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飘飞的思绪,丘志清开始勾勒出自己琢磨了多年的禁法。
随着一个个符文的没入,那团液体,也逐渐成型。
不过自己的安全还是要考虑的。
不行,丘志清感觉,他要去巨鹿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这个时候,撇开自己单干?
而今已是十月底,有没有一种可能,张角在瞒着自己?
挥退了众人的丘志清,回想一下之前的事情。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丘志清饶是修行多年,也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等他们落座后,丘志清这茬问道:“不知你们师父,可有书信与我?他应该有话要跟贫道说的。”
还是有些耗神的。
这让杨婵这种并不怎么注重精微控制法力的神仙来说。
光和六年(第十三年),十一月十二,小雪,郡守府书房中……
他和丘志清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大,完全感应不到,丘志清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不过想来没有谁会说这种假话。
说是遇到关键时刻,可以护他一次。
书房之中,两人此刻已是盘坐在地。
让他们保持克制之时,侍卫来报,说是一男子带着一小女孩求见。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三天,要不是他们提前让两个小家伙护法。
很快,越想越是不对劲的丘志清,便回到郡守府中。
炼制一个八卦镜,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凭借自身的直觉?
要不是材料不错,自己也不可能,把那些碎片给一个不落的,直接给收起来了。
而丘志清等人,则是在大堂中稍待。
如果是在后世,那种铜铁产量动辄成千上百万吨的开采。
只不过,她还是没想到,丘志清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
摆放着一个散乱的铜镜,还有丘志清刚刚弄回来的玉石,城中虽然压制法力,不过只要丘志清把手中印绶,稍微调整一下……
丘志清这个炼制八卦镜的设计,已经是规划很久了,一直因为自己的缘故,无法实施,不过方案倒是越发成熟了。
小张宁不由有些惊讶,毕竟她虽然小,可不代表没见识。
见其接过卷轴,手微一掐诀。
两个学了些本事,平时又没什么人交流的小女孩。
丘志清印决一动,玉块自行汇入其中,不多时,玉块融化,汇入其中。
杨婵还好,面色算是轻松,不过鬓角依然有一丝凌乱,毕竟这么长时间的法力高强的度的稳定输出,还是有些难度的。
他现在是雁门郡郡守,虽然挂着使匈奴中郎将的头衔,不过他也只能管管并州北方几郡的事情,而今正值西进的关键时刻……
黄金白银,还是铜铁,它们都是可以练成太白庚金,不过是所需量的大小而已,丘志清有时候都在想。
随着宝莲灯的煅烧,其中不少杂质被煅烧出来,原本的青铜,而今却是变成了黄铜,这人丘志清多少有些无奈。
爹爹当初还让自己把经书教给这位师叔,说他会保护自己,自己虽然有些不舍,可爹爹的教诲,却是不能不听。
这便是当年,他还在洛阳之时,张角写信给他,兴高采烈地炫耀,他捡到的那个和他特别投缘的小女孩。
轻轻展开周中的卷轴,只见其上《太平经》三个篆体大字熠熠生辉。
一番询问下来,并没有什么发现。
小张宁有些不舍的,从丘志清送她的葫芦中。
特别是丘志清对火力的控制,要求有些严格。
那一瞬间,似乎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自己的意见一直与之不和。
小张宁话音清脆好听,可语气却是颇为坚定。
他自然是不能离开太久,且去会见一个宗教首领。
见这位师叔,只是看了个开头,便把经书还给自己。
“咦?你这个破烂铜镜,用的材料还不赖啊,好像是首山铜的边角料,再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炼制,难怪这么容易碎裂……”
丘志清甚是满意,头一抬,看向东南方向……
不过这个金光闪闪的样子,并不是很讨喜。
“当然可以,不过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侍卫。”
“能不能给我一道护身的法力?我怕此行会有意外发生。”
说不得,蔡伯喈已经冲进来了。
就连她爹爹多次夸奖,说是心性好的张白骑师兄,都有些想要这部经书,没想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叔,却是毫不犹豫地还给了自己。
小女孩亦是规规矩矩的行礼:“弟子张宁,见过执教师叔,见过诸位师兄!”
男子自称叫张白骑,是丘志清的师侄。
没想到,一转眼,两个同岁的小女娃,也都开始修炼了。
安排自己的侍卫,去将几个在他这里干活的太平道弟子,召集过来。
见丘志清准备得差不多了。
杨婵左手持宝莲灯,法力一崔,一道七彩光芒照耀着桌上的材料。
取出一卷绢帛,绢帛通体不知有何材料制成。
当时可是吃了自己早有预谋的全力两剑,这才堪堪将其击碎。
正当丘志清聚集诸太平道弟子,给他们说明当下形势。
那提炼太白庚金,岂不是很容易?
丘志清这一等,便是十天。
别说,丘志清的嘴巴还是很灵的。
不过这也说不通啊,自己与他,乃是战友,都明确了战斗目标了。
“喜欢就好,师叔带你去见一个小伙伴,她也有一个小葫芦,想必你们会很是聊得来了,不要打架就好……”
便将卷轴收回水玉葫芦中。
所以丘志清让杨婵加大火力,自己再雕琢一番……
“你让我帮你当一段时间的郡守?”
还有,击碎的时候,可并不算太容易。
丘志清好笑,这小丫头,虽然语气坚定,不过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舍。
内敛,而又灵气隐隐。
可惜,自己对天机的把握,实在太浅,掐算了半天,只得出一个没有没尾的谶言:锐伤命,水在天,求不得,雾迷心。
并未感觉有什么炙热之感,桌子亦是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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