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战即将到来

    不过更令他看不懂想不透的，恐怕还是贝尔蒂娜，这个小丫头也跟随着军团同行，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当年跟在公主殿下身边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就在军团出发前的一天，教宗陛下宣布自己退休的消息。

    “将费尔提兰的年轻人弄上战场，一来王国内部缺乏战斗力，也少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冲动，同时也是一种相互间的制约，使得费尔提兰远离故土的年轻人和留在当地的居民，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其他的三位魔导士，甚至有很多人认为他们根本名不符实。

    不过一百多只妖精，却未必能够抵挡住十万铁骑，人类的战斗力并非是简单的数字的迭加，纪律严明拥有着各自分工的人类大军，能够战胜除了魔族和诸神以及巨龙之外的一切对手。

    “这番话虽然有些偏颇，不过也未尝没有道理，想必没有人会以为达克是个无能之辈，他的武技以及勇敢令他曾经饱受尊重，我相信如果他驾驭着战马，指挥骑兵冲向战场，将没有人能够更加胜过他。”

    其中，卡立特因为他那手曾经独一无二的打造“神器”的本领，而被认为勉强算得上是个大魔导士，至于恭塔古，对他颇有看法的人不在少数，很多人认为他根本就没有名列大魔导士的资格。

    正是因为如此辉煌的成果，使得人类成为了魔族注意的目标，同时也为那远古神魔大战埋下了爆发的根源。

    和第一个消息比起来，显然这个消息更加能够令各位长老们感到兴奋，事实上，立刻便有两位长老欢呼雀跃起来。

    那个刚刚晋升的长老反驳道：“不过，驾驭飞舟和骑着战马纵横疆场完全不同，前者所需要的除了勇气之外，更多的是冷静和敏锐的判断能力，而这确实是达克所不具有的。

    老者的话，令其他人同样沉默了下来，因为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那对于驾驭飞舟以及搭乘在飞舟之上的战士，意味着什么。

    一座曾经以繁华富饶以及优雅浪漫著称的城市，这座城市曾经是卡敖奇王国上流社会竞相仿效的楷模。

    唯一仍旧令豪猛不太瞧得起的，便只有杰瑞那个滑头。

    “凭借这一点，你们就可以相信，妖精一族并非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可怕，不过，她们拥有这极其高超的智慧，别让她们看出来你们对她们不太恭敬，最重要的一点是，从今往后，千万别再用‘它们’来称呼妖精一族。”希茜莉亚悠然地说道。

    看着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他那些心爱的玫瑰之上，散发出火一般的光辉，这位皇帝陛下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人类的强大在于所拥有的智慧和创造力，不过希茜莉亚同样也绝对不敢小看妖精一族，这种奇特而又充满诡异的生命体，原本就是为了战争而被创造出来的，她们无疑是魔族最后的杰作。

    “而且这一次，卡敖奇人让费尔提兰人和他们一起上战场，恐怕同样是为了防备费尔提兰人趁此机会，让费尔提兰王国获得独立。

    希茜莉亚的话，令每一位长老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对于妖精这种神秘到了极点的诡异生物，这里没有人抱有丝毫好感。

    豪猛有的时候颇为女王陛下担心，他一直感到非常奇怪，公主殿下为什么如此信任这样一个不学无术、只懂得拍马屁的家伙。

    还有那枚完美无缺的花饰，孤零零地躺在大理石台几之上，它仍旧是那样美丽，却已经没有人再欣赏它了。

    这是一座用泥土堆垒起来的城市，不过却有着任何城市都无法比拟的防御能力，同样，那高耸的“城墙”也令这座城市拥有着无数空余的房屋。

    她扫视了众人一眼，从大家的眼神之中，这位大魔导士看出了深深的忧虑，显然没有人相信，蒙提塔王国能够对付充分动员起来的卡敖奇。

    他的战舰速度之快，令他根本就来不及收转攻势，更来不及抬升高度，仓卒之间发射出来的箭矢，只有零星的几发击中了一艘不幸的卡敖奇人的战舰。

    和越来越显得欣欣向荣的格兰特城比起来，原本高高在上、高贵而又孤傲的云中之城，此刻显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唯一令蒙提塔人感到庆幸的是，卡敖奇人同样在这次战役之中损失惨重，冈塔用他的生命，给予了卡敖奇舰队以难以弥补的重创，如此巨大的损失，即便对于物产丰富、人才众多的卡敖奇王国来说，也难以承受。

