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狗血传道狗血情！

宝，稍不留神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样。

    老人看着十三郎，意味难明的摇摇头，说道：“可你似乎还不知道，天地之力究竟是什么；又或者说，天地之力对修士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无法描述，只觉得风有些轻、天有些明，连脚下的大地都变得坚实亲近许多，好似原本陌生的路人，经过一番交心畅谈后变得融洽，甚至成为朋友的感觉。

    十三郎摊开手，说道：“很简单啊，辩证法嘛！”

    “……不看看你怎么会用？”

    “你……你怎么想到的？”

    他说道：“前辈是不是想说，每个人领悟的法则都不同，所以您让我说的不是天地法则的本质，而是我自己所能明悟的那一种……或者说那一部分，对不对？”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看什么？”

    十三郎认真想了想，说道：“据说它可以增加修炼速度，还能增强神通威力，还有……对明悟法则有所帮助。”

    十三郎知道他不肯罢休，只好尽量挖掘出脑海中的记忆，说道：“如果前辈再问一次，我的回答又会不同。法则的本源或许唯一，形式有千万种，如果我一条都不能领悟，那就凭空想象一种。这种想象或许会错，或许不存在，然而无人能够证明的前提下，它就是存在而且正确的。”

    ……

    “算了算了，老夫走了。”

    十三郎肯定地说道：“因为事物总是相对的，想不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换一种思路和角度。就好比前辈问我什么是法则，我当然不知道；然而前辈再问，显然就是另外一个角度；设计的因素还是法则和我的领悟，连起来就成了：我的法则！”

    “一点小意思，你且收下。切记勤奋修炼，将来返回灵域，老夫要考究一二。”

    鬼道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大有道理。”

    他说道：“你知不知道，老夫就是因为卡在对法则的明悟上才迟迟不能踏出那一步；不然的话，区区四级魔兽破境，怎么能引来老夫注意？为了多一丝理解，老夫不敢放过任何一个感受天地之力的机会，至今尚无所得。”

    ……

    “本来就是。”十三郎不屑一顾地说。

    “我真走了！”

    自觉无法更深入下去，十三郎及时停口，总结道：“总之，这是一种万变不离其中的思维方式，一条不行换一条，总有摸到的那一天。”

    老人说道：“适才你与裂风兽一战，策略运用很是得当。不仅抢夺了大量天地之力，还因此乱了它的心神，这才能后手不断，一鼓作气将它灭杀。”

    十三郎大感无奈，说道：“您先等我说完行吗？辩证法的确不是修道法门，它只是一种思维方式而已。”

    弄成这样，十三郎唯有后悔自怨哀叹不已，调动全身精力精神与悟性，再加上一点想象，最终苦笑着说道：“晚辈实在没办法描述，好像就是这种感觉：信任！”

    鬼道的眼神意味难明，说道：“那你说说看，法则是什么？”

    ……

    并非存心打击，十三郎的修为、境界包括领悟，与鬼道当然没法比较。不过十三郎知道，似老人这样哀哀切切的想法绝对不是正途，考虑到以后，他觉得有必要“点醒”对方。

    十三郎无奈，只能按照他的话，认真思索……了一秒钟。

    现成的老师就在身边，十三郎焉能放过时机；魔域的事情和叮当的病情他不敢问，修道上的疑惑却尽数道出。况且鬼道与他刚刚解开间隙，多说说话不但能够拉近距离，还能让老头子感受到少年勤奋好学且又谦虚的精神，实为一举数得。

    这一幕很可笑，十三郎被拉弯了腰，脑袋与鬼道碰到一起，好似大人安慰小孩。

    十三郎心里有些发毛，说道：“那个，前辈无需顾忌什么，晚辈恭听前辈的教诲。”

    他望着十三郎，眼神上下左右来回的转，好似要看穿他的灵魂；嘴里啧啧连声，就是不说话。

    鬼道痛骂一声，化作遁光而去。身后，十三郎偷偷擦了把冷汗，长吁一口气。

    “不可能！”

    心里一高兴，十三郎就将最的感受说了出来。

    “对，就是思维方式。”

    原本他只是随便问问，也就是防止谈话冷场随意起个话头，能顺顺当当将这位惹不起的前辈哄走就算了账；没想到的是，鬼道在听说他的感受后，竟似看到老鼠吞下一头大象那样惊奇不已；非逼着十三郎说个透彻。

    说完这句话，十三郎苦笑连连，禁不住心里咒骂自己：“真扯蛋！”

    “呃。”

    “好吧，咱们再往下推。”

    十三郎有些恼火，委屈地说：“晚辈虽然见识浅薄，却也知道法则非化神以上不能明悟，前辈未免太看得起我。”

    老头的神情很凶猛，看其架势，十三郎的回答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一步都别想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