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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人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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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空桑中

    伊尹生乎空桑。注云:伊尹母居伊水之上,既孕,夢有神告之曰:「臼水出而東走,無顧。」明日,視臼水出,告其鄰東走十里,而顧視其邑,盡為水身,因化為空桑。有莘氏女子采桑,得孕兒於空桑之中,命之曰伊尹,而獻其君。令庖人養之,長而賢,為殷湯相(《列子》)。

    紱麟

    孔子生之夜,有二蒼龍自天而下,有二神女擎香霧於空中,以沐征在。先是,有五老列於庭,則五星之精,又有麟吐玉書於闕里人家,雲水精之子,係衰周而素王。故二龍繞室,五星降庭。征在以繡紱係麟角。及夫子將終,抱麟解紱而泣(《拾遺記》)。

    丞相放生

    光祿卿鞏申,佞而好進,老為省判,趨附不已。王荊公為相,每遇生日,朝士獻詩,頌僧道,獻功德,疏以為壽;皂吏走卒,皆籠雀鴿,就宅放之,謂之放生。申不閑詩什,又不能誦經,於是以大籠貯雀鴿詣客次,扌晉笏開籠,每放一鴿雀,叩齒祝之曰:「願相公一百二十歲。」時有邊塞之主妻病,而虞侯割股以獻者,天下駭笑。或對曰:「虞侯為縣君割股,大卿與丞相放生」(《東軒筆錄》)。

    同庚俱貴

    王仲儀與呂寶臣俱以丁未生。申公在相位,仲儀三十餘歲,龍圖閣待制、知渭州。時西方有警,令三帥選差神龍衛千兵送行,更候迓吏,騶禦之盛,前此未有。往別申公,申公顧左右:「喚十二郎來。」(即寶臣也)。公曰:「仲儀今擁千兵擢帥,妝猶為管庫也。」仲儀既去,申公徐曰:「汝無羨,後十年卻於汝手作差遣。」治平初,寶臣擢樞密院副使,仲儀復以端明殿學士為渭帥(《聞見錄》)。

    縣令生日

    開寶中,有神泉縣令姓張,外施廉潔,內極貪瀆。一日榜縣門,示「某月某日知縣生日,告示諸色人,不得饋送。」有曹吏曰:「宰君明言生日,欲我輩知也。」眾曰:「然。」至日,各持縑獻之,曰:「續壽衣。」宰一無所拒。後又告示曰:「後月某日縣君生日,仍前不受饋送。」吏復持練以獻焉。時王嵓賦《鷺鷥》詩以諷之曰:「飛來疑是鶴,下處卻尋魚。」

    為同甲會

    文潞公在洛日,年七十八。同時中散大夫程向、朝議大夫司馬旦、司封郎中致仕席汝言,年皆七十八,嘗為同甲之會,各賦詩。潞公詩曰:「四人三百二十歲,況是同生甲午年,占得梁園為賦客,合成商嶺采芝仙。清淡娓娓風生席,素髮蕭蕭雪滿肩。此會從來誠未有,洛中應作畫圖傳」(《筆談》)。

    楚丘何老

    楚丘先生行年七十,披裘帶索見孟嘗君。君曰:「先生老矣,春秋高矣,多遺忘矣。何以教之?」楚丘曰:「噫。將使我追車而赴馬乎?投石而超距乎?逐麋鹿而搏虎豹乎?吾已死矣,何暇老矣。將使我出正詞而當諸侯乎?決嫌疑而定猶豫乎?吾始壯矣,何老之有?」(《新序》)

    顏駟不遇

    顏駟,漢文帝時為郎;至武帝輦過郎署,見駟龐眉皓發,上問曰:「叟何時為郎,何其老也?」答曰:「臣文帝時為郎。文帝好文而臣好武,至景帝好美而臣貌醜,陛下好少而臣已老,是以三世不遇。」上擢拜會稽都尉。

    吞氣九千歲

    東方朔,元封中遊鴻濛之澤,忽遇老母采桑於白海之濱,俄而有黃眉翁指母以語朔曰:「昔為吾妻,托形於太白之精。今汝亦此精也。吾卻食吞氣已九千餘歲,目中瞳子皆有青光,能見潛隱之物。三千年一返骨洗髓,三千年一剝皮伐毛。吾生來已三洗髓、一伐毛矣。」

    洛陽耆英

    元豐五年,文潞公以太尉留守西都。時富韓公以司徒致仕,潞公慕唐白樂天九老會,乃集洛中公卿大夫年德高者,為耆英會。以洛中風俗,尚齒不尚官,就資聖院建大廈曰耆英堂,命閩人鄭奐繪像堂中,共十三人。時宣徽使王拱辰留守北京,貽書潞公,願與其會,年七十一。獨司馬溫公年未七十,潞公素重其人,用唐九老狄兼謨謩事,請入會。溫公辭以晚進,不敢班文、富二公之後。潞公不從,令鄭奐自幕後傳溫公像,又之北京傳王公像。於是預其會者,凡十三人。潞公以地主攜鼓樂,就富公宅作第一會,至富公會送羊酒不出,餘皆次為會。洛陽多名園、古刹,有水竹林亭之勝。諸老須眉皓白,衣冠甚偉。每宴集,都人隨觀之。潞公又為同甲會。司馬郎中旦、程太中向、席司封汝言,皆丙午也,亦繪像於資聖院。其後司馬溫公與數公又為真率會,有約,酒不過五行,食不過五味,唯菜無限。楚正議違約,增飲食之數,罰一會。皆洛陽太平盛事也。洛之士庶,又生祠潞公於資聖院。溫公取神宗《送公判河南》詩隸於壁,榜曰佇瞻堂。塑公像其中,冠劍偉然,都人事之甚肅(《聞見錄》)。

