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天算天，天已去，何处可思乡

然而在别的人眼中，感觉却不是那么坚定，外强中干。

    “了解……等你成功，我就会像傀儡一样听从吩咐，交出圣女，献出轮回？”

    “只有天才能养天，界魂能够附于你身并且不断壮大，原因就在于此。”

    “然后在这里，你死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天才能感应到天，因此你才会支开卓荦，再唤我出来尝试联手。”

    天道哭笑不得，另一侧鼋首轻轻冷哼，同样极为不屑。

    天道对此不以为意，接下去说道：“人吗，需要敬畏才能保持神秘，总觉得天道最大。另外关于你，等到大致判定了身份，我更不能轻易动手，因为不知道异界天道如何成长，中途会不会因为同类而夭折，或者发生一些不可掌控的事。”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十三郎唯剩下冷笑。

    “骗你自尽……我犯的着吗。”

    “哦？”

    “……好吧。我是化身不是分身，然后？”

    十三郎接过去说道：“比如，如果我和你一样，心理会有下意识的排斥，忌与天道扯上关联。”

    “怎么讲？”

    “还要告知你得到自由的法子。当然，那是在你恢复天道记忆之后。”

    “没有而且，没有那种可能，绝对没有！别争了，和你说点有用的……”

    反正不会主动尝试，十三郎只当他们吹牛，自找安慰。

    天道认真说道：“请相信，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恶意，试问将来，待我能够摆脱囚牢，你我都会成为无家可归的浪子，正好可以结伴畅游……”

    “我只是个分身，分身啊！”

    楼兰城各个角落，回归器灵，入城修士，以及大大小小的阵法，迷宫，几乎全部被囊括在其中。

    “呵呵……你这样讲，其实是想知道我有什么准备？”

    “别忘了我是天道，化身千万才是我压箱底儿的本事。”

    “你是化身，和我现在用的一样……当然，你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只有天道才能补天，古帝不能，血魂不能，比他们更强的仙人也不能；我知道你已经在做这件事，对此规则应有所知。”

    说到最关键处，天道神色稍显得意，缓缓言道：“我是天道，你也是天道，虽说来自不同世界，然而既然是天道，彼此总有些相通的地方。比如你可以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肯定我的存在，反过来我对你也一样。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下来，虽然我没能突破至高规则，但也掌握到一些小窍门，专门用于天道自身……你知道的，之前这些个法子不便验证，你是唯一合适的对象。”

    “急你个头！”十三郎一骨碌身再坐起来，“为什么现在不行？”

    一动皆动，对面鼋首随之轻摇，吐出一口悠长的气。

    水幕于是震动起来，眨眼间呈现万般图案，令十三郎再度大吃一惊。

    “如果你是天道就不会，但也说不太准……毕竟没做过，也无先例可循。”天道有些为难。

    停顿片刻，天道继续说道：“有几个侧面证据，可以解释你为什么坚信自己是人。”

    “呵……”至此了然，十三郎陪着他一起笑：“忙到现在，准备数万年，你全无信心。”

    “嗯嗯，鱼与熊掌，你什么都想要。”十三郎表示充分理解，“古帝可厉害，血魂尤其神秘，搞不搞的过他们？要不要我帮忙？”

    “我，不是你。”

    “呵呵，想的可真美……问下，你这个法子风险大不大？会不会一下子把我弄死？”十三郎问道，神情并不如何惊恐。

    “有点道理。”十三郎点头，随后说道：“让我猜猜，你应该不会任由我自由恢复，而是要找个法子，一方面促使我尽快恢复，一方面禁锢我可能拥有的力量，免得将来……被我一巴掌抽死。”

    不想再就此话题继续，十三郎转而言道：“有一个关键点，你是不是弄错了？”

    “是。也不是。”

    “然后你就恢复了，再然后……”天道忽然笑起来，说道：“你可以教教我怎么做。”

    道出最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十三郎好奇问着：“你有大把机会对付我的本尊，为什么等到现在做无用功？就算我传不出消息，就算我过去是天，就算……总之一切都如你所讲的那样，大约也只有本尊有用，你这样对一个不惧生死、随时准备死的分身唠叨，有什么意义呢？”

    “你装糊涂啊。”天道笑起来，笑骂道：“施法可不是儿戏，需慎之又慎；眼下楼兰之争正在关键，让我如何抽得出精力。”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十三郎赶紧拒绝，语气坚定：“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和你分道扬镳。”

    “去你大爷的吧！”

    “那倒不是。天道可以化身千万，天道又是唯一，作为唯一的本体意识，最后仍着落在本尊身上。”

    “啥？”十三郎完全不懂。

    “我……你也太……”

    “你……厉害！”

    望着十三郎气急败坏的样子，天道很是满意，心情大好轻轻挥了挥手，应该说是爪子。

    “……然后？”

    “国不能无主，世界不可无天，你是天道，是你毁了自己所在的世界！”

    “那么你……”十三郎越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