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得刺|激太多,或许当时自己已经陷入了昏迷中,一切行动都只是本能的反应,更或许,就是那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老天爷还没打算让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使命,暗中伸出上帝之手帮了自己一把也说不定,总之,他活下来了。
浅水清又回到了马车中,一切仿佛冥冥中早有注定。
戚天佑高大的身躯霍然出现:“这并不奇怪。你到是想死,可有人不愿意。”
于是,马车上路了。
“怎么?”
蓬,受伤的身体撞击地面,触及了伤口,疼得浅水清龇牙咧嘴。那个如清莲般婉约的少女送来冰冷的声音:“我们走。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
“那么,欢迎你回归队伍。”戚天佑微笑道。
尽管他的伤,比大多数人都来得轻。
方虎继续道:“后来?你不知道?你当时还没昏迷呢。你躺在地上随手就给了碧空晴腿上一刀,他跳着脚想杀你,一个疏忽,结果才中的那一箭。我们的人冲上来很快,你当时拼命抵挡。他受伤太重,一两下杀不了你,只能带着人退下了。”
“那后来呢?”浅水清到是没太在意。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浅水清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只是觉得这样可以让我心安。嘿,头,拜托扶我一下好吗?那女人摔得我好重。”
马车中如花的笑颜绽放,少女温柔的声音轻轻传来:“你只是想激怒我,好让我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是吗?”
“为什么没有离开?”浅水清躺在天鹅绒的垫子上,任由少女为他细心地擦拭伤口。窗外的天边白云,变幻出美丽的形状,牵动着浅水清的心。
浅水清躺在地上,仰望苍天白云,呵呵直笑。
啪!方虎愤怒地踢飞一块碎石,暴怒地狂吼:“该你忘记的你不忘记,你个狗东西,亏老子那么担心你。”
战争,从来都不缺奇迹。
……
少女温柔的手在他的臀部掠过,她轻轻地凑近他的耳边,用一种类似于恶毒的口吻说:“我要……好好的教训你,报复你刚才对我的无礼。”
浅水清晃了晃胳膊,满意地说:“没法骑马了,屁股好疼。不过至少还能拿动战刀。”
“你本可以不用这样。”
生命可以软弱似水,同样也可以坚硬似钢。
“嘿,小子,别装死了。”那粗哑的声音是方虎的,他的脖子上绑着厚厚的纱布,看样子受伤不轻,但他也依然活着,而且还能说话。
“我没死?”浅水清有些惊讶,开始上下打量自己。
戚天佑有力的大手搀住了他的肩膀,微一用力,人已站起。
浅水清叹了口气:“他竟然没有死?”声音中带了些遗憾。
他远远地向自己送来友好的目光。
他坐起身,看到远处是一方将士在跪天膜拜,他们拜上苍,拜天地,拜世间万物,然后用凄凉昂扬的战歌送别离去的战友。
可惜啊,终究没能杀了敌方大将。他想了想,又问:“那我是怎么从敌人的圈子里出来的?就算碧空晴带着我跳出了火坑,可那马车附近可都是飞雪卫的士兵啊。”
“他们……离开了吗?”
纤手按下,马车内传出惊天动地的惨呼。
他暧昧地看向方虎:“在我昏迷前,我好象听到有人喊,要是我能活着,他就再也不强|奸女人了?”
扑哧一声,如炒熟的栗子爆开,浅水清笑得很肆意,很张狂。
耳边响起一阵雀跃的欢呼。
看不到半分恐惧的颜色,惟有额头的那点晶亮剔透晶莹。
那是一滴汗水,在鬓前悄然出现。
“把他送上我的马车,我要给他的屁股换药。”少女用不容质疑的声音颁下命令。
“哦,不!”浅水清无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灼烧的痛牵动出一声痛呼,浅水清迷茫的睁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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