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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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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读诗质疑卷十

    太仆寺少卿严虞惇撰

    唐

    郑谱曰唐者帝尧旧都之地今曰太原晋阳是尧始居此後乃迁河东平阳成王封母弟叔虞於尧之故墟曰唐侯南有晋水至子燮改为晋侯其封域在禹贡冀州太行恒山之西太原太岳之野至曾孙成侯南徙居曲沃近平阳焉昔尧之末洪水九年下民其咨万国不粒於时杀礼以救艰危其流乃被於今当周公召公共和之时成侯曾孙僖侯甚啬爱物俭不中礼国人闵之唐之变风始作其孙穆侯又徙於绦云 朱注诗不曰晋而曰唐仍始封也 虞惇按唐晋风也称唐何也不与曲沃之灭翼也自成王封叔虞於唐子燮父嗣封改为晋则晋之为唐文武茅土之旧也成侯徙曲沃穆侯徙绦昭侯徙翼昭侯封成师於曲沃曲沃寖强遂与翼分国春秋传於鄂侯哀侯小子侯缗皆谓之翼於庄伯武公皆谓之曲沃而皆不书晋翼与曲沃之国分而晋之名遂没自鲁庄十六年王命曲沃伯以一军为晋侯至僖二年而晋之名见於经盖翼侯失地曲沃簒国自缗而上向之翼侯非晋侯也武公而下今之晋侯实曲沃也夫子録诗多翼曲沃时事故伤之痛之恶之不称翼不称晋复周之旧而称唐 汉书地理志河东本唐尧所居诗风唐国也其民有先王遗敎君子深思小人俭啬故唐诗蟋蟀山有枢葛生之篇皆思奢俭之中念死生之虑

    蟋蟀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乐也此晋也而谓之唐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焉

    孔疏季札闻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是忧思深远之事情见於诗诗为乐章乐音之中有尧之风俗也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太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平去通韵堂康荒又自为韵】

    赋也 毛传蟋蟀蛬也九月在堂 严氏曰周建子故以十月为岁莫 毛传聿遂除去也已甚康乐职主也 郑笺居所居之事也 朱注瞿瞿却顾貌郑笺蛬在堂农功毕君可以自乐矣今不自乐日月且过不复暇为之无已太康欲其用礼为节也思其居谓国中政令君之好乐不当至於废事当如善士瞿瞿然顾礼义也 范氏曰人之忧乐如昼之有夜隂之有阳君子以礼节之不过乎中而已所以顺天地而理性情也僖公有国而不能自乐惨戚以穷年是犹有夜而无昼有隂而无阳故君子闵之 吕氏曰是诗欲僖公之自虞乐也而曰无已太康好乐无荒无乃太早计乎凡人之情解其拘者或失於纵广其俭者或流於奢故疾未已而新疾复生者多矣信乎唐风之忧深思远也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今我不乐日月其迈无已太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赋也 毛传迈行也 欧阳氏曰思其外谓广周虑也 毛传蹶蹶动而敏於事也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今我不乐日月其慆无已太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赋也 郑笺庶人乘役车役车休农功毕矣 毛传慆过也 朱注休休安闲之貌

    严氏曰既思内事又思外事内外无遗虑矣然忧患之来更有出於非常者不可不预为之备也 朱注乐而有节不至於淫所以安也 孔丛子孔子曰於蟋蟀见陶唐俭德之大也

    蟋蟀三章章八句

    虞惇按传以职思其外为礼乐之外笺以职思其忧为邻国侵伐之忧皆非也事无出於礼乐之外者国之可忧不止侵伐说亦太拘今不取

    山有枢刺晋昭公也不能修道以正其国有财不能用有钟鼓不能以自乐有朝廷不能洒扫政荒民散将以危亡四邻谋取其国家而不知国人作诗以刺之也

    山有枢隰有榆子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宛其死矣他人是愉【娄古音问】

    兴也 毛传枢荎也 吕氏曰尔雅榆白枌也 孔疏曳者衣裳在身行必曳之 毛传娄亦曳也 孔疏走马谓之驰策马谓之驱 朱注宛坐见貌 毛传愉乐也

    苏氏曰人君有衣服车马钟鼓饮食而不能用如山木之不采终亦腐败摧毁归於无用而已

    山有栲隰有杻子有庭内弗洒弗扫子有钟鼓弗鼓弗考宛其死矣他人是保

    兴也 毛传栲山樗杻檍也洒洒考击也 孔疏保居有也

    山有漆隰有栗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他人入室

    兴也 毛传君子无故琴瑟不离於侧永引也 孔疏人无事则长日难度饮食作乐则忘忧愁可以永长此日也

    吕氏曰诗人岂真欲昭公驰驱饮乐者哉盖曰是物也行且为他人所有曾不若及今为乐之愈也其激发感切之者深矣

    山有枢三章章八句

    虞惇按诗序辨此诗盖以答蟋蟀之意而寛其忧非臣子所得施於君父也集注亦主此为说然玩诗辞气悲愤激切几几有不终日之惧以此为寛其忧误矣且亦未见其为答前篇之意也末章云人多忧则觉日短验之情理恐未然今不取

