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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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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语译

    鲁哀公问为政之道。孔子说:“周文王与武王的施政,都记载在典籍上。但全在乎施政的人。他们在位时,他们的政教就能施行;他们死后,他们的政教也就作废了。以人施政之道,在使政教能推行快速;以地种树之道,在使树木能生长快速。以人施政,易见成效,如同地上蒲苇的快速滋长一样。”

    “因此为政之道,在于得到人才,而得人才的方法在于修养自身,要修身必须重视天下人共守的法则,要修道必须依照万物得于天的自然本性。所谓仁,就是人性;以亲爱自己的亲人最为重大。所谓义,就是事事得其所宜,以尊敬贤德的人最为重大。亲爱亲人而有等差,尊敬贤者而有等级,就是从礼节所产生的。”

    “所以,要治国的君子不可不讲究修身;要想修身,不可不侍奉双亲;要想侍奉双亲,不可不知道尊贤爱人,要知道尊贤爱人,不可不知道天理。”

    “天下共同遵从的道路有五条,而用以实行的德行则有三种。我们说: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的交往,这五种就是天下人共同遵从的道路。智慧、仁爱、勇敢,是天下人应有的德行。用来实行的那就是一个‘诚’字。”

    “这些道理,有些人天生不待学习就知道,有些人是经过学习才知道的,有些人则是经过勤勉苦学而后才知道的。等到知道时则都是一样。有些人心安理得去实行,有些人为了利益才去实行,有些人则需要勉强才能实行,但等到成功则都是一样。”

    孔子说:“喜爱研究学问接近智,能够努力行善接近仁,知道什么是羞耻接近勇。知道了这三样,就可以知道怎样去修身;知道怎样修身,就可以知道怎样治理别人;知道了怎样去治理别人,就可以知道怎样治理天下国家了。”

    “治理天下国家有九种不变的纲领,就是:修正己身,尊重贤人,亲近并爱护亲人,恭敬大臣,体恤众臣,爱民如子,招徕各种技工,善待远方来人,安抚列国诸侯。”

    “能修好己身,大道就可以树立;能尊重贤人,对于事理就不致疑惑;能亲爱亲人,伯叔兄弟们就不会有怨恨;能敬重大臣,临事就不会迷乱;能体恤臣下,才智之士就会竭力以图报效;能爱民如子,百姓就会自相效忠;能招徕各种工人,国家的财用就会充足;能善待远方的来人,四方的人自然都来归附了;能安抚列国诸侯,天下人自然畏服。”

    “斋戒明洁,正其衣冠,不合礼节的事不轻举妄为,就是修正己身的方法;不听诬陷好人的坏话,远离女色,轻视财物而重视道德,就是勉励贤人的方法;升高他的爵位,增加他的俸禄,同情他的爱好和厌恶,就是劝勉亲近亲人的方法;所属众多而便于差使,就是劝勉大臣的方法;待之以至诚,养之以厚禄,就是劝勉士众的方法;役使适时,少收赋税,就是劝勉百姓的方法;经常查考工作,给予报酬与其工作相称,就是劝勉工匠的方法;欢送去的,欢迎来的,对有善行的予以奖励,对于才能薄弱的加以矜恤,就是怀柔远方人的方法;延续已绝的世系,振兴废灭的国家,有乱事的将之治平,有危难的予以扶持,诸侯的朝聘之礼使有定时,赏赐厚而纳贡薄,就是安抚诸侯的方法。治理天下国家经常不变的纲领有九项,而用以实行的方法只是一个‘诚’字。”

    “任何事情,事前有准备就可成功,没有准备就会失败。说话先有准备,就不会理由站不住;做事先有准备,就不会遭遇困难;行为先有定夺,就不会出毛病;做人的道理先有定则,就不会行不通。”

    “在下位时,若得不到上级的信任,人民就无法治理;要得到上级的信任有其方法,不为朋友所信任,就得不到上级的信任;要取得朋友的信任有其方法,若不能孝顺父母就不能为朋友所信任;孝顺父母是有方法的,若反省自身没有诚意,就不能孝顺父母。本身有诚意也有方法,若不明白至善之所在,自身也就不能有诚意了。”

    “诚,是天生的真理,实践此诚字,是人为的真理。所谓诚,是不需勉强而合,不需思维而得,一举一动都合乎道理,只有圣人才能做到。所谓实践之诚,那就要选择至善之道而坚守不渝才可以。”

    “要广博地学习,详细地求教,慎重地思考,明白地辨别,切实地力行。不学习则已,既学习,不到学识渊博不止;不求教则已,既求教,不到彻底明白不止;不思考则已,既思考,不到想出道理不止;不辨别则已,既辨别,不到辨别明白不止;不实行则已,既实行,不到切实做到不止。别人学一次就会了,我学一百次,别人学十回就会了,我学一千回。一个人如果真能照这样做,即使是个笨人也会聪明起来的,即使是个柔弱的人,也会坚强起来的。”

