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轻诋第二十六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第云累迁大司马桓温记室者,略之也。然又云「伏滔先在温府,与宏善」。则不知何据,疑其误也。

    高柔在东,甚为谢仁祖所重。既出,不为王、刘所知。仁祖曰:「近见高柔,大自敷奏,然未有所得。」真长云:「故不可在偏地居,轻在角□奴角反。中,〔一〕为人作议论。」高柔闻之,云:「我就伊无所求。」人有向真长学此言者,真长曰:「我寔亦无可与伊者。」然游燕犹与诸人书:「可要安固?」安固者,高柔也。孙统为柔集叙曰:「柔字世远,乐安人。才理清鲜,安行仁义。婚泰山胡毋氏女,年二十,既有倍年之觉,而姿色清惠,近是上流妇人。柔家道隆崇,既罢司空参军、安固令,〔二〕营宅于伏川。驰动之情既薄,又爱翫贤妻,便有终焉之志。尚书令何充取为冠军参军,僶俛应命,眷恋绸缪,不能相舍。相赠诗书,清婉辛切。」〔三〕

    【校文】

    注「辛切」「辛」,沈本作「新」。

    【笺疏】

    〔一〕李详云:「详案:广韵四觉:『□,屋角。』今人谓屋隅为角□,当作此字。」嘉锡案:今俗作「角落」。

    〔二〕程炎震云:「安固县属扬州临海郡。」

    〔三〕文廷式补晋书艺文志丁部曰「世说高柔在东」云云,与魏之高柔别是一人。魏高柔,字文惠,三国志有传。书钞一百一十高文惠与妇书曰:『今置琵琶一枚,音甚清亮也。』一百三十六高文惠妇与文惠书云:『今奉织成袜一量。』御览六百八十九高文惠妇与文惠书:『今聊奉组生履一緉。』六百八十八高文惠妇与文惠书曰:『今奉总帢十枚。』据世说注当是高世远妇。书钞、御览误也。」嘉锡案:文氏说是也。严可均全三国文五十四亦疑之,而不能定。今观世远夫妇往复书,盖上拟秦嘉、徐淑,文采必有可观,惜乎仅存残篇断句,无以窥其清婉辛切之旨矣。

    刘尹、江虨、王叔虎、孙兴公同坐,江、王有相轻色。虨以手歙叔虎云:「酷吏!」词色甚强。刘尹顾谓:「此是瞋邪?非特是丑言声,拙视瞻。」言江此言,非是丑拙,似有忿于王也。

    孙绰作列仙商丘子赞曰:「所牧何物?殆非真猪。傥遇风云,为我龙摅。」列仙传曰:「商丘子晋者,商邑人。好吹竽牧豕,年七十,不娶妻而不老。问其须要,言『但食老朮、昌蒲根、饮水,如此便不饥不老耳』。贵戚富室,闻而服之,不能终岁辄止,谓将有匿术。孙绰为赞曰:『商丘卓荦,执策吹竽。渴饮寒泉,饥食菖蒲。所牧何物?殆非真猪。傥逢风云,为我龙摅。』」时人多以为能。王蓝田语人云:「近见孙家儿作文,道何物、真猪也。」

    【校文】

    注「须要」景宋本作「道要」。

    桓公欲迁都,〔一〕以张拓定之业。孙长乐上表,谏此议甚有理。桓见表心服,而忿其为异,令人致意孙云:「君何不寻遂初赋,而强知人家国事?」孙绰表谏曰:「中宗龙飞,实赖万里长江,画而守之耳。不然,胡马久已践建康之地,江东为豺狼之场矣。」绰赋遂初,陈止足之道。

    【笺疏】

    〔一〕程炎震云:「永和十二年,桓温请迁都洛阳。」

    孙长乐兄弟就谢公宿,言至款杂。刘夫人在壁后听之,具闻其语。谢公明日还,问:「昨客何似?」刘对曰:「亡兄门,未有如此宾客!」夫人,刘惔之妹。谢深有愧色。

    简文与许玄度共语,许云:「举君、亲以为难。」简文便不复答。许去后而言曰:「玄度故可不至于此!」按邴原别传:「魏五官中郎将,尝与群贤共论曰:『今有一丸药,得济一人疾,而君、父俱病,与君邪?与父邪?』诸人纷葩,或父、或君。原勃然曰:『父子,一本也。亦不复难。』」君、亲相校,自古如此。未解简文诮许意。

