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会是看上哪小伙子了吧?”
女生宿舍上锁兼阿妈驻守,男生宿舍则不必那样如临大敌,基本上,很少有女同学想亲自送上门去非礼男同学的。
好奇心,固然是每个女孩子的习性,一直徘徊在秦江周遭不得其门而入的施妙儿,更是止不住心中怦跳。
秦江老半天不见动静,估计是撇大条,也好,足够时间让自己瞧个分明了。
“哥们,刚我是不是见到施妙儿了?”
忍着恶心,将东西提出来,搁桌子上,徐徐摊开。再笨的人,一看也清楚,这象古时候的竹简,当然,象归象,施妙儿也不敢确定,秦江打算干嘛?倒卖文物?伪造文物?
秦江无所谓,对眼前这个和自己有过‘事实’的美人儿,终归得迁就迁就。“那走吧。”
初看木简开头几段乐章,心中不自禁跟着弹奏,谁知越品越吃惊,谱曲端的是如水之涌,如风之疾,识货的施妙儿顿时技痒。
喀嚓,卫生间门打开,随之秦江轻松走出,一副刚嗑完药的满足表情。
秦江依旧挺尸,一动不动。
不管咋样,秦江先上了船,总该补票吧?
施妙儿黑着脸,很光棍的说:“行了,又不是没见过。”
“丫头,这么早找我干嘛。”自从知道施妙儿刚满十八岁,秦江就显得老成持重起来。
“就是那个面相老气的秦江啊。”甭管父母起的名字多大气、磅礴,一进学校,毫无意外要被糟践个干净。
拔开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涌上,施妙儿皱皱柳眉,过一会儿,才敢凑去张望,里面,是一卷厚实的木片,瞧不出所以然,但施妙儿却不打算就此罢手,你想呀,秦江拼着中枪,也要将它带回来,显然不是靠肉眼就能轻易辨别出价值的。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眼花呢!”
二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施妙儿刚入学不久,已是艳名在外,连附近学校男同学,服气或不服气的,都想来目睹一番,风头一时无两,不管有没交情,遇上了便报以嫣然一笑,但却从不见她对谁特别青睐,杀进男生宿舍,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秦江!”施妙儿半是窘涩,半是恼羞成怒。
“叫你起床!”施妙儿几乎是嘶吼。
施妙儿抽抽嘴角:“我。”
秦江貌似不堪光亮刺|激,呓语翻身向内,手还不雅地挠挠睡得发麻的屁股。施妙儿第一次窥见男生睡姿,原本也没什么,可两人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男女有别的范畴,小心思自然就多了,不自觉的,想起那晚的旖旎,食髓知味的施妙儿,耳根就不禁绯红。
施妙儿学成,既不去参赛讨荣誉,也不去评定考核以谋出路,纯粹就是为了自得其乐。
施妙儿定睛看看木简内容,突然秀眸一缩。
学校不是要组织开晚会吗?要不?我拿去弹弹?以咱俩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吧,反正秦江也是当它垃圾一样弃置床底,弹完还回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