    原文

    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语译

    由本性诚而自然明善,是天赋的本性;由明善而归于真诚,是人为的教化。有了诚就能明白道理,能够明白道理,也就做到诚了。

    原文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语译

    只有天下之至诚圣人,能完全实行他天赋本性的极致;能尽他自己的本性,就能尽知他人的本性;能尽知他人的本性,就能尽知万物的本性;能尽知万物的本性,就可以赞助天地间万物的化育,能赞助天地间万物的化育,就可以与天地并立为三了。

    原文

    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

    语译

    次于圣人一等的贤人,如能完全发挥其本性之善,亦能达到诚的地步;诚于中就会表现于外;形于外就显而易见,就会光辉发越,光辉发越,就可以感动人心;感动人心,就能转移习俗,转移习俗,就能化育万物。只有天下最诚的人,能做到化育万物的地步。

    原文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

    语译

    诚到极点,可以预知未来。国家将兴,必有吉兆;国家将亡,必有凶兆。发现在卜筮的蓍草和龟甲上,表现在人的动作仪态上。祸福将要来临,是福,必会先知道;是祸,也可预先知道。所以至诚之人,犹如神明一样。

    原文

    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

    语译

    诚,为完成自己人格的要件;道,则是引导自己走向正当行的道路。诚,为自然之理,万事万物的始终本末都不能与之相离,没有“诚”,万事万物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君子把“诚”看得特别宝贵。诚,并不仅在完成自己,而是要成就万事万物。成就自己的人格叫做“仁”;成就万事万物,叫做“智”。仁与智植根于人的本性,因之,内外才能合而为一,随时施行都是适宜的。

    原文

    故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征,征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

    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无穷也,日月星辰系焉,万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广厚,载华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万物载焉。今夫山,一拳石之多,及其广大,草木生之,禽兽居之,宝藏兴焉。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测,鼋鼍蛟龙鱼鳖生焉,货财殖焉。

    《诗》云:“维天之命,于穆不已。”盖曰,天之所以为天也。“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盖曰,文王之所以为文也,纯亦不已。

    语译

    所以至诚之道永不间断。不间断,自然会持久;诚于中者既久,自然征验于外;征验彰著,自会悠远而无穷;悠远无穷,则积为广博深厚;广博深厚,则高大而光明。博厚才能承载万物,高明才能覆盖万物,悠久才能化成万物。博厚可以比地,高明可以比天,悠久才能使万物发展无疆。厚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配无疆之广。如此,不自我显示而自然彰明显著,不动作而自然感人化俗,不必有所施为,而自然有所成就。

    天地之道,可以一句话说完,就是:造物者诚一不二,化生万物有难测之妙。天地之道是:广博、深厚、高大、光明、遥远、长久。现在比方说天,不过是光亮一点一点所积累,说到那无穷的天体,悬挂着日月星辰,覆盖着地上的万物。若说地,不过是一把泥土所积累,等到形成博厚的大地,却载着华岳那样的高山而不觉其重,收着河海那么多水而不泄漏,万物都载在上面。再说山,不过是拳大的石块所积累,等到形成广大之后,草木生长在上面,禽兽也栖止在上面,蕴藏的宝物也从中发掘出来。再说水,不过是一勺一勺的水所累积,可是等到大不可测,鼋鼍蛟龙鱼鳖都生长在里面,货物财富也生产出来。

    《诗经》上说:“上天的道理,是深奥而运转不息的啊!”这就是天之所以成为天的道理吧。又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文王的德行是如此纯一而彰著。”这就是文王所以尊谥为“文”的道理吧。纯一,也就是强健不息的意思。

    原文

    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卑。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

    语译

    圣人的道理,真是伟大!充满于天地之间而发育万物,其崇高可与天相比。其大无所不包啊!包括了大的礼则有三百种之多,小的仪节有三千种之多,等待那有才有德的人出来而后实行。所以说:没有伟大德行的人,无法成就伟大的道理。因此,君子恭敬奉持着所禀赋于天的性理,同时讲求学问而求知,使德行与学问臻于广大精微的境界,虽然到达了高明的地步,而遵从中庸的大道。致知方面,从温习旧学而增进新知;修德方面,敦厚自身的纯一心志,以崇尚礼仪。所以,在上位而不骄傲,处卑贱也不犯上作乱。国家有道时,他的言论可以振兴国家;国家无道时,他的沉默足以见容于乱世。《诗经》上说:“既明达而又有智慧,以保全自身。”就是这个意思吧!