    【校文】

    注「纷葩」「葩」,沈本作「纷」。

    谢万寿春败后,〔一〕还,书与王右军云:「惭负宿顾。」〔二〕右军推书曰:「此禹、汤之戒。」春秋传曰:「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言禹、汤以圣德自罪,所以能兴。今万失律致败,虽复自咎,其可济焉。故王嘉万也。〔三〕

    【笺疏】

    〔一〕程炎震云:「升平三年,谢万败。」

    〔二〕嘉锡案:晋书羲之传:「万为豫州都督,羲之遗书诫之曰:『愿君每与士之下者同,则尽善矣。』万不能用,果败。」故此书云「惭负宿顾」也。

    〔三〕嘉锡案:注意谓万虽自咎,亦无所济。则不当以右军为嘉万。况世说着其事于轻诋篇,是右军此语,乃讥笑之词,其不嘉万亦明矣。王字疑当作不。

    蔡伯喈睹睐笛椽,〔一〕孙兴公听妓,振且摆折。伏滔长笛赋叙曰:「余同寮桓子野有故长笛,传之耆老云:『蔡邕伯喈之所制也。』初,邕避难江南,宿于柯亭之馆,以竹为椽,邕仰眄之,曰:『良竹也。』取以为笛,音声独绝。〔二〕历代传之至于今。」王右军闻,大嗔曰:「三祖寿一作台。乐器,虺瓦一作?凡。吊,孙家儿打折。」〔三〕

    【笺疏】

    〔一〕嘉锡案:据注,此笛为桓子野所有。考类聚四十四引语林「子野令奴张硕吹睹脚笛」,与此作「睹睐」不同。疑以「睹脚」为是。盖邕睹竹椽之脚,而知其为良材,遂以为名。犹之琴名焦尾也。

    〔二〕御览一百九十四引郡国志曰:「柯亭,一名千秋亭,又名高迁亭。」会稽记云:「汉议郎蔡邕避难宿于此亭,仰观榱竹,知有奇向,因取为笛,果有异声。」后汉书邕传注引张骘文士传曰:「邕告吴人曰:『吾昔尝经会稽高迁亭,见屋椽竹,东间第十六可以为笛。』取用,果有异声。」

    〔三〕嘉锡案:此条语不可通,虽从「一作」,亦终难解,必有误字也。

    王中郎与林公绝不相得。王谓林公诡辩,林公道王云:「箸腻颜帢,〔一〕□布单衣,挟左传,逐郑康成车后,问是何物尘垢囊!」〔二〕中郎,坦之。帢,帽也。裴子曰:「林公云:『文度箸腻颜,挟左传,逐郑康成,自为高足弟子。笃而论之,〔三〕不离尘垢囊也。』」

    【笺疏】

    〔一〕李慈铭云:「案晋书五行志:『魏造白帢,横缝其前以别后,名之曰颜帢。至永嘉之间,稍去其缝,名无颜帢。』据此,则江东时以颜帢为旧制,故道林以腻颜帢诮之。」嘉锡案:「腻颜帢」居易录三十二已解释甚详,但未明引晋书五行志耳。

