剀切遂得弛禁于是搜库金五千两并导富民出赀收籴于稔乡归而出粜价踊者平矣
救荒本草 献徴录周定王以庶草多可佐饥乃购诸野人得四百余种植圃中躬自辨别察其成熟绘图而注疏之作救荒本草四卷
发赈旁县 献徴录梁泂奉命赈徐州时萧砀二县亦饥泂欲赈之有司以未有命沮泂泂曰民皆王民可坐视其死耶有罪吾自任之遂发粟赈济事闻太宗嘉之
籴粮贮仓 续通考正统时杨士竒言太祖备荒有制郡县悉出官钞籴粮贮仓以时散敛嵗久滋弊谷尽仓毁请京官往督之五年敕立预备仓发所在库银籴粮贮焉
赎锾籴谷 续通考嘉靖时许纉言郡县赎锾引税多干没宜令籴谷备赈从之
刑法
循金律 元史元兴其初未有法守百官断理狱讼循用金律颇伤严刻
用七 元经世大典五刑自七下至一百七数用七者考之元以前断狱皆用成数大徳中刑部尚书王约言国家用刑寛恕笞杖十减其三故笞十减为七今之杖一百者宜止九十七不当又加十也议者惮于变更其事遂寝
误杀罚铜 元史济阳县有牧童持铁连击野雀误杀同牧者系狱数嵗达尔玛曰小儿实无杀人意难以定罪罚铜而遣之
身被五刑 元通鉴曺伯启言五刑者刑异五等今黥杖徒役于千里之外百无一生还者是一人身被五刑也法当改
焚狱具 元史富珠哩翀往淮东覈宪司官声时宪臣尚刑多置狱具翀曰国家所以立风纪将肃清天下初不尚刑也取其狱具焚之
绳索法 元典章王仪为刑部侍郎能以一绳缚囚令其徧身痛楚稍重则四肢断裂号王侍郎绳索法
赃吏治丧 元纲鉴顺帝时有议赃吏遭丧不许归葬须竟其狱者右司郎中成遵曰恶人固可怒然与人伦孰重议遂寝
赎俸 泳化编洪武中工部尚书坐法当笞太祖曰六卿不宜以细故辱命以俸赎罪后百官有过皆许赎俸葢始此
审驳成卷 吾学编王恭毅任两法司及畿籓多所平反诸所审驳防文切理伦要简畅转相传录类成卷籍至今法司行之
八字五服 续通考明律以名例摄科条以八字括词议以五服参情法以墨湼识盗窃凡死刑并谳上巳乃听决
焚防定书 续通考宣徳时王恕言近日书坊刋大明律后有防定见行律一百八条皆轻重失伦不可行于天下法司防议自后断罪悉依大明律并奏准现行事例不得用会定律条仍行书坊即将刻本烧毁
抱案听读 明周忱墓志文襄欲活一死狱而无路形于忧叹使吏抱成案读之至数万言背手立听至一处忽然防头喜曰幸有此可生遂出其人
折狱缘文 明文徴明集薛君采折狱详明所当必允缘餙以文条例灿然一时法家咸推之
枷锁香 杨继盛朝审口吟诗风吹枷锁满城香簇簇争看员外郎
廷杖 明伍袁萃集自古言官无杖辱者国初间有之然皆不去衣重绵裹受汪直用事或教之曰言官不怕贬只怕杖耳于是始去衣痛惩后宰执亦效尤而毙杖下者多矣
重氊叠帊 嘉靖注畧林俊言古者挞人于朝辱之而已成化初廷杖容令重氊叠帊至刘瑾始啓觧衣之端酿成挞死之惨非祖宗仁厚之意
胡蓝狱 明纪事本末太祖时胡惟庸之狱僚属党与被诛者凡万五千人蓝玉之狱坐党论死者可二万人
?蔓抄 王鏊集景清醢上昼寝梦清入绕殿追之曰清犹能为厉耶命籍其乡转相攀染至数百千人谓之?蔓抄明曾朝节方正学祠诗?蔓抄虽毒遗文百世传
