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揭开一些贴着的纱布,最严重的地方伤口也已经愈合,缝合线自行掉落。
不仅可以用于争霸天下,也可以用于自身。
高原,男,四十岁,身高一米九二,壮硕得像是一堵墙。
夏阎真想了想,拿了拖把把这些印记擦掉。
职业的话,很早以前是推着小车卖煎饼果子的小商贩,后来成为了通缉犯,现在则是重操旧业。
高原一下子退后到门口,紧接着转身就跑。
不是人类的叫声,是兽,是非人的怪物在承受痛苦,接近死亡之时发出的怒吼。
除了在附近寻找目击者,不断打听,他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办法继续追查此事。
后面还引起了一点骚动,有人还报了警。
带着疑惑,高原伸出手,触碰到了燃血。
这一点不用他强调,经历过梦境副本后,夏阎真自己也清楚。
能够在黑暗中视物的高原看到了燃血。
果然有人进来了。
但他只是一个高中生,突然做这样的事情,显然不合常理。
“异常事件,我也终于遇到了吗?”夏阎真并不慌乱,掀开轻薄的被子,仔细观察起来。
鼻子耸动两下,高原闻到了对他来说非常明显的血腥味。
不是出自这个高中生,而是来自这个房间。
但夏阎真只是安静地睡着,吐息平稳。
动作之大,手脚都在地板踩出了啪嗒的声音。
有人看到有怪物在街上乱跑,具体是什么怪物。不知道,有说虫子的,有说野兽的,也有说是人的。
入室干什么,夏阎真把卧室客厅等位置检查了一遍。
昨晚下半夜,这附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种感觉全身都在运转,向前开拓之感,是当年曾经出现过,后面又慢慢减弱,最后消失的。
作为回报,高原打算在离开前,赐予那对夫妇力量。
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夏阎真才坐起来,按掉手机的闹钟铃声。
而和当年不一样的是,这次的疯狂没有让高原肆意杀戮吞食,本能中名为恐惧的情绪压下杀戮和进食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房间内,夏阎真还在沉睡着。
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夏阎真感觉神清气爽。
如果这个时候高原突然下杀手,会惊醒夏阎真。
剑!
夏阎真思索着,然后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追索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走过去按下门把手,传来了清脆的咯噔声。
床下隐藏着什么?这个高中生又隐藏着什么?
可今天不是正常情况,因为受伤的关系,夏阎真睡得无比深沉,没有被这声音惊醒。
要不是如此,高原自认为不会变成通缉犯。
好像有人曾经在他的卧室中跳了一曲狂乱的舞蹈。
整个人如同一只灵活的蜘蛛,一路跳到地面,然后依然用四肢着地的方式往外跑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鬼到底有什么秘密藏着。
夏阎真不免想起早餐店新来的那位厨师。
真假不知,大家没有放在心上,也就茶余饭后图一乐。
一把剑,为什么会散发出这样浓重的血腥味?
燃血好端端的躺在床下,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丢失,对方除了一堆脚印手印外,什么都没有留下,也什么都没有带走。
他身子趴下来,看向床底。
其双眸在黑暗中时不时闪过诡异的绿光,像是猫科动物的眼睛。
错觉,不对,其实不是错觉,高原感觉自己的确听到了同类的嘶吼。
阳台的落地推窗开着,方便了高原进入,黑暗对他的视线没有产生影响。
阳台的落地窗他不会关是指不关死,晚上会关到巴掌的宽度。现在被推得更开,另外关着的纱窗也被向两边推开。
而高原没有这么做,他可不想再度亡命天涯,所以高原确定夏阎真的确睡得很沉后,把目光移开。
入睡前的疲惫感和身上的麻痒感觉消失不见。
这脚印很大很宽,比夏阎真的脚要大。
“该死的,怎么又会想到这个。”
“以后要是受伤,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到可以快一点恢复过来……嗯?”
和以前不同,现在他挂靠在一家早餐店里合作。
被房间内浓重陈腐的血腥味刺|激了一下,他的思维有些跑偏,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收敛心思。
很快,早餐店开始热闹起来,一些食客的只言片语也传到夏阎真耳朵中。
这气味本身对人本身没有损害,像是一种标记。
在夏阎真这里,把事情串联起来,那个厨子,昨晚潜入他家的“人”,还有大家口中的怪物。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假定留下脚印者是人,至少是有着正常类人体型的生物,那么肯定也是个大高个。
他可以闻到,血腥味来自床——的下面。
真正意义上经历过一次梦境副本,并不意味着夏阎真一下子脱胎换骨,变得无所不能了。
老板娘说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至于住的地方——他们还真不知道那个厨师住在哪。
这个家伙,在吃下他的煎饼果子后,居然没有产生气味,这并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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