    云中之城上的那些房屋，原本通过开凿山岩以及开凿出来的岩石堆砌而成的，这种半洞穴、半石砌的房屋，没有办法像“捏泥巴”那样，在短暂的时间里面恢复并且重建。

    而这位由德士显然更有意思，他不但被人怀疑没有大魔导士的实力，甚至连人品都受到唾弃和置疑。

    “好吧，虽然我并不喜欢双脚无法踩在实地上的感觉，不过如果大家认可的话，就由我来指挥飞舟。”那位睿智的老国王叹了口气说道。

    “我一直以为，最为完美的花饰必须用最为完美的玫瑰来编织，没有想到，我以往始终没有真正领略其中的神髓。”这位皇帝陛下有感而发说道。

    这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位老者对于飞翔在蓝天之上丝毫没有多少兴趣，不过他们同样也非常清楚，蒙提塔王国除了冈塔，就只有这位老者才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智慧长者。

    过了好一会儿，这位睿智的老者才缓缓说道：“也许我们已经不再需要能够自由操控飞舟的人，我们所需要的，仅仅只是能够令飞舟升上天空，并且能够将船头对准目标，心中拥有着视死如归的勇气的驾驭者。”

    正因为如此，她对于妖精一族所拥有的战斗力，同样也心中没底。

    这令整座重新建造的格兰特，仿佛是一座巨大的要塞。

    在维德斯克的皇宫之中，那位皇帝陛下颓然地坐在落日的阴影之中，他已经将所有的宫廷侍从驱赶离开。

    看到长老们渐渐平静下来，而且因为有关妖精的这段插曲，已经不再显得和最初的时候一样紧张忧愁，希茜莉亚再一次信口开河道：“除了来自莱丁王国的这支强大的增援外，我们最值得信赖的恩莱科，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到了需要的时刻，他将不吝运用禁咒的力量，给予我们最为强力的帮助。”

    此刻他已经成为了索菲恩人心目之中的两大守护神之一，不过考虑到另外那尊神灵，同样也被世人看作是将恐怖和灾难降临人间的破坏神，也许恩莱科在世人心目之中的地位更加崇高一些。

    在袭击之中，很多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凄惨死去，而独角兽的成员们正整装待发，准备着应付一场空前绝后的决战。

    和重建的格兰特城比起来，云中之城的重建显得异常缓慢。

    没有人愿意作出这样的决定，因为那便意味着让无数人去送死。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消息便是，莱丁王国已经派出了一支特殊而又强大的兵团作为增援，这支兵团早已经进入了蒙提塔草原，只不过你们之中始终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而已。”希茜莉亚缓缓说道。

    如此沉重的损失，即便能够看到喀什纳在火光和浓烟之中被渐渐吞噬，也无法令蒙提塔人振奋起精神来。

    当那漫天的火云散尽的时候，驾驭这些飞舟的勇士，全都已经长眠在他们奋勇拼杀的异国土地。

    几乎所有城市都显得空空荡荡，卡敖奇人再也没有一丝安全的感觉，他们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恐慌之中。

    “就这样决定吧，发布命令，让所有十四岁以上的蒙提塔人全都参加测试，从他们之中挑选出驾驭飞舟的战士。”希茜莉亚语气沉重地说道。

    他信手摘下了几朵玫瑰，玫瑰的花瓣已经有些枯萎。

    “真是极大的讽刺，这最后一束花饰，居然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完美的作品。”

