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儿!施妙儿!”
底下闹哄哄的同学,顿然屏息静气。
“过来啊,秦江让我们赶快走!”人声欢闹,卓虎贲以为她听不见,音量又大了些。
嘣!!
秦江恨恨道:“不问则拿,是为贼!”
“好!”一人大吼。
“还好今天没去网吧,妈的!这才是最高水准!”
施妙儿脸不红,心不跳说:“咱俩还要分彼此吗!你的就是我的!”
“我们不要听人掰嘴皮子,我们要看施妙儿!”说这话的,明显不是本校学生,犯不上给谁情面,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要不送你回家?”
卓虎贲不耐道:“施妙儿,你不过来,就丢曲谱给我带走,秦江说,那东西已经让你惹上了灾祸!爱走不走,随便你。”再不识趣,我可要上台抢了。
“知道!”
秦江急切道:“我怕半个小时后,所有聚集在西安淘宝的‘古玩收藏家’,就要杀上门了,祸迫眉睫,得赶紧带她走!”
嘘~
手儿续起,勾起一点点骄矜,宛如湖面委婉起波。
接着,移宫变奏,开始肆无忌惮,愈演愈烈,众人不禁陷入情景,脑海中,即刻映现一副两军对阵,萧森压抑的古战场。皓腕一转,只听锵金铿玉,沧浪扑耳,仿佛鼓角相闻,军阵移动,威武雄浑,随之接触,便是箭雨纷飞,人仰马翻,乐曲一阵阵刷过,犹如醍醐灌顶,撩起人们心底的凄壮豪情,眼前,仿佛是一茬茬的勇士,义无反顾的投入那绞肉的阵地,嘶号喧天,血糊淋剌……
“司机同志……你这是什么眼神,刚你也听到了,我不是拐带妇女,她非要跟着,我也没办法。”
校园的道路中,偶尔掠过一阵习习凉风,清爽无比,往常,同学们吃罢晚饭,都喜欢在这林荫底下戏耍、乘凉,今儿却人丁稀少,即便有,也是往校园广场方向走,无它,今天学校办歌舞晚会,送旧迎新。
“哎哎!舞蹈耶,啧啧,裙摆飘飘,青春荡漾……”秦江倒是一点觉悟也没有,犹自在大呼小叫:“推近一点啊你,我都看不清那几位女同学长什么样了!哟!瞧瞧!跳完了,日!都怪你磨磨蹭蹭的!”
断弦。
哗!在场所有师生,不约而同的激亢鼓掌,拍麻了手也不足以表达心中的赞赏。
“施妙儿!”
最没有音律细胞的人,也不免沉酣其中,更有多情善感的人,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怅然泪下。
“好!”轰然应和声,差点掀翻了舞台。
施妙儿瘪瘪小嘴:“凭什么说我是贼!”
女孩儿们谢幕,退场,掌声不多,就算有,也是该系的同学过意不去赏的,这年头,大伙品味高了,错非极优秀的文艺节目,否则压根无法吸引众人眼球。
施妙儿抱琴躬身礼谢,掌声久久不停,无奈再谢。
“施妙儿!”
“不离开西安,等着挨宰呀!”
“不听了吗?”卓虎贲有点意犹未尽。
“你……你这个贼!”秦江气忿不已,真他N怪事,你说我怎么老出状况,想平平静静过个日子,就那么难吗?!
施妙儿不傻,听了心头一凛,才回想起,这古谱确实差点就牵累死秦江,恐怕真是个不祥的东西。旋念一停,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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