    〔二〕嘉锡案:后汉书襄楷传云:「天帝遗?好女,浮屠曰『此但革囊盛血』,遂不眄之。」注云:「四十二章经:天神献玉女于其佛,佛曰:『此是革囊盛众秽耳。』」「尘垢囊」即「革囊盛众秽」之意,其鄙坦之至矣。然由此可知坦之独抱遗经,谨守家法,故能辟庄周之非儒道,箴谢安之好声律。名言正论,冠绝当时。夫奏箫韶于溱洧,袭冠裳于裸国,固宜为众喙之所咻,群犬之所吠矣。若支遁者,希闻至道,徒资利口,嗔痴太重,我相未除。曾不得为善知识,恶足称高逸沙门乎?书钞百三十五引语林云:「王□为诸人谈,有时或排摈高秃,以如意注林公云:『阿柱,汝忆摇橹时不?』阿柱,乃林公小名。」嘉锡案:书钞所称王某,盖即王中郎。本篇又言其尝作沙门不得为高士论。其轻侮支遁如此,宜遁之报以恶声矣。又案:晋书坦之传及经典释文序录并不言坦之治左传。隋书经籍志有春秋左氏经传通解四卷、春秋旨通十卷并王述之撰。六朝人名有「之」字者,多去「之」为单名。述之疑即王述。故金楼子立言篇云「王怀祖颇有儒术」,盖谓此也。坦之传其父学,故支遁因而讥之耳。两唐志于经传通解不著录,而有王延之春秋旨通十卷,恐是传写之误。经义考一百七十五遂以两书为南齐之尚书左仆射王延之撰,殆非也。

    〔三〕庄子田子方篇老聃曰:「夫天下也者;万物之所一也。得其所一而同焉,则四支百体,将为尘垢;而死生终始,将为昼夜。」「笃而论之」犹云「要而言之」。盖魏、晋人常语也。金楼子立言下引诸葛亮曰:「追观光武二十八将,下及马援之徒,忠贞智勇,无所不有。笃而论之,非减曩时。」

    孙长乐作王长史诔云:〔一〕「余与夫子,交非势利,心犹澄水,同此玄味。」礼记曰:「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王孝伯见曰:「才士不逊,亡祖何至与此人周旋!」

    【笺疏】

    〔一〕程炎震云:「法书要录卷九载张怀瓘书断:王蒙永和三年卒,年三十九。」

    谢太傅谓子侄曰:「中郎始是独有千载!」车骑曰:「中郎衿抱未虚,复那得独有?」中郎,谢万。

    庾道季诧谢公曰:「裴郎云:『谢安谓裴郎乃可不恶,何得为复饮酒?』庾龢、裴启已见。裴郎又云:『谢安目支道林,如九方皋之相马,略其玄黄,取其俊逸。』」支遁传曰:〔一〕「遁每标举会宗,而不留心象喻,解释章句,或有所漏,文字之徒,多以为疑。谢安石闻而善之曰:『此九方皋之相马也,略其玄黄,而取其俊逸。』」列子曰:「伯乐谓秦穆公曰:『臣所与共儋纆薪菜者,有九方皋,此其于马,非臣之下也。』公使行求马,反,曰:『得矣!牡而黄。』使人取之,牝而骊。公曰:『毛物牡牝之不知,何马之能知也?』伯乐曰:『若皋之观马者,天机也。得其精,亡其麤。在其内,亡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遗其所不视。若彼之所相,有贵于马也。』既而,马果千里足。」谢公云:「都无此二语,裴自为此辞耳!」庾意甚不以为好,因陈东亭经酒垆下赋。读毕,〔二〕都不下赏裁,直云:「君乃复作裴氏学!」〔三〕于此语林遂废。今时有者,皆是先写,无复谢语。续晋阳秋曰:「晋隆和中,河东裴启撰汉、魏以来迄于今时,言语应对之可称者,谓之语林。时人多好其事,文遂流行。后说太傅事不实,而有人于谢坐叙其黄公酒垆,司徒王珣为之赋,谢公加以与王不平,乃云:『君遂复作裴郎学。』自是众咸鄙其事矣。安乡人有罢中宿县诣安者,安问其归资。答曰:『岭南凋弊,唯有五万蒲葵扇,又以非时为滞货。』安乃取其中者捉之,于是京师士庶竞慕而服焉。价增数倍,旬月无卖。夫所好生羽毛,所恶成疮痏。谢相一言,挫成美于千载,及其所与,崇虚价于百金。上之爱憎与夺,可不慎哉!」

