中漫步的日子,自己到底还要走多久。
南无伤的心也随之一跳。
浅水清眼中的凶厉神光突然狂放:“南督!我天风军历来军法军纪森严。今天我浅水清遍查粮仓,搜寻纵火嫌犯,无意中发现这等贪污军粮,隐匿不报,祸害天风军人的贪官,你说我可有处置的权利?”
浅水清脸色一正:“洪将军此言差矣。你不觉得,这火起得有些古怪吗?”
他出身世家大族,却全无纨绔习气,每日操心军务,也做得秉公持正。他在铁血镇,威望极高,能以一镇之力,封锁住三重天多年不得出关,也的确有真实本领。
他隐隐地觉得,这次浅水清,怕是又要度过一次危机了。
随着浅水清的笔尖颤动,一个即将再次席卷全国的大计划在他的策划下徐徐拉开了帷幕。
于是,打扰了整个城市没法安心睡眠的佑字营,在当晚大酒大肉吃喝愉快,他们欢笑,唱响胜利的歌曲。
南无伤,却彻底睡不着了。
当天晚上。
南无伤的心中,一片凉意森森。
南无伤愕然无言。
直到临死前,那位一心想要向上爬的宋粮官也没能说上一句话。
“废话少说,还不快去救火!”立刻有士兵长官过来大声训斥。
南无伤的脸色很难看:“你的兵来得到是够快的。”
宋良辰的脸色惨白无比。
有哪个再敢来找我麻烦的,尽管来试试好了。
“看看你们自己,一个个盔甲不整,穿戴不齐,都象什么样子?粮仓重地失火,你们竟然直到现在才来,你们可知道你们的速度有多慢!一个个就象乌龟一样,要是等你们赶到,这粮仓早就烧光了!粮仓为我军重地,一旦有宵小潜入纵火,则大军将会无粮可用!还好我们发现得早,及时灭火。否则一旦火势增大,则粮草必毁!到时候大家都没粮食吃,我看你们拿什么向南督交代!”
……
洪天启出来得到是比较快,他颇有深意地看了浅水清一眼,想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只能道:“浅将军练兵果然厉害。既然这样,那大家就都回去吧。反正火已经灭了,让粮仓的守卫士兵以后注意些就是了。”
他猛然脸色一沉,暴怒雷吼起来,在这平地间炸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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