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的往老者砸去。
老者锁住搂于自己脖子上的手腕,使巧劲一掰,喀嚓,秦江手腕脱臼。
老者困难的摸摸下腰间,拔出一根插销,秦江笑容登时僵硬,手雷,他还有一颗手雷。
毫无悬念,皮带扣又悬停在了半空,老者嘴角一扯,露出几许嘲弄。
忽然,老者举起铁条,平方于手掌中,做瞄准状。
老者吃疼,遽然惊醒过来,催眠术?!
不,确切的说,老者的独眼,是盯着秦江的后方。
铁条擦过胸膛,并带走了一小片衣服。
哧溜!
三番两次被戏弄,秦江眼睛赤红,恨不得将他撕成几块。“G娘养的!”忍疼奋力爬起来,一如既往扑过去。
梆!
老者也同时闷哼一句,赶忙飞快后退几步,慌里慌张的揉搓着眼睛,貌似进了沙子。
秦江鸷戾的吐掉老者那半截耳朵,一嘴的血也不擦擦,又飞扑上去。
秦江身子突然顿住,察觉好像有块东西,硬顶在自己小腹上,愣是不能再前进半分,一寻思,登时打了个哆嗦,直泛恶心,这家伙不是老玻璃吧?再仔细品味,不对!是皮带扣子,妈的这也能操控,我我……我脱!
“呃~~!”老者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打鸣的公鸡突然被人割断喉咙一般,只见他捂着耳根,骇然瞪着秦江。
“哇~~!”咆哮声,差点震穿老者的耳膜,恨海难填啊~,秦江不帅的脸蛋,已极尽扭曲,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老者的脑袋,张嘴就咬,兔子急了,也就这样。
老者被识破,怒目瞪向秦江,正要阴阳怪气说上几句解解气,忽然,发现对方眼中亮出异采,犹若无尽幽深的黑幕,不断引人追探,一时不禁茫然,再想窥视更深层的奥妙玄机,却不料整个人浑然失去了神志。
秦江双目不离,慢慢移步上前,虽说慢,但彼此之间相隔那两步距离,也是瞬间即到,接着,猛地抬手抓上老者腿上的钢锥,嗤溜拔出,并迅疾地往上斜插。
但老者假假也是军伍出身,经历百战,哪会这么轻易容秦江得手?!只见他胸部一缩,消除秦江的打击,待秦江落地,无以续力之际,抓住那根贯穿大腿的钢锥,可劲的撸撸,左右摇摇。
尚未反应过来,但觉脖子一疼,似有硬物,扶手摸摸,一把钢锥镶嵌在那里,被洞穿的动脉血管,孜孜冒血,老者泄气皮球似的,浑身无力,踉跄几步,软软瘫坐在地,大口呼吸,却发觉原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空气,竟变得如此薄稀、奢侈。
与此同时,秦江自残似的,另一只手抽出镶在腿部的钢锥,反手直直戳进老者大腿,原本应该刺身体来着,不过即便昏了头,秦江仍记得他穿有防弹衣。
操!真命苦!
秦江拔腿就跑,几个大步后,敏捷卧下。
秦江哪敢耽搁,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避让,而钢锥竟然也跟着移动方向。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