    【校文】

    注「儋纆」「纆」,景宋本作「缠」。

    注「牡而黄」「牡」,景宋本作「牝」。

    注「毛物牡牝」「牡牝」,景宋本及沈本俱作「牝牡」。

    注「得其精」「得」,景宋本作「问」。

    【笺疏】

    〔一〕嘉锡案:支遁传不知谁撰,盖必作于语林成书之后,故采取其语,今高僧传亦仍而不改。

    〔二〕李慈铭云:「案读毕下当有谢公字。」

    〔三〕嘉锡案:伤逝篇载「王戎过黄公酒垆」事,注引竹林七贤论曰:「俗传若此:颍川庾爰之尝以问其伯文康。文康云:『中朝所不闻,江左忽有此论,盖好事者为之耳。』」是此事之不实,庾亮已辩之于前。谢安盖熟知之。乃俗语不实,流为丹青。王珣既因之以作赋,裴启又本之以著书。于草野传闻,不加考辨,则安石之深鄙其事斥为裴郎学,非过论也。但王珣赋甚有才情,谢以与王不平,故于其赋之工拙不置一词。意以为选题既诬,其文字亦无足道焉耳。

    王北中郎不为林公所知,乃箸论沙门不得为高士论。大略云:「高士必在于纵心调畅,沙门虽云俗外,反更束于教,非情性自得之谓也。」

    人问顾长康:「何以不作洛生咏?」答曰:「何至作老婢声!」〔一〕洛下书生咏,音重浊,故云老婢声。

    【笺疏】

    〔一〕嘉锡案:洛下书生咏者,效洛下读书之音,以咏诗也。陆法言切韵序云:「吴、楚则时伤轻浅,燕、赵则多伤重浊。」洛下虽非燕、赵,而同在大河南北,故其音亦伤重浊。长康世为晋陵无锡人,习于轻浅,故鄙夷不屑为之。晋书王敦传曰:「含军败,敦闻怒曰:『我兄,老婢也!』」长康漫论声韵,而忽作此詈人之语,世说亦入之轻诋篇,则其言必有所为。长康素为桓温所亲昵。温死,谢安执政,而长康作诗哭温,有「鱼鸟无依」之叹(见言语篇「顾长康拜桓宣武墓」条)。然则「老婢」之讥,殆为谢安发也。亦可谓不识好恶者矣。又案:「谢安少能作洛下书生咏,有鼻疾,语音浊。后名流多?其咏,弗能及,手掩鼻而吟焉」,见雅量篇「桓公伏甲」条注引文章志。

    殷顗、庾恒并是谢镇西外孙。谢氏谱曰:「尚长女僧要适庾龢,次女僧韶适殷歆。」〔一〕殷少而率悟,庾每不推。尝俱诣谢公,谢公熟视殷曰:「阿巢故似镇西。」巢,殷顗小字也。于是庾下声语曰:「定何似?」谢公续复云:「巢颊似镇西。」庾复云:「颊似,足作健不?」庾氏谱曰:「恒字敬则。祖亮,父龢。恒仕至尚书仆射。」

    【笺疏】

    〔一〕程炎震云:「晋书殷顗传:父康。此云歆,未知孰是?」

    旧目韩康伯:将肘无风骨。说林曰:「范启云:『韩康伯似肉鸭。』」〔一〕

    【校文】

    「将」景宋本作「捋」。

    【笺疏】

    〔一〕嘉锡案:方言一云:「京、奘、将,大也。秦、晋之间,凡人之大谓之奘,或谓之壮。燕之北鄙,齐、楚之郊,或曰京,或曰将,皆古今语也。」据此,则「将」为「壮」之声转。康伯为人肥大,故范启以肉鸭比之。凡人肥则肘壮。此云将肘者,江北伧楚人语也。品藻篇云:「韩康伯虽无骨干,然亦肤立。」同讥其无骨,而毁誉不同,爱憎之见异耳。观注语知康伯甚肥,故时人讥其有肉无骨。

    符宏叛来归国。〔一〕谢太傅每加接引,宏自以有才,多好上人,坐上无折之者。适王子猷来,太傅使共语。子猷直孰视良久,回语太傅云:「亦复竟不异人!」宏大惭而退。续晋阳秋曰:「宏,符坚太子也。坚为姚苌所杀,宏将母妻来投,诏赐田宅。桓玄以宏为将,玄败,寇湘中,伏诛。」〔二〕