    一艘熊熊燃烧着、拖着长长的浓烟的蒙提塔人的飞舟，在一连串的爆炸和轰鸣之中，撞上了卡敖奇人的战舰，当飞舟在翻卷的火光之中化为碎片的同时，卡敖奇人的战舰也燃烧起了熊熊烈焰。

    各种各样的谣言，布满了卡敖奇王国的每一寸土地，恐惧和绝望，令他们将蒙提塔人假想为吞噬人肉、痛饮人血的恶魔。

    荷科尔斯三世回过头来，最后看了一眼那被落日的余晖映照的火一般通红的花园，同样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也许你们还忘记了一件事情，在费尔提兰大军之中，可能有由德士这个家伙存在，这个甚至受到费尔提兰人唾弃和鄙视的家伙，却拥有着大魔导士的称号。

    甚至连那些长老们都不知道，飞舟被隐藏到了什么地方，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有限几个人之外，便是负责运输补给的独角兽成员。

    说到这里，这位皇帝陛下突然间笑了一笑，他轻轻地搂住米琳达纤细的腰肢，缓缓说道：“我同样也希望能够和我的妻子待在一起，即便在帷幕落下的那一刻，我也希望能够待在你的身边。”

    虽然她们的智慧并不足以令她们懂得如何采用正确的策略，不过她们那神奇而又诡异的心灵相通的能力，却使得她们和被她们操纵的军团，成为效率最高，最强大的战斗队伍。

    “好了，各位，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对抗我们的敌人。”希茜莉亚缓缓说道。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实力，更有很多人认为，他只是一个趋炎附势、喜欢虚张声势的败类，甚至有人认为，他之所以能够拥有大魔导士的头衔，那是卡敖奇王国对于他出卖费尔提兰的奖赏。

    只是到了白天，才能够看到零零散散的人进入这座寂静的城市，他们是那些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奔忙的最可怜的人。

    连守卫森严的喀什纳，都在这可怕的袭击之中难以幸存下来，那么下一次在蔓延的大火之中焚烧，街头布满尸体的，是否将是维德斯克——这座恢宏壮丽的首都？

    但是他既然拥有着大魔导士的称号，在此时此刻、在这绝对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关头，这位拥有着大魔导士头衔的人物，不能不被计算在内。

    在大厅之中，只剩下他的贴身卫队在等候着他，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欣赏这座花园。

    “和大魔导士有关的事情，绝对不是我们所能够应付，而桑特又必须坐镇前营，这件事情恐怕就只有等到恩莱科回来，才可以有所对策。”一位长老喃喃自语道。

    身为大魔导士的她自然知道，一只成年妖精，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一支由一千名骑士组成的队伍。

    这便是索菲恩王国的大军，他们的目标，正是卡敖奇王国的首都维德斯克。

    而那支在大道之上排成整整齐齐的队列缓缓而行的军团，清一色由骑兵组成，走在队伍最前列的正是豪猛。

    就连豪猛在正式的场合也不得不向她毕恭毕敬地行礼，并且称呼她陛下，如此巨大的反差，自然令他感到异常惊奇。

    荷科尔斯三世苦笑着，轻轻转动着那束花饰，他看着花瓣之上那些已经有些焦蔫的边缘。

    更何况，这十几万人之中，有不少是蒙提塔草原奇缺的工匠。

    而那位特拉施侯爵，同样也没有在海格埃洛公爵要求的时间之内，将所有的人员全部撤离。

    从背后传来一阵叹息声。

    “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那个老骗子当年预示我的那辉煌灿烂的一幕，将会出现在落幕的时刻，而我虽然是这场辉煌灿烂的表演的主角，不过却是作为一个失败者，在一片辉煌和灿烂之中走下帷幕。