鸩血染衣 泳化编太祖用法过严一时仕者多以鸩血染衣带一有捕命即吮带死每早朝即与妻子泣诀至暮则相庆更生
二字狱 明纪事本末英宗复辟徐有贞嗾言官以迎立外籓议劾王文并诬于谦下狱勘之无騐法司阿石亨軰乃以意欲二字成狱
犯圣经 嘉靖注畧杨继盛论严嵩刑部受嵩指论绞或问郎曰继盛绞犯何律曰不犯律犯圣经耳直而无礼则绞也满朝传为美谈
遣缇骑 天啓注畧许显纯勘问汪文言受魏忠贤指罗织杨涟左光斗魏大中诸人于是内传防遣缇骑逮之明纪事本末御史杨仁愿言臣子获罪但勅抚按槛车送诣未为不可缇骑一遣为害实深
用比律 文徴明集吴愈为比部郎内库遗火事连中司坐死者数人公具狱以比请尚书言情罪既得奚比为公曰法如是不可逾也狱上当谳者称善曰此所坐非正律宜以比言卒改用比律奏之
焚燬非刑 明通纪庄烈帝元年诏曰非法非刑惨毒异常岂盛世所宜有今遵高皇帝勅概从焚燬
贿赂
羊羔利 元史时州县多贷回鹘贾银以偿官息动累数倍名羊羔利至奴其妻子犹不足楚材奏令本利相侔而止民所负者官代偿之
棒头血 杨维桢集四溪吏某积金若干盛以巨木柜妻曰此非金柜乃血柜耳吏问故曰棒头旧血渐新血柜里黄金压白金柜非血乎
四髙会 弇州史料严世蕃积赀满百万辄置酒一髙会其后四髙会矣而干没不止
以钱偿 明纪给事韩一良言今之世何处非用钱之地何官非爱钱之人向以钱进安得不以钱偿臣起家县官居言路知县令行贿之首而给事纳贿之魁今但咎守令之不亷然守令亦安得亷乎
黄白米 明史藁宦者李广死于其家得路籍多文武大臣名餽黄白米各千百石帝曰广食几何家亦甚隘岂能容是左右曰黄米者金白米者银也帝怒下法司究交结广者
京债 明纪事本末刘瑾用事诸司官朝觐者各敛银赂之多贷于京师富豪复任日取官库赔偿名曰京债
古器货赂 明王穉登集往时吴中古器物视今价不能一二今读邸中书若某人为御史则曰以某器进某人为监司则曰以某图入是古钟鼎金石图书为金钱货赂矣
扫钱 明季遗闻福籓称制江南马士英借徴饷名卖官鬻爵时人语曰扫尽江南钱填塞马家口
书帕长安 明赵南星疏司选者每遇退朝羣遮留讲陞讲调至署则公书私书阗户盈几所谓面皮世界书帕长安也
戏双陆 元史哈玛尔宁宗乳母之子顺帝深眷之官侍御史尝与帝双陆为戱又宻进西天僧以运气术媚帝帝习为之号演揲儿法
以言利进 元纲鉴卢世荣初以言利进太子深非之曰财非天降安能嵗取赢乎后伏诛
佞幸
折栁鼓噪 明通纪成祖宠任纪纲既久端午帝与羣臣射栁纲属镇抚厐瑛曰我故射不中若折栁鼓噪以觇众瑛如其言无敢纠者纲喜曰是无能难我矣遂谋不轨
臣安进 皇甫庸纪畧宪宗崩宫中得疏一箧皆房中术也纸尾悉署臣安进太监懐恩袖至阁下示安曰是大臣所为乎安惭汗不能出一语案万安时为大学士
遣校侦事 明史藁天顺时逯杲大幸遣校尉侦事凡四方大吏及富家多进伎乐货贿以祈免亲籓郡王亦然无贿者輙执送于是天下朝觐官大半罹罪
学五雷法 明纪事本末宪宗好方术李孜省乃学五雷法厚结中官以符箓进赐金冠法印至擢礼部侍郎掌通政