    【校文】

    「符」景宋本俱作「苻」。

    【笺疏】

    〔一〕程炎震云:「太元十年六月符宏来降。」嘉锡案:见晋书孝武帝纪,与通鉴作七月不同。嘉锡又案:考之晋书苻坚载记及通鉴一百六,太元九年慕容冲、姚苌等并叛。秦八月冲进逼长安。十年五月,冲攻长安,苻坚留太子宏守城,帅骑数百出奔五将山。六月,宏不能守长安,将数千骑与母妻西奔下辩。七月,姚苌遣兵执苻坚送诣新平。太子宏至下辩,南秦州刺史杨壁拒之。宏奔武都投氐豪强熙,假道来奔。八月姚苌遣人缢坚于新平佛寺。世说据晋人纪载,以宏背父来降,故书之以叛。实则宏出长安时,坚已奔五将。父子不相见,无所受命。宏之自武都来归,坚又已被擒,存亡不可知,宏非背其父而出走也。故责宏以不能死守长安以身殉国,则可矣。谓之为叛父,固非其罪也。是年四月,刘牢之已率兵救苻丕于邺,为慕容垂所败而归。太保谢安又请自将救秦。宏之来奔,自必请兵复雠,故安每加接引。八月,安卒,乃不果出兵耳。宋书谢灵运传载其山居赋自注曰:「太傅既薨,远图已辍。」此之谓也。(远图,各本皆误作建图,据文选述祖德诗注引改。)

    〔二〕晋书桓玄传云:「安帝反正,湘州刺史苻宏走入湘中,害郡守。长吏檀祇讨宏于湘东,斩之。」又苻坚载记云:「宏历位辅国将军。桓玄篡位,以宏为凉州刺史。义熙初,以谋叛被诛。」通鉴卷二百九十二云:「溆州蛮酋苻彦通自称苻秦苗裔。」胡注曰:「苻秦之亡,苻宏奔晋,从诸桓于荆、楚,其后无闻。彦通自以为苻秦苗裔,盖言出于宏之后。」

    支道林入东,见王子猷兄弟。还,人问:「见诸王何如?」答曰:「见一群白颈乌,但闻唤哑哑声。」〔一〕

    【笺疏】

    〔一〕嘉锡案:详见排调篇「刘真长始见王丞相」条。老学庵笔记八曰:「古所谓揖,但举手而已。今所谓喏,乃始于江左诸王。方其时,惟王氏子弟为之,故支道林见王子猷兄弟曰:『见一群白项乌,但闻唤哑哑声。』即今喏也。」嘉锡案:道林之言,讥王氏兄弟作吴音耳。哑哑之声与唱喏殊不相似,放翁之说,近于傅会。

    王中郎举许玄度为吏部郎。郗重熙曰:「相王好事,不可使阿讷在坐。」〔一〕讷,询小字。

    【校文】

    「在坐」景宋本「坐」下有「头」字。

    【笺疏】

    〔一〕程炎震云:「坦之尝为抚军掾,郗愔为抚军司马,盖同时。然坦之晚进位卑,恐未得举玄度也。」

    王兴道谓:谢望蔡霍霍如失鹰师。永嘉记曰:「王和之字兴道,琅琊人。祖翼,〔一〕平南将军。父胡之,司州刺史。和之历永嘉太守、正员常侍。」望蔡,谢琰小字也。〔二〕

    【笺疏】

    〔一〕程炎震云:「翼当据晋书作廙。」

    〔二〕程炎震云:「谢琰传『封望蔡公』,非小字,注误。」

    桓南郡每见人不快,辄嗔云:「君得哀家梨,当复不烝食不?」〔一〕旧语:秣陵有哀仲家梨甚美,大如升,入口消释。言愚人不别味,得好梨烝食之也。

    【笺疏】

    〔一〕程炎震云:「某氏曰:北户录引作『不烝不食』。」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