    死鬼為崇

    《魏管輅傳》:信都令舍,婦女病頭痛、心痛。輅筮之曰:「北屋西頭有兩死男子,一男持矛,主刺頭,故頭痛;一男持弓矢,主射胸腹,故心痛。」徙掘骸骨塚中,並愈。

    既死復蘇

    前輩多知人,或云各有術,但不言爾。夏文莊公知蘄州,龐莊敏公為司法,嘗得時疾在告。方數日,忽吏報莊敏死矣,文莊大駭,曰:「此人當為宰相,安得便死?」吏言其家已發哀。文莊曰:「不然。」即自往見,取燭視其面,曰:「未合死。」見醫,語之曰:「此陽證傷寒,汝等不善治誤爾。」亟煎承氣湯灌之。有頃,莊敏果蘇,自此遂無恙。世多傳以為異(《石林燕語》)。

    問病嘗糞

    唐郭宏霸為侍御史,時大夫魏元忠病,僚屬省候。宏霸獨後,請視便液,即染指嘗驗疾輕重,賀曰:「甘者,病不瘳;今味苦,當愈。無患。」元忠惡其媚,暴語於朝。

    元章心恙

    米芾詼譎好奇,在真州嘗謁蔡太保攸於舟中。攸出所藏右軍王略帖示之。芾驚歎,求以他畫換易,攸意以為難。芾曰:「公若不見從,芾不復生,即投此江死矣。」因大呼,據舡舷欲墜,攸遽與之。知無為軍,初入州廨,見立石頗奇,喜曰:「此足以當吾拜。」遂命左右取袍笏拜之,每呼曰「石丈」,言者聞而論之,朝廷亦傳以為笑(《石林燕語》)。

    墓土止瘧

    五代朱瑾,在唐為兗州節度使。梁太祖攻敗之,奔楊行密,大破梁兵,後以殺徐知訓族滅,瑾名重江淮,人畏之。其死也,屍之廣陵北門,路人私共瘞之。是時,民多病瘧,皆取共墓上土,以水服之,雲病輒愈,更益新土,增成高墳。

    萑符之盜

    鄭子產有疾,謂子太叔曰:「我死,子必為政。唯有德者,能以寬服民。其次莫如猛。夫火猛烈,民望而畏之,故鮮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則多死焉,故寬難。」疾數月而卒。太叔為政,不忍猛而寬。鄭國多盜取人於萑(音丸)符(音薄)之澤(澤名)。太叔悔之,曰:「吾早從夫子,不及此。」興徒兵以攻萑符之盜,盡殺之,盜少止。仲尼曰:「善哉,政寬則民慢,慢則糾之以猛;猛則民殘,殘則施之以寬。寬以濟猛,猛以濟寬,政以是和」(《昭二十》)。

    單車降賊

    《張綱傳》:廣陵賊張嬰,寇亂十餘年,朝廷不能討。大將軍梁冀怨曾奏己,以為廣陵太守,欲因事中之。綱單車之職,徑造嬰壘,申示國恩。嬰初大驚,既見綱誠信,皆拜泣曰:「荒裔愚人,不堪侵枉,相聚偷生,若魚游釜中,喘息須臾間耳。實恐投兵之日,不免孥戮。」綱約之以天地,誓之以日月,嬰乃降。綱在郡卒,年三十六。綱病,吏人咸為祠祀祈福,言「千秋萬歲,何時復見此君?」張嬰等製服行喪。

    黃巢之亂

    黃巢募眾數千,以應王仙芝。轉寇河南十五州,眾遂數萬。入蘄、黃,北掠齊、魯,入鄆、陷沂。驅河南山南之民十餘萬,掠淮南,寇浙東。逾江西,破虔、吉、饒、信等州。因刊山開道七百里,直趨建州,儳路圍福州。是時,閩地諸州皆沒。陷桂、管,進寇廣州,破潭州,攻鄂州,轉掠江西,再入饒、信、杭州,眾至二十萬。攻臨安,戍將董昌兵寡不敢戰,伏弩射殺賊將,賊駭乃還。殘宣、歙等十五州。廣明元午陷睦、婺二州。濟采石,侵揚州,悉眾渡淮,犯申、光、潁、宋、徐、兗等州,陷東都。張承範以強弩三千防關,巢攻關。齊克讓戰關外,俄而巢至,師大呼,川穀皆震。巢乘黃金輿,衛者繡袍華幘,騎士數十萬先後之。陷京師,自奉明門升太極殿,僭即位,號大齊。求袞冕不得,繪弋綈為之。取廣明,判其文曰:「唐去醜口而著黃,明黃當代。」唐明年,李克閑破巢於渭南。四年二月,克用追巢,敗之,擒巢愛子。巢計蹙,謂林言曰:「若取吾首獻天子。」言不忍,巢乃自刎,不殊,言固斬之,函首獻行在。

    盜能卻兵

    齊興兵伐楚,子發帥師以當之。兵三卻,楚盡用其計,齊師愈強。於是,市偷進請曰:「臣有薄伎。」子發諾而遣之。偷則夜解齊將軍之幬,子發使人歸之;明日又取其枕,子發又歸之;明日又取其簪,子發又歸之。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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