    现在的云中之城，只是将那些残垣断壁清理了一下，将一片废墟变成了无数的空地。

    “准确的数字是三百十五艘，不过只要再过一个星期，便能够拥有四百二十四艘，这是我们所能够拥有的最大的数量，真正制约我们的并非是飞舟的数量，而是能够驾驭这些飞舟的人。”希茜莉亚缓缓说道。

    他们光顾着攻击喀什纳，一心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和向卡敖奇人报仇，却丝毫没有发现，出现在他们背后的那支仅仅只有二十艘战舰的卡敖奇舰队。

    每天早晨，山岭和野地之中四处冒起炊烟，而城市唯一能够证明那里还有人烟的，恐怕就只有那阵阵低缓的钟声。

    除了震撼之外，还有那深深的恐惧。

    “不过如果我们根本忘却他的存在，也许，他将以毁灭者的身分出现在我们面前。”希茜莉亚警告道。

    这个一向被世人看作是充满邪恶的强大种族，在神魔大战时期，原本是指挥人类作战的指挥官。

    所有的人已经离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之中。

    虽然他们确实成功地毁灭了三座卡敖奇城市，虽然他们甚至重创了卡敖奇王国引以为傲的第二大城市，将这座赫赫有名的富裕之城变成了一片废墟。

    “也许你还有机会可以收手。”米琳达缓缓说道。

    “对斯塔特港的攻击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只不过，巨大的胜利令我们的眼睛受到了蒙蔽。

    “是啊，这件事情必须优先解决，要不然这支来自费尔提兰的大军，也许反而会成为攻击蒙提塔的主力，卡敖奇人用不着担心费尔提兰大军的牺牲，更加用不着担心战局的失利，而我们却调集不出足够的人手，应付从地狱之门闯出来的卡敖奇大军，必定令我们感到异常吃力。”那位睿智的老者皱紧了眉头，说道。

    “那么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又增加了二十多万敌人？即便我们拥有数量充足的炸雷，二十万敌人仍旧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忽视的数字，更何况还有卡敖奇人紧随其后，他们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从容地消灭费尔提兰王国的军团。”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想到这里，豪猛忍不住朝后张望了一眼，远远的，能够看到女王陛下跟随而来的车驾，这对热恋之中的情侣依依惜别的场面令他羡慕不已，不过这个场面在一年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信。

    同样的恐慌，也传遍了卡敖奇王国的每一个角落。

    喀什纳最终也没有躲过战火的侵袭，将近半数的城区，受到四处蔓延的大火的波及，四分之一的城区彻底被大火所吞噬。

    她此刻显然是在吊那些长老们的胃口，因为她必须竭尽全力，令部下们感到安心和自信。

    不过，冈塔和他的部下们的视死如归的战斗，同样也给予了卡敖奇舰队极为沉重的打击。

    甚至连神职人员和工匠们也已经离开这里，他们被隐藏在草原深处某个极为隐秘的所在。

    “用不着为这件事情而担忧吧，恩莱科既然曾经破解过末日浩劫，很难想象，卡敖奇人还敢再一次施展这种能够被破解的禁咒魔法，更何况，恩莱科还拥有着那最为强大，同时也是最为终极的禁咒魔法，精神风暴的力量，甚至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卡敖奇王国整个毁灭。”另外一位长老不以为然地说道。

    “最后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由谁来指挥这支舰队？我们已经用巨大的代价得到了教训，锋利的弯刀绝对不能够给予无能者使用，这只能够令弯刀平白折断。”一位长老坦白说道，显然达克在众人心目之中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地位。

    “也许，卡敖奇人同样也会运用他们的禁咒魔法。”突然间有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卡敖奇人恐怕不会再将他们最强有力的王牌隐藏起来不使用，大魔导士科比李奥的末日浩劫，同样足以令我们彻底毁灭。”

    但是没有一个蒙提塔人对于这场关系到他们生死存亡的决战，抱有必胜的信心，毕竟和卡敖奇王国比起来，蒙提塔无论在人口还是兵力方面，都要弱得多。

    不过为了这个胜利，他们同样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重新建造的格兰特城，几乎就是一圈圈的城墙，那是大地之城的翻版。