大小丞相 杨继盛疏嵩以臣而弄君之权世蕃复以子而弄父之柄京师有大丞相小丞相之謡
枕卧 明史藁钱寜得幸赐国姓为义子其名刺自称皇庶子帝在豹房常醉枕寜卧百官朝至晡莫得帝起居宻伺寜寜来则知驾将出矣
炼秋石 献徴录顾可学以进士官叅议家居十年瞷上好长生重贿相嵩自言能炼秋石服食却老遂得进用累擢至礼部尚书然惟带空衔支俸不与闻公事
兼公孤 弇山堂集陆炳以乳媪子得幸势倾天下累加太保兼少傅掌锦衣如旧故事三公无兼三孤者仅于炳见之
四字諡 嘉靖注畧邵元节入京大加宠信后拜礼部尚书死时帝为出涕赐少师葬用伯爵礼礼官拟諡荣靖不称防又拟文康帝遂兼用之互见道士
权奄
释奠风异 元通鉴武宗遣宦者李邦寜释奠于孔子方行礼忽大风起殿上及两庑烛尽灭烛台底銕鐏入地尺许无不防者邦寜惭悔累日
失铁牌 献徴录太祖置铁牌髙三尺上铸内臣不得干预政事八字在宫门内王振恶之一夕忽失牌所在
西厰 明纪事本末宪宗命太监汪直诇刺外事遂置西厰初永乐中因僇建文诸臣设东厰主刺奸至是名西厰以别之明商辂集去嵗有妖物出自西北绕城伤人当时人言必有应騐及妖怪方息遂立西厰一如妖物害人之时若不除革祸卒难消
呼先生 王鏊纪闻王振之横天子亦以先生呼之三殿初成宴百官故事宦官虽贵宠不与上乃使人视王先生何为振方大怒曰周公辅成王我独不可一坐乎使以复命乃命振由东华中门出使百官振拜振始恱
两帝 疏议辑畧刘瑾肆恶四川巡抚林见素上疏以为今日近而京师逺而天下皆有两皇帝之謡曰朱皇帝刘皇帝又曰坐皇帝立皇帝
入觐投册 明纪事本末庄烈帝时总理太监张彛宪请入觐官投册以隆体统许之佥事袁继咸上言诸臣未觐天子之光先拜内臣之座士大夫尚得有亷耻乎
老伴来 明陆釴漫记宦官覃吉识大体通书史辅导东宫之功为多东宫尝念髙王经而吉适至骇曰老伴来矣即以孝经自携吉跪曰主得无念经乎曰否吾才读孝经耳其见畏如此
垂手小扶 王世贞觚不觚录冯珰势张甚固安武清以长乐尊父见之亦叩头惟谨冯少屈膝荅之曰皇亲免礼而已若驸马叩头则垂手小扶之耳
笞寄尚书 嘉靖注畧太监崔文奴横索民钱刑部鞠之文请防移讯锦衣尚书林俊不与文劾俊抗防即收捕告人捶之叱曰此笞寄与尚书
内臣总兵 明纪事本末英宗使太监曺吉祥监定西侯军号都督多选降丁骑射以从此内臣总兵之始
呼士录书 吴中故语成化时太监王敬以采药材书籍至江南横暴尤甚呼士子录书至千余卷或不如意则出梵经使钞之得赂而止方近秋试复以纸牌召集诸生于是有三学骂王敬一事
刻沉香 明纪事本末英宗复辟悔杀王振乃刻沉香木为振形葬之祀智化寺焉
厰臣并防 天啓注畧时有防称朕与厰臣轸念云云嗣后圣谕皆上与厰臣并称而不名
蟒玉趋随 明杨涟疏魏忠贤进香涿州铁骑之簇拥如云蟒玉之趋随耀日警跸传呼清尘垫道
富贵自在 明纪事本末闯贼薄彰义门太监杜勲缒城上入见大内张皇贼势语守珰辈曰吾党富贵自在也
秉笔尊 明周宗建感事诗宫禁髙皇诰尚存只今秉笔自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