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夏阎真毫无感觉,看到大家突然僵硬,奇怪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打电话问问。”林南拍了两下脑门。
“艹,你刚才怎么不给我!”高强骂骂咧咧地回来,从夏阎真手中接过钥匙开门。
夏阎真收剑入鞘,动作举重若轻,不见任何吃力。
“不能肯定吗?”陶鄂问道。
所以,能信吗?
高强走过去按了几下,没有回应。
算是隐晦承认了两人的表面兄弟。
他真正替顶罪的对象,其实是如今福兴义坐馆孟仲达的儿子。
高强好奇地去拿,一只手基本拿不起来,握住中间才十分勉强。
高强欲言又止。
“是,是,那为什么会闹翻?”高强应付一句继续追问。
福兴义的总部是一栋看上去颇为老旧,临河的三层小楼。
“别怕,我在你身边。”飞鹏搂紧小佳。
“要试试吗?”夏阎真看向林南说道。
高强没关系,他是早年就被丢出去的弃徒,不知燃血特殊也正常。
孔通贵就和那当时还是红棍的“仲达哥”做了交易,顶上去换了那笔手术费。
又担心如今已经是坐馆的孟仲达防患于未然,于是只能用外人。
“没人?”高强问道。
夏阎真一番话,让林南目光灼灼盯着他。
突出一个格格不入。
“我不知道啊,我们小时候就混一起,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神棍!”林南烦躁道。
虽说是揸数买凶,但背后是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陶鄂没有再问。
“给,钥匙。门用拉的,不是向里面开的。”林南把钥匙给旁边的夏阎真,自己退后,示意抓鬼这种事情,交给他们这些专业人士,他不掺和。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林南觉得还是要眼见为实。
事情不是夏阎真他们打听到那样,孔通贵替福兴义的某个大佬顶罪。
没能从林南这边挖出更多关于孔通贵的信息,大家安静下来。
“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是那个叔父在做这件事情。”林南说道。
当他打开门的瞬间。
刚靠近小楼,就听见小佳开口,声音带着不自觉地颤抖。
“难道是在牢里学会的?”高强说道,“果然坐牢才是香岛年轻人唯一的出路。”
也不是这种性格啊。
让小佳本能地感觉到一阵阵恐惧之感袭来。
上车后,高强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们福兴义会和孔通贵会闹翻?”
高强内心火热,关于燃血是装备、道具的事情,夏阎真和陶鄂没有隐瞒。
林南是非常能打的人,但他不觉得自己能够抗住这么重的剑砍——砸过来。
另外三人没有得到过,没有过多注意,现在看林南的表现才意识到其不凡。
林南不明所以地接过,夏阎真松手的瞬间,他感觉一股“巨力”拉着他的手往下扯。
林南一阵无语,如果扑街强还是原来的扑街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笑个屁。
联系不上,这里又没人,那就只能到孟仲达可能会在地方碰运气。
夏阎真拿回燃血,出鞘,黑色的剑刃黯淡无光,刃口却隐约有寒光乍现。
孔通贵的报复不局限于一个人。
小佳点点头。
“这就是装备道具吗?不知道这次任务我能不能搞到一个。”
“不了。”
“怎么了?”
“不知道,但不在这里,可能会在总部吧。”林南一脸烦躁,“应该不会乱跑。”
距离孟仲达住处别墅不算近,一路过来,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
林南沉默少许时间才说道:“这件事,是福兴义对不住阿贵。”
一群人坐上林南的黑色商务车,那个枪手由林南的小弟先看着,待会有人会开车过来带走。
对于帮派分子,坐牢不是耻辱,反而是一种荣誉和勋章,特别是为帮派蹲几年,出来就是资历,上位都会简单很多。
当年孟仲达的儿子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犯下一桩案子,是相当严重的杀人案。
“走,走。”高强迫不及待地率先下车。
在场众人感觉到一股寒风从门内传出,如同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
林南眉头紧锁。
但风水、抓鬼大师在香岛也一直是比较吃香的职业,市场不“大”,赚的不少。
林南点点头:“好吧,你们肯定阿贵他没死吗?”
庞昆大喊几声,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将这栋小楼变成了地狱在人间的租界。
那个司机是庞昆,林南的左膀右臂。
什么风水、鬼怪之说,林南其实是不信的,他一路摸爬滚打当上红棍,身上人命不下十条,要真有什么鬼,为什么不来找他?
他问道:“这个证明足够吗?”
林南看着夏阎真的眼神骤然变化。
飞鹏也想要去试试,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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