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者耸耸肩:“老面呗。”
想想自己监守自盗的作为,秦江不禁讪讪,赶紧没话找话:“那什么,倪彩过得很好,每天吃饱喝足,有人陪着解闷,哎对了,以前您的狼群部下,找到了她,安全上更不用说了……”
“秦江。”
手机震铃,将两人吓了一跳。
秦江边寻思,边往楼下赶。
倪东鸿淡淡说:“那是有代价的。”
“哼。”
“可我比老面更面儿,咋就不见她稀罕我?”
“喂喂!”忙音……
语气云淡风轻,犹如交待后事一般,直叫秦江心有戚戚。“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咋跟倪彩交待?我还算是她的天吗?!”
临行前,秦江瞄了下床底,察觉无异常,才放心出门。
“老面?”
“我呸!别触我霉头!”倪东鸿额泛青筋:“想哪去了?我只是给他一个面对我的机会。”
旁人的窃窃私语,秦江接收不了,倒是觉得背部隐约生刺,猛地才醒起,还有个施妙儿。
二人坐定,叫了早点,秦江捧着茶水,一边偷瞄气鼓鼓的施妙儿,一便心中惴惴。
秦江恨恨扼腕,心头同时冉起一片惶恐。
秦江吃不准她的脾性,只能从了。当初魏兰嚷嚷着‘娶我’,鉴于她的姿色,自己还能守住晚节,如今,施妙儿嚷嚷‘娶我’,就忒让人挣扎了,这等尤|物,试问谁推拒得了?只是……家里的宁婧和倪彩,也不是吃素的,若拣了芝麻丢西瓜,未免太亏……
倪东鸿的刚愎自用,令秦江着急,其他人也就笑笑罢了,这一个岳父可是半个爸呀!亲不亲还用说吗?!“大叔,能不能别做这傻事?对付丁慕山,不用讲究公平,咱如今也有钱了,赶明儿立马悬赏一亿,让道上的人干掉他,不是更安全吗?钱这种东西,没了可以再挣,人命没了,可就万事皆休了啊!”
“很形象吧?”
“吓!真的?!”秦江着实大吃一惊,接着欣喜不已,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最起码,不用夜夜防贼了。
此时已至校门外,施妙儿随手比划一下路边摊点,却不多说什么。
这问题无时不困扰着秦江,但偏偏没有结论,无奈,端着希冀且烦躁的心情,与施妙儿步入了早点铺。
“嘿,这始终是我们上一代的事,不想让你们小辈跟着搀合受罪,你有那意思,我心领就是,也不枉我托付倪彩给你,好好照顾她,老子有命的话,再给你电话。”
“呃,接个电话。”秦江讪讪掏出电话,作状走出铺外接听,吐吐浊气,总算缓和了些心中压抑。
秦江表情一滞,讷讷道:“什么代价?不会是叫你自裁,以换取女儿安全吧?千万别呀大叔!如果这样,还不如让我继续被他追杀呢,我命硬,倒没什么,要是让倪彩知道你以命换命,不得哭死啊?”倪东鸿是倪彩唯一的亲人,秦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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