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自己看出什么的时候,阿古王的脸色变了。
一阳,一星,两人,无时间。
“是坏事。”
“嗬!”
这种风险如何能冒,阿古王当即提出请求。
至高规则之强大由此可证,自语其后果与可怕程度……
“不知道。”
“……嗯……”十三郎的回答显得很艰难,良久说道:“我忘记了怎么做。”
“有的。”
“呃。”阿古王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有点发现、不,应该说一直有想法要和你讲。”
无太阳无影子,无影子、阿古王无处藏身,是像刚进入的时候那样隐藏起来,还是像十三郎杀死的那些人那样,彻底消失?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哪个多?”阿古王问道,声音听起来就像说梦话。
但他们的数量不变。
星球上的那些人,分明都是活死人。
等待是建议,也是决定,阿古王想了想,对此表示赞同。
“然后?”阿古王又问道。
“唉!”
一颗新铸昊阳消亡,时间过去了多久?
“为什么?”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他们面临的问题与那颗星球上的人不一样,但是更麻烦。
“那还好。”没有多说什么,阿古王又问:“这个星球上的那些人……”
“或许吧。”十三郎不置与否。
这里的一人指十三郎,与星球之间距离大于此,那颗星上的人们慢慢恢复平静。
※※※※
截止目前,两人对这片星空的了解寥寥,统计起来线索不过三五条,莫名灵力,时间无矩,昊阳无存,人似生魂,这些事情该如何研判,对了解星空有无意义,能否帮助他们离开?
十三郎回答道:“因为一千六百三十一万零一在一千六百三十一万之后。就像这个是第一千六百三十一万零二,后发生,所以多。”
表面上看,星球上的人都很正常,他们生老病死,他们娶妻生子,他们创造并且维护秩序,有家国,有种族,有仇恨,有战争;他们一代接一代繁衍不息,他们悲欢喜乐体会长远,完完全全的人间世界。
“有点发现。”十三郎说着叹了口气,“好像没什么用。”
他们两个先后意识到,无法度量的结果会带来另一重后果:先后。
两人心里都明白,要破解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够做到一种计量单位就可以;不管它是次、个、条,还是天、日、纪,不管长短、甚至不在乎精准,只要找出来,便可立即破掉这条至高规则。
而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说明十三郎与阿古王已经在此停留了很久。
“是什么?”
等待是一件无聊事,或许是最无聊的事,星空孤寂、因等待越发清冷,尤其当身旁一片繁华地,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情越发难过。
“那倒不是,嗯……从摸得到的东西入手。”
“力量、寿命不断消耗,是我在变小。”
阿古王呃了声,再问道:“我问几次了?”
这样说着,目光自然而言投向补天石,阿古王神情再变。
阿古王也是如此。
十三郎的身高,对星球上的人而言比天涯更遥远,通过一些简单的法子,十三郎很快试出来,他们不是用眼睛“看到”自己。
“注意时间就好。”十三郎随口回应。
“有意义吗?”阿古王问道。
“嗯?”
相比之下,因为昊阳仍在,十三郎才能知道自己忘记铸阳;阿古王知道自己忘了很多,却不知道忘了什么。
比如数数,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两次计数的长短无法量化,结果是“一万个数”与“一个数”之间无法比较。
“沉沦之地啊!”
“不是办法啊。”阿古王唯有叹息。
“免得吓着他们。”
察觉到阿古王的情绪变化,十三郎微微苦笑。
渐渐地,阿古王看出一些东西。
“说说。”阿古王精神为之一振。
“就这么干等着?”
到了现在,连这都变得困难起来。
星球很大,生与死发生的距离遥远,因而人们不会察觉到异样,会这样简单、单纯而且愚昧地活着,或许会一直活下去。
“后者多。”十三郎叹了口气。
又或者十三郎心中有结论,只等证据出现?
十三郎还在杀人,试图找出那个“杀人规则”,尝试以新的法子与其对抗,这么做的理由并非觉得可以破局,而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够马上做起来的事。
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规则,越是神智清醒的人、越是能够体会到其可怕。十三郎与阿古王能够支撑到现在而不疯掉,除其本身道心恒定外,还因为他们是两个人。
“他们的感应能力很强。”
“那……怎么行!”
可是铸阳明明是金乌本能,为什么会忘记?
这里死个人,那里定会多一个婴儿,这儿缺稍几条狗,那边便会产下一窝,这边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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