    这场效果和损失同样巨大的战役终于结束，不过每一个蒙提塔人都非常清楚，紧接下来，卡敖奇王国肯定会发起疯狂的报复，最终清算的时刻已经到来。

    和卡敖奇赫赫有名的第二大城市喀什纳比起来，那三座几乎不存在于人们印象之中的小城，根本就显得无关紧要。

    和以往任何时候比起来，现在的云中之城都显得沉闷和压抑，因为每一个人都已经知道，他们和卡敖奇人之间将进行一场最后的清算。

    其他的长老们纷纷点头，显然这同样也是他们心中的想法。

    这位长老的话，令所有人连连点头，显然这确实是中肯的发言。

    两个愚蠢的白痴，正面撞上了米琳达。

    “我不明白，你去往前线会有什么作用？留守在维德斯克，不是照样能够显露辉煌和灿烂。”米琳达淡然地说道。

    对于王后的这个命令，没有一个长老站出来反驳，事实上他们早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躲得那些妖精远远的。

    当所有策略来自魔族那几乎不会有所疏漏的大脑的时候，这支兵团几乎是战无不胜的，唯一能够击败她们的，就只有龙族和它们的驾驭者。

    唯一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的，就只有恩莱科，他还是那样一身简单的便装，他仍旧那样平易近人，和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距离。

    “很遗憾那支兵团并非由诸神所创造，她们是魔族最后也是最为杰出的创造物，莱丁王国给予我们的强大增援，是一支由妖精组成的兵团，她们将展现神魔大战之中曾经显露过的强大威力。”

    索菲恩参战的消息无疑令所有人兴奋不已，果然刚才那些显得忧心忡忡的长老，此刻显得精神振奋起来。

    在格兰特湖旁边，曾经在烈火和浓烟之中化为一片废墟的格兰特城，已经被重新建造起来。

    在那个到处充满了烈焰和火光，天空之中布满了蔓延数公里的通红火云的战场之上，常常能够看到这样的景象：

    可是他们的名字仅仅只能够证明他们已经死亡，在这场灾难之中，他们甚至没有能够留下尸体，或者能够辨认的遗骸。

    对于老者的自我提名，没有任何一个人加以反驳。

    不过，这已经令他和另外一支队伍各自损失了将近一百的飞舟。

    那灵巧的双手轻轻地曲折按压，甚至用不着刀剪和丝线的帮助，这位皇帝陛下已经将这些玫瑰编织成为一束精美花饰。

    走在这一年以前曾经走过的道路，此时此刻豪猛的心中感慨万分，当年他们是忍辱负重，前往卡敖奇王国寻求和平的可能，而此刻，他们却挥舞着长剑，藐视奇斯拉山脉这座从来未曾被攻破过的围墙。

    正因为如此，那个狡诈的女人将战舰远远地展开，当蒙提塔人的飞舟冲进她的攻击范围之内，一次猛烈的齐射令她的对手损失惨重。

    “我情愿将最后的帷幕降落在蒙提塔广袤的草原之上，也不打算坐在这空荡荡的皇宫之中，等待着蒙提塔王国的士兵前来夺取我的首级，虽然我并不能够称得上是真正的武者，不过我同样也拥有骑士的尊严。”

    正如希茜莉亚所预料的那样，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她。

    那又是一场对于米琳达来说最为擅长的战斗，米琳达的战舰虽然速度较慢，却拥有着强大的攻击力。

    这是一场值得敬畏的战役，同样也是一场值得哀悼的大战。

    那是一场无论是蒙提塔人还是卡敖奇人，都不想再一次回忆起的战役。

    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更没有人敢于宣称他们的城市最为安全，他们绝对不会遭受攻击。

    无论是当时的人，还是后世的学者，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蒙提塔王国突袭喀什纳城的战役，到底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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