    扬之水刺晋昭公也昭公分国以封沃沃盛强昭公微弱国人将叛而归沃焉

    春秋传晋穆侯之太子曰仇其弟曰成师穆侯薨仇立是为文侯文侯薨昭侯立封成师於曲沃是为桓叔师服谏曰吾闻国家之立也本大而末小是以能固故天子建国诸侯立家今晋甸侯也而建国本既弱矣其能久乎鲁惠公之三十年晋潘父弑昭侯而纳桓叔不克 申公说成师有篡国之谋唐人知之而作是诗

    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古韵沃药同部不必叶】

    朱注比也 陈氏曰凿凿巉岩貌 毛传襮领也诸侯绣黼丹朱中衣 孔疏中衣朝服祭服之里衣也以素为衣丹朱为缘绣黼为领 郑笺君子桓叔也国人欲进此服去从桓叔也

    欧阳氏曰扬之水力弱不能流移白石喻昭公微弱不能制曲沃而桓叔之强於晋国如白石凿凿然见於水中也 严氏曰子指叛者如潘父之徒也言欲从此人往见桓叔其意谓国中有相与为叛以应曲沃者矣此微辞以泄其谋欲昭公早为之备也

    扬之水白石皓皓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鹄转平声为侯平上去入通韵】

    比也 毛传皓皓洁白也绣黼也鹄曲沃邑也

    扬之水白石粼粼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命弥吝反乎去通韵】

    比也 毛传粼粼清彻也 苏氏曰命桓叔之政命也桓叔将以倾晋而民为之隐盖欲其成矣

    李氏曰古者不轨之臣欲行其志必先施小惠以收衆情然後民翕然从之田氏之於齐犹是也故其召公子阳生也国人皆知其已至而不言所谓我闻有命不敢以告人也 许氏曰时沃有簒国之谋潘父将为内应而昭公不知此诗正发其谋以警昭公也其曰我闻有命不敢告人者乃反辞以见意若真欲从沃则是潘父之党必不作此以泄其事且自取败也自桓叔至武公屡得志矣而晋人终不服相与攻而去之更六世六七十载迫於王命而後听之在昭公时晋人岂从沃哉若助桓叔而匿其情则此诗不作可也

    扬之水三章二章章六句一章四句

    虞惇按郑以白石凿凿喻桓叔除民所恶民有礼义毛以我闻有命为曲沃有善政命不敢告人皆衍说今从欧阳氏苏氏集注云国人将叛晋而归沃故作此诗愚意若此诗果为叛晋而作则叛人之诗夫子必不録之以垂敎故今録严氏许氏之说以正之从子于沃正义集注皆云子指桓叔也既谓之子又谓之君子辞意复?今亦从严氏郊特牲疏曰鲁诗云素衣朱绡郑改襮为绡盖鲁诗说云尔

    椒聊刺晋昭公也君子见沃之盛强能修其政知其蕃衍盛大子孙将有晋国焉

    申公说昭侯封公子成师於曲沃成师治衆盛强师服忧之作是诗 严氏曰此诗言桓叔之强而不及昭公其意则忧昭公之将失国也说诗而不用序则以此诗为美桓叔可矣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椒聊且远条且

    兴也 朱注椒木名其实味辛而香烈 陆氏曰聊语助也 郑笺之子桓叔也 毛传朋比也 朱注且叹辞条长枝也

    苏氏曰椒之性芬烈而能夺物者也以桓叔之德而倾晋犹以椒之芬而夺物 陈氏曰是椒也其条远矣言子孙大也 严氏曰称桓叔为彼者意主告昭公也

    椒聊之实蕃衍盈匊彼其之子硕大且笃椒聊且远条且

    兴也 毛传两手曰匊笃厚也

    椒聊二章章六句

    虞惇按硕大无朋毛云朋比也王肃孙毓皆以为伦比之比郑云大谓德美广博无朋谓平均不朋党是衍说也孔氏舍毛而从郑今正之

    绸缪刺晋乱也国乱则昏姻不得其时焉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兴也 毛传绸缪犹纒緜也 郑笺三星心也二月之合宿嫁娶者以为候焉昏而在天三月之末四月之中也 朱注良人夫也 郑笺子兮斥嫁娶者毛传男女待礼而成若薪刍待人事而後束也 严氏曰嫁娶用仲春三月心星见则时已晚矣 朱氏曰失时而後遂喜之极而不自胜也 吕氏曰曰良人曰粲者盖互为男女之辞 许氏曰上四句诗人述夫妇之言下二句诗人道其夫妇之喜也首章子兮指女卒章指男二章则两指之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逅古胡故反平去通韵】

    兴也 毛传隅东南隅也 郑笺心星在隅四月之末五月之中也 王氏曰邂逅不期而会也 虞惇曰失时而後遂若邂逅然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者古音渚後并同不必叶】

    兴也 郑笺在户五月之末六月之中也 孔疏粲美女也

    李氏曰淫佚之祸生於奢侈唐风尚俭昏姻虽不得时犹未至於淫奔也

    绸缪三章章六句

    虞惇按毛云三星参也郑云三星心也参心皆三星而心为嫁娶早晚之候毛於小星三五在东亦以三星为心故今从郑又毛以在天为十月在隅为十一月十二月在户为正月皆陈昏姻之正时据诗刺昏姻之失时不必云陈正时也故今亦从郑惟绸缪之义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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