    原文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

    “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征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

    语译

    孔子说:“笨拙的人偏偏自以为是,卑贱的人偏要任性而为,生在现代,要实行古法,这样的人,一定会自招其祸的。”

    “不是天子,不可议论礼法的是非,不可以创制法度,不可以校订文字。现今,天下一统,车辙宽度相同,写的文字相同,行为的法礼相同。即使在天子之位,如无圣人之德,也不敢制礼作乐的;即使有圣人之德,而不在天子之位,也是不敢制礼作乐的。”

    孔子说:“我喜研究夏代的礼法,可是夏代之后杞国所行的,不足以证明就是正确的夏礼。我学殷代的礼法,如今在宋国尚保存一部分。我也研究过周代的礼法,就是现在通行的,我依从现行的周礼。”

    原文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上焉者,虽善无征;无征,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征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

    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

    《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早有誉于天下者也。

    语译

    君临天下有前述三件大事。做好这三件事,就不会有多大差错了。在上位的,夏、商两朝礼法虽然很好,但因年代久远,无从考证;既已无从考证,就无法使人相信;不能使人相信,百姓就不会遵从了。在下位的,虽然善于礼法,因为其位不尊,也不能取信于人,百姓也就不会遵从了。所以君临天下的人,必须以自身的德行为根本,再察看人民的信任,查考夏、商、周三代的制度而准确无误,建立于天地之间而不背逆天道,质问鬼神而无疑误,到百世以后圣人出来而无怀疑。质问鬼神而无疑心,知道已合乎天理;到百世以后圣人也不会疑惑,知道已顺乎人情了。因此君临天下者,其举动可以世世为天下的常道,其作为可以世世为天下人的法度,他的话可以世世做天下人的准则。远处的人仰慕他,近处的人不厌恶他。

    《诗经》上说:“彼处无人厌恶,此处无人怨恨,他能早晚不懈,永葆美誉。”君子不这样做而能在天下享有美好的名誉,是绝无此理的。

    原文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

    语译

    孔夫子远绍唐尧虞舜之道,近宗文王武王之法,上顺天时自然运行的法则,下合水土滋生之本性。比如天地的无所不载,无所不覆;比如四季的更迭,日月的交替,万物同时生长而不相妨碍,道理一齐实行而彼此不相抵触。小的德行则协力分工,有如诸细水汇而为川;大的德行则敦厚化育。这足见天地之伟大。

    原文

    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智,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

    溥博渊泉,而时出之。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

    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

    语译

    只有天下最伟大的圣人,能具有聪明睿智之才,始可以君临万民。宽柔温和,足以包容万物;刚强弘毅,足以坚持固执;庄严而能自省,持中而不偏,足以使人敬重;多才宏通,足以明辨是非。广博无所不包,渊深而富有活力,能应时施行。人见其仪容而无不敬仰,人闻其言论而无不听从。其声名洋溢中国,传及国外。凡舟车所至,人力所到之地,日月所照,霜露所沾之处,人人皆尊敬,人人皆爱戴。所以说其德行足以与天相比拟。

    原文

    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天德者,其孰能知之?

    语译

    唯有天下极至诚的圣人,能定天下之常法,立天下之大德,通晓天地化育万物的真理,此乃至诚之力,难道还别有所依赖而后能吗?其仁心诚恳,其沉静如深渊,其广大如太空。若非聪明智慧有天赋圣德,何人能了解此等深奥道理呢?

    原文

    《诗》曰:“衣锦尚絅。”恶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于志。君子之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

    《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

    《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于鈇钺。

    《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

    《诗》曰:“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以化民,末也。”

    《诗》曰:“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语译

    《诗经》上说:“穿彩色绸衣,外罩衣褂。”因嫌绸衣的纹彩太鲜明了。君子的为人之道,外表纹彩不露,日久自然渐渐露出来。小人的为人,外表纹彩鲜明,日子久了,就渐渐消亡了。君子做人,看来平淡,并不使人厌恶,看来简素却有文采,看来温和却明辨是非。知远事之近因,知风之来处,因微而知显。明白此等道理,就可进入道德之门了。

    《诗经》上说:“躲藏起来,似乎看不见了,其实,还是非常明显。”所以君子,无有过失,无愧于心。君子之令人比不上,正在别人看不见之处啊!

    《诗经》上说:“独居室内深处,依然无愧于心。”所以君子不必有行动,人就尊敬他;不必说话,人就信任他。

    《诗经》上说:“求神来享,肃然无言。”所以君子不必奖赏,而人民自知相勉向善,不必发怒,而人民畏惧,胜过畏惧刀斧。

    《诗经》上说:“彰明德行,诸侯自然效法。”故君子只要笃诚恭敬,天下自然太平。

    《诗经》上说:“我喜爱你以德化民,而不用厉声厉色。”孔子说:“用厉声厉色去感化人,那是最下的办法。”

    《诗经》上说:“化民之德,轻如羽毛。”可是羽毛虽轻,还是有其大小可比。而《文王篇》所说:“上天行四时化育万民,无声无